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灵庭里在她看来并没有变,随着蓝染的叛变,夜一和玉鬘被洗白。来接她的是碎蜂,看到碎蜂的那瞬间,玉鬘楞了楞,碎蜂穿着的是刑军的衣服,肩膀两块裸*露出来。碎蜂冲着她一点头,然后回过头去。
夜一的手按在玉鬘的肩上,安抚性的拍了拍。玉鬘嘴角扯起一抹笑。
四枫院家正门上刻着四枫院家的星月家徽。玉鬘站在门前久久,没有迈开一步。
“玉鬘,进去吧。”夜一在前面道。
“嗯。”
门被里面的仆役推开,出现的是一大块的白沙地,玉鬘默默吸了一口气走了进去。四枫院的府邸很大,若是新来且没有人领着的话绝对会迷路。
一个穿着宝蓝色圭衣,深色绯绔的年老女子老早就在渡殿那里候着,玉鬘抬起头去看她,一看之下差点没有惊呼出声。
“小姐……”年老女子的眼中掉下泪水来,手里持着扇子,跪坐在冰凉的木质地面上,匍匐□去。
这是照看她一直到大的乳母八重子,多年不见,变得更加的老迈了。
玉鬘赶紧过去,把乳母从地上扶起来。玉鬘侧过身子手扶住她的手臂。
“这可使不得。”老妇人说着就要挣开退到后面去。
“没事。”玉鬘低下头也只管扶好了她。
“看见小姐这等尊贵之人遭遇到那等不幸之事。老身恨不得以己相待。”乳母用衣袖擦拭着眼泪。“幸好小姐无恙,这次,定是不会再出变故了吧?”
说完老妇人满怀希翼的看着玉鬘。
“或许吧。”玉鬘心里不是滋味。扶着乳母,勉强笑了一下,很多手捧漆盘的侍女看到她们时,立刻退开至一边匍匐□去。
纸槅扇上的仙鹤栩栩如生,玉鬘胸腔里的心脏已经跳的快要蹦出喉咙口。身边的夜一见状,轻轻拍了拍玉鬘的肩。
眼前的仙鹤随着两旁侍从拉门的动作在她眼前消失。
来都来了,不论如何都是要把话说清楚。
室内的摆设和记忆中的一样,没有多大的变化。上首位置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手放在一边的红木支手上。
老人身上着青色直垂,帽子上的系带在下巴上打了个结。目光深沉,不怒自威。
玉鬘和夜一进去,玉鬘跪坐在比夜一稍后的位置。双手平伏于地,然后身体匍下。额头点在手背上。
“女儿愿父亲大人武运昌隆。”
“武运昌隆?呵。”苍老的声音里带着一抹嘲讽,“你们还愿我武运昌隆,没被你们气死已经是运气了。”
玉鬘屏住呼吸并不说话,只是保持着行礼的动作不动。
“你起来吧。”玉鬘慢慢抬起上身。垂下眼,视线只是放在自己面前的一分地。
“玉鬘,你过段时间就回二番队任职吧。”四枫院秀光拿起一块糕点放在和纸上,口气闲适的好像是在说天气的好坏。
玉鬘听到那句话猛的把头抬起来,暗金色的眼里满是震惊,然后转过头去看夜一,夜一眼里平静完全没有任何波澜。曾经的二番队副队长再次回到原来的番队,而且还是个有着叛逃前科的。
这可能么?
那么碎蜂和她的副队要怎么办?
“你们该不会认为我会一直看着那个出身低下的小女孩一直在二番队队长的位置上坐着么?”老人的嘴角弯起来,“的确,有那么一个牌子在,做很多事情方便了很多。但是终究不是四枫院家的人,更何况她只不过是出身附庸的一个不知名家族罢了。”
“可我是罪人之身!”玉鬘双拳握紧,压抑着把心中的想法低声喊了出来。
“罪人?你有什么罪?是带走那八个值得同情的前队长副队长们,还是私闯静灵庭?”四枫院秀光嗤笑一声,“那都是蓝染的错,和你们姐妹俩没有半点关系。”
‘那么姐姐怎么办?’玉鬘低了头,不作声。自从进这个屋子开始,她就没怎么听见父亲说关于夜一的事情。
“玉鬘并不打算回到静灵庭。”握紧的拳头松了又紧,最后鼓起心里最大一股勇气,玉鬘抬头说道。
秀光的脸立刻沉了下去,“不回到静灵庭那么你是打算和浦原喜助一样吗?!”
“女儿的确是这么打算的!”
“啪!”扇子于木头敲击的声音在和室内无比响亮,而后就是压抑着怒气的嗓音“你知道方才你在说什么吗?”
玉鬘缓缓垂下头,“知道,女儿说,并不想要回到静灵庭。”
“放肆!”
“你难道还真是因为在现世里呆久了,头脑都不清楚了吗?还是说被个那个男人迷得晕头转向,连自己是
谁都不知道了吗?!”
“此事和鼬没有半点关系,请父亲大人不要把事情扯到他身上去!”玉鬘猛的抬起头,“和鼬没有关系,就算没有他,我也不想再插手到静灵庭的事情去。”
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的夜一这时说话了,“父亲大人,没有必要逼她。”
夜一一说话,秀光立刻把矛头指向她,“你还说!当年你胡来也带着她一起胡来。四枫院家的名声差点毁在你们两个的手里,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他的话,玉鬘身子一动就想上去,但是又慢慢坐了回去。
待到顺下气,四枫院秀光抚着胸口,一双眼睛只是盯着低头的玉鬘,“玉鬘,我再问一遍,你真的要呆在现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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