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克还在嘲讽:“强大如您,竟会真的下水自削力量,您对那只狼人可真是关切备至,少了我不少麻烦。”
想起那头蠢狼,兰萨的心有些急切,想训斥一顿易霆是废物,再吩咐对方端茶倒水好好照料自己几天。
塔克奇了:“为什么我没在您脸上看到愤怒的神色?您在想什么?”
兰萨终于回神想起这家伙的存在,吊着眼睛瞧着,满是不屑。
无声嘲讽:凭你,也配?
老血族爆发了一阵低沉恶毒的笑声:“没关系,今日以后,我就是您了……”
兰萨敏锐的拿手爪挡在自己脸前,刚好抵挡架住了那只枯朽的手。
太虚弱了,相抗不了多久,但兰萨不言不语,勉力坚持着。
哪怕流干自己的血,再回棺材里躺一千年,也不能让这种下等生物如愿以偿!
面前的血族忽然亮出枯朽的獠牙,直奔着兰萨脖子袭来。
兰萨瞳孔一缩睁大双目,一记锁喉往对方的脖子钳去,僵持不下。
“徒劳无益……您已经毫无力气了,不是么?”
兰萨咬着唇,嘴角溢血越来越多,从喉咙里憋出几个字:“你还不配。”
“您还不清楚吗?这片海和那边海岸方向截然相反,那帮人肯定找不过来的,您就只能……”
那獠牙直直的咬了过来,千钧一发之际,嘭,一声枪响震彻四野。
一枚子弹顺着塔克脸颊擦过,留下严重的血色和烧灼痕迹。
塔克惊道:“什么人!”
兰萨趁机挣脱,长指甲嵌入凶狠的对方的脖子里,脸上却仍是那副端庄华贵的模样。
血族亲王,伤害也要伤的最优雅。
塔克被袭击的一顿,停下了进攻的动作,面露凶光用手套拿出一把银器。
不远处有脚步声飞驰而来。
“只差一点就能成功了……”塔克贪婪的面容近在咫尺,锐利的银器直取过来。
银制品对血族的伤害永远是强大的,当初兰萨也是心里插了根十字架,被封了这么多年。
兰萨知道那是易霆的脚步,干脆闭上双目,不
管生死都等待了。
反正小狼都来了,不能任由这低贱的家伙夺取他的力量和躯体,大不了再封个千八百年。
想象中的剧痛没有来袭,是兵器相撞的声音。
兰萨意识模糊。好多人的脚步声……还有狼人凶巴巴的嚎。
仿佛被谁抱在怀里了,脸上有了湿润润的触感,耳畔传来声音:“祖宗,你咋傻了吧唧的就敢下水呢?妈的……这得疼成啥样?”
果然是那傻小狼,可是,自己明明帮了忙,他怎么还敢埋怨过来?
兰萨微微一偏头,嘴唇正好和那乱舔的舌头对上了。
他僵着没有动,那舌头却很愉快的在他唇上舔了又舔,节奏和刚才一般无二。
耳畔还有嘈杂的车辆声和人群叽叽喳喳的讨论,这小狼怎么敢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亲密的事?
兰萨气的睁眼,就看到了狼人一双明亮眼眸紧张的不行,一头乱毛湿漉漉的贴在脑袋上,狼狈极了,额角还撞的破出了血。
兰萨对那软舌轻轻吹了口气,眼见易霆打了个哆嗦收了口。
易霆着急把兰萨抱起来,往医疗车上去:“咋还有力气逗我玩呢?”
兰萨动了动眼眸往回瞧,见到塔克的银器被捅回了他自己身体里,几个人正拷着他走。
此时兰萨才有一股怒火涌上心头,抬头狠狠咬了咬易霆下巴。
易霆摸不着头脑:“祖宗,你跟我发啥脾气啊,是不是疼惨了,等会就好了。”
兰萨缓了几口气,靠在易霆肩头不说话,但指甲深深的嵌进狼人胳膊里。
傻狼,这时候也不知道认错。
——
兰萨醒了,感觉身体恢复的还不错,浑身舒畅无比。
动了动鼻子。病房里的气味很难闻,这辈子嗅的最差的红酒也不至于让他想反胃。
鸟不知疲倦的在窗外叫着,还别有一番生机。
他缓缓睁开眼,就见到趴在自己手边乖乖睡觉的小狼。
怎么不是醒的?
兰萨好奇把小狼形态的易霆翻了个身,就见到那狼爪子上的不少刀口,一道一道的铺展开来,血液都凝固上了。
他动了动眼睫,轻轻摸摸狼爪子。这傻狼该不会又放血来喂他吧?血族亲王哪里那么虚弱,非喝血不可的。
易霆嗷呜一声醒了,和兰萨来了个面对面。
兰萨刚享受小狼耳朵的柔软,就眼睁睁瞧着他的小狼变成了一只大狼人。
还一把就给他搂住了,撞的咳嗽一声,差点没了半条命。
兰萨喊喊:“喂。”
狼人连哭带嚎往兰萨脸上舔:“祖宗,可算活过来了,这几天给老子急的半截棺材入土了,来,说清楚!”
兰萨当做这是狼人的亲昵,尽管心里几分别扭,也随他去了。自己心里的事都绕的团团转,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讲什么?”
易霆就坐在兰萨腿上削苹果,噘着嘴:“说吧,你去干啥?”
兰萨理直气壮:“我饿了,你不回来,就去找你。”
哪里是饿了,分明是急了。
易霆狐疑道:“那你下水干啥?我同事说你可凶了,到了就问我人呢,劝也不听就下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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