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萨觉得自己又进一步翻身压迫,可以压迫狼人了。
他趴在舒服的摇椅上,一晃一晃的,不知不觉想着弹幕里同人文的场景。
虽然那画面很糟糕,但兰萨莫名有些兴奋。
因为易霆之前对他太凶了,颐气指使的。
他想让狼人喊主人,想惩罚这个对他如此无礼的家伙,求饶或是无助,最后只能任他施为。
清白干净的那种!
兰萨捏了捏手指,心里有些燥热,像是大病初愈就又复发了。
“迟早会的……”
兰萨十分自信,忽然动了动鼻子,又嗅到了难闻的油烟味儿。
只见易霆端着一盘肉进来了,放在矮桌上,也抱着腿坐在旁边。
兰萨不满:“为什么要在我这里进食?”
“一块吃呗。”易霆扬了扬脑袋,露出对任何生物来说都最脆弱的脖子,“过来。”
兰萨不得不承认,现在狼人的血对他来说有着巨大吸引力,不管是为了恢复体力,还是那味道本来就很美。
他两腿高低蹲下,凑近了狼人脸庞。
不知为什么,他觉得小狼的脸出去一趟,比刚才在屋里时红了不少,难道是烹饪时热的?
兰萨开口问:“你病了?”
如果狼人病了,那是个翻身的绝好机会。
谁知易霆反应很大,一手把兰萨脑袋摁自己脖子上:“想事想的!快喝快喝!”
什么事情?兰萨没有多想。
兰萨稍微挣扎了一下那温热手掌,还是老实的刺破狼人的皮肉吸血了。
一场愉悦的进食。
兰萨收起獠牙时,还用舌头舔了舔残留的血珠。
可能他和易霆呆久了,逐渐形成了不浪费的好习惯。
易霆也开始扒饭,但这次却使用了叉子和勺子。
兰萨顿了一下,很满意的点点头:“你会使用餐具了。”
易霆很不熟练的拿叉子叉肉:“麻烦,不然你又该磨磨唧唧了。”
兰萨破例赞赏:“很好,你做的越来越好了。”
易霆这个照料者当得越来越称职了,自己说的话大多能听进去,这让兰萨很惬意。
但很快又后悔了。
易霆风卷残云一般扫完了整整一高盘子的食物,然后很没形象地用胳膊和手擦了擦嘴。
兰萨目睹这大大咧咧的举止,难以忍受:“你没有餐巾吗?”
易霆紧着眉头,疯狂摇头:“那怪麻烦的,还得洗。”
兰萨眼不见为净,背过身去了。
真的永远不能高估狼人的礼仪风度。就算再指着鼻子说,也总有让他大跌眼镜的行为。
“嗝——”
易霆像是吃饱了,还打了个极大声的饱嗝儿。
兰萨深吸口气,他能不看,但没法封闭听觉。
只能赶走让他心烦的源头了。
“下次再这么没礼貌,不要在我这进食。”
兰萨又直指被舔得干干净净的餐盘:“收拾走。”
节俭朴素,可能是狼人唯一的美德了吧。
“事儿咋这么多呢?”易霆收拾好矮桌就往出走,“我这是摊上了个什么老……”
后面的话兰萨没听清了,他也不想听。这种时候,狼人总是没有什么好话。
只是嘟囔道:“我堂堂血族亲王,也不想摊上你一个狼人照料者。”
兰萨舒舒服服躺回令他安心的棺材里,准备休眠了。尽管今天精神不错,该睡还是要睡的。
就在他合眼快要入眠时,什么沉重的东西微微压在了他胸膛上。
又咕噜咕噜滚到他胳膊边上。
兰萨不适的皱了皱眉,缓缓张眼一看。
一只正常体型的小狼已经打起鼾了,尾巴团成一团,蜷在他身旁。
小狼?还有这个模样。
真就是一头年轻气盛的傻小狼。
兰萨腾出一只手捏着那狼尾巴,当成抱枕,沉沉入睡了。
第18章 我丢的画找回来了
这两天兰萨入睡前,总是有一只小狼钻过来一起睡觉。
兰萨不知道易霆心里怎么想的,刻意变成小狼的形态。
但他认定这是视他为主人的象征,也很乐得抱着小狼抱枕入睡。
可逐渐进入盛夏,醒时总是被热醒的。
小狼的毛太暖和,呼吸也太温热粗重,兰萨一个习惯在夏天穿黑色长风衣的血族都要被闹醒。
比如现在。
他的脖子湿漉漉的,而耳畔还有鼾声。
兰萨很烦,把睡梦中还在咬他的小狼拎了起来:“你的习性也要被我传染了吗?”
“嗷呜——”易霆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不如说是狼嚎,叫唤着从兰萨的手头跳了出去,落地成人,“你今天咋起这么早,不对劲儿啊?”
“当然是因为你没有礼节……”
兰萨正想埋怨,眼前却是衣不蔽体的狼人。
他重重一拍棺材边儿,转头撇脸:“穿衣服!”
今天,他对狼人的可恨之处印象再一次加深了。这种不讲礼节的生物,如何是千古年来都与他们血族并肩而列的?
根本没办法和优雅高贵的血族相提并论!
“太热了,不想穿。”易霆坐在地上,拿手爪子飞快地在自己脸边扇风,又瞄了一眼兰萨,“你别看我就得了呗。”
“顽固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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