时良的浴袍半搭在背上,支棱的蝴蝶骨半遮半掩,诱人得紧。刚张开口就只剩下了细细的轻吟,跟只小奶猫似的。
在宋屿手下哆哆嗦嗦的,眼尾被源源不断涌上来奇异的快感逼出了湿意。
rosebud,玫瑰花蕾。
宋屿手腕轻轻一抖,勾勒的动作停下,完成了这个单词,堪堪停在凹陷的那块儿地方。
信息素欢天喜地地围绕着宋屿跳跃,面对着哭泣的玫瑰花蕾,在虔诚地狂欢。
时良大脑混沌,趴在桌上细细喘了会儿,拉好衣襟,从灵魂深处爬升起来的渴望让他体内每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想要宋屿的抚摸和标记。
经过这么一遭,时良这会儿浑身泛着湿意,从头到脚,包括他以前从来没在意的地方。
说宋主席君子吧,他亲自把时良搞成这副模样,说他伪君子吧,面对衣衫不整,浑身都冒着渴求的时良偏偏还坐怀不乱。
时良缓过来后心里乱七八蕉的。
“结束了。”宋屿连呼吸都是滚烫的,但他只是嗅了嗅沾染着香甜信息素的发丝,站了起来,准备去洗掉笔尖的红墨水。
时良没穿好衣服,就这么披着,冷哼了声。
“喜欢吗宋主席?”时良拉住衣冠整齐的宋主席的手歪了歪头,视线缓缓从宋主席下巴下的风纪扣下滑,落在某处。
“应该是喜欢的。”时良自顾自地说,“藏不住的,都鼓起来了。”
宋屿:“……”
“rosebud什么意思。”时良把他拉回来,强迫他坐在他面前。
如果宋主席不想动,时良压根拉不动他。但现在宋屿正坐在座位上,静静地、目光却极炙热赤|裸地盯着时良。
宋屿手腕使力,一把将时良从桌上拉了下来,落入他的怀里,对方张扬的眉眼里还盛着残留的欲色。
“是啊,鼓起来了。”宋屿回答他前一个问题,紧紧抱着他,强烈的alpha荷尔蒙再也掩饰不住,明知故问,带着点诱哄,“那你说该怎么办?”
时良跨坐在他身上。
其实他在晚上听见宋屿说要换一种说法时就隐隐预知今晚会发生什么。但他没想到宋主席今晚没那么能憋。
他哪儿知道宋屿从送他生日礼物的那天起,就一直肖想着这么对他。
现在好不容易成真,哪还能憋得住。
宋屿再能憋,他也是个正常的alpha,更何况时良和他的契合度高达99.9%。
“rose是玫瑰,跟我有关。”时良偏过头,听见宋主席胸腔里强劲有力的心跳声,猛然发觉他们心跳的频率几乎合为了一拍。
宋屿轻声说:“是。”
时良啧了声:“玩个游戏,你怎么还夹带私货?”
宋屿只是看着他,眸中清浅的笑意几乎能将他溺死。
时良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往前挪了挪,忽然隔着柔软的浴巾做了个晋江不让过审的动作:“难受吗?”
“还行。”宋屿喉结轻颤,眉角微跳,眉心微不可查地出现几道浅浅的竖纹,深吸了口气按住他的腰,“别动。”
时良天生反骨,偏要动:“不然?”
宋屿冷静的面具开始破碎,难以忍耐地啧了声:“小心□□。”
“……哦。”那我不动了。
“忍着难受吧,”时良消停了会儿,又突然大胆:“需要我的腿吗?腿给你用。”
这回轮到宋屿说不出话,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时良亲了亲他的鼻尖,取下他的眼镜。
“去床上。”
宋屿站了起来。
+
单词到底检没检查完时良不知道,他只知道后半夜他真的差点被日了。
然后被迫学了个新单词。
玫瑰花蕾。
操。
第二天起来后他腿根红了一片,腺体也被咬得不成样子,醒来一片糜烂,狂乱了一夜的信息素暂时吃饱餍足地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下午的体育课时良直接翘了。
他这样还去上体育课,得当场死在那儿。
宋屿恢复理智之后显得有些愧疚,时良说什么他做什么。时良泄愤咬的牙印在他颈边留了好几天。
直到周一那天,都还没消褪。
时良牙口好,咬出来的牙印挡都挡不住。
宋屿笔直地站在领导边上的时候,这个牙印就大咧咧的露出来,对着他们耀武扬威。
各位领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真认真起来,能被这对alpha和Omega给气得厥过去。
“各位老师,各位同学……”
宋屿清润斯文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出来,传到操场上的各个角落。
第一次有学生会主席当众作检讨,连一直叨叨的连鸿运都听得认真。
时良心里哼笑。
宋主席表面装得挺像,他之前都被骗过去了。那晚之后时良就见识到了这个alpha的真实面目。
妈的。
就一变态,果然就像他说的衣冠禽兽,斯文败类。操。
时良蓦地回想起宋屿吊着他,逼他抓着床单老师哥哥主席地乱叫,这人都还不放过他。
“时哥,你耳朵怎么这么红?”连鸿运惊讶问。
“……没事,”时良胡乱揉了揉耳根,“在想变态。”
连鸿运:“?”
幸亏宋屿不在他身边,不然他信息素又得乱飙,瞒都瞒不住他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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