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回来~”黑衣女子跪坐在门口,巧笑嫣然。
“我很忙,还是让父亲大人教你好了。”十三岁的鼬坐在玄关口,正在穿着鞋子,鼬的口吻里带着淡淡的不耐烦。
心中一紧,佐助迈出一步。但是现实是自己眼前空空无一物。对了,她也已经走了,在鼬死得那天。
而鼬,也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看见过她,即使他凭借暗部众多的情报来源,即使他亲自出马执行任务,走遍忍者大陆也没有得到有关她的蛛丝马迹。就像她在这个世界上蒸发了。
鸣人告诉他,她是死神。她对大蛇丸说,她是死神。
她本来就不是人类,也不属于这个忍者世界。
走到和室门口,室内有着的是饰有宇智波家族家徽的家具。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多余的东西。
“啊哈哈哈哈,你反抗也是没有用的!!”黑衣女子嬉笑着把一个黑发黑眼的十三岁少年压在榻榻米上。
那个十三岁的少年就是十三岁的佐助。
“放开我!”少年因为挣扎面色潮红衣衫不整。
“不放,不放不放哟~”女子笑的一脸奸诈,低下头来在少年的耳旁轻声道。
佐助还记得那时候她身后的黑发垂下,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颈。衣领口松开,无意的一瞟,衣领里的如凝脂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丰腴,一瞬间心跳如鼓。喉咙发痒,莫名的燥热由脚底而生,沿着双腿一路蔓延到全身。
嗓子发痒发干,莫名的燥热叫他不知所措。想要吻上那纤细雪白的脖子。想要拥抱她。
莫名其妙的想法教他自己吓了一大跳。他闭上眼,把脸扭到一旁。这幅样子落到身上人的眼里却变成了他在别扭的光景。
加于身上的束缚消失后,他快速的爬起来,对着一脸悠闲的女子大吼“都是你的错!”
“额?”女子睁大了一双眼睛,呆呆的看着他满脸的气急败坏几秒,她一笑,手伸出来揉摸他一头像刺猬的头发。
“嗯,都是我的错。”那语气那表情,活像在安慰一只炸毛了的猫咪。
一把狠狠打掉她的手,“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告诉我不就成了。”她笑嘻嘻,仍然笑的没心没肺。
她叫他怎么开口,他又怎么能告诉她。少年羞于启齿的事情,又怎能告知当事人。
眼前的景象再度消失,室内再度恢复原来的冰冷孤寂。
********
火影的婚礼场面十分大,就算两个新人本意低调,但是新郎是现任火影,婚礼的规格一降再降也还是比那些世家大出许多。
身着白无垢的新娘和身穿羽织的新郎,天造地设的一双璧人。佐助身穿和服在观礼的人中。看着那一对新人。
他勾起了嘴角,鼬希望他能活下去,他知道在鼬的心里他是超出村子的存在。他也知道鼬希望他能回到木叶过上正常的生活。
她想的恐怕也和鼬差不多。
那么一切皆如你愿。
喝下杯中酒,手指轻轻揩过眼角,放下手后,仍然面色如常。
你们希望的,我会去做到。
☆、现世
“我说过的我就一定会做到。”看着面前的男人,玉鬘左手里捏紧了袖子,右手里握着平时不怎么用的斩魄刀,刀身冷冽,就在刚才她斩杀了一个来自黄泉的使者。
“不得放肆!”这句话还没被说出口,那两个黄泉使者就被利刀砍成两截。
“那句话从来只有我对别人说的份,至今还没有一个人敢这么对我说。”黑衣和服的女子提着手里的刀,眼神狠厉。细碎的黑发因为她斩落的动作而落在她的额头上。她抬起头来对着沉默的鼬,脸上露出一个甚为扭曲的笑。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那么猛,每个世界都有其行为法则,彼此之间各不相干。原来的那世界有死神有静灵庭,那么这个世界也会有他们自己的死神黄泉。脚边那两个使者的身体被斩魄刀一分为二。
这个世界的黄泉使者和以往在画轴上看过的恶鬼没什么区别,青面獠牙面目可憎。
那两个使者被斩断的身体边还有着一段铁链。看来应该就是用来绑人的。
“你没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鼬身上已经没有了晓的外袍,也没有象征叛忍的划了一道的护额。
“那你就没有必要当年对我说什么答应要我送你最后一程的话来。”玉鬘冷笑,手中的刀一振,将刀收回鞘中。
“宇智波殿,”玉鬘脸稍稍上扬,“你还真的是把什么事情都预料到了,那么知道我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也该在你的意料中。”
说完,玉鬘脸色一凛,赶紧的一把拉起鼬的手就要跑,“这个世界还真的有伊邪那美那种神么!!”
鼬看她脸色凝重,身上莫名的有股重压,任由她拉住自己转身就跑,问了一句“怎么了?”
“鼬,你难道真的感受不了么。”埋头赶路的玉鬘咬牙,“你看看身后那群怪物是什么?”冥道之路本就晦暗,三途川两岸的彼岸花开的鲜丽妖娆。
花叶不相见,彼此隔千年。
更多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像是黑色的流水,密密麻麻铺天盖地的追捕而来。经过之处,一片漆黑的景象。
该不是伊邪那美看不过自己明枪持仗来抢人的行径,派出这么多不知道是魂是妖的家伙来逮捕自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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