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然知道为什么会热啊!因为这个春香居里的暖春香就是他们亲手点的啊!!
暖春香,听名字也知道不是什么正经香。这种香料乃无情派秘制,可以将人心中的情|欲瞬间放大数百倍,人闻此香后,第一步浑身燥热,第二步宽衣解带,第三步情难自制颠鸾倒凤,越是将龌龊情|欲压在心头的衣冠禽兽越是立竿见影。
他们记得当时少主还郑重其事地叮嘱他们,一定要用暖春香试出贺梅辛究竟是不是那种表面道貌岸然实则欲|火焚身的人,他们当时还满口答应,保证自己阅男无数眼光毒辣……
现在看贺梅辛的样子,根本像是知道暖春香的作用啊!
普通禽兽谁会目不转睛地说“我好燥热啊,你们燥热吗”啊??
……果然如此,少主根本不是在测试贺梅辛,从头到尾就是在测试他们是不是那种欲|火焚身不自量力地想要勾引少主男人的人啊!
一想起他们曾经信誓旦旦地对少主评价贺梅辛:“这种男人我们见多了,十个里面九个禽兽,剩下一个不|举,我们要是搞不定他就磕春|药噎死自己”,恨不得立刻咬舌自尽。
面对贺梅辛灼灼目光,四人连忙道:“不热不热不热!一点都不热!!”
贺梅辛看着衣着十分节省布料、能露的地儿都露了不能露的地儿也露得不少、额头上却仍刷刷冒汗的四人:“……真的不热吗?”
四人反应过来,吓得慌忙去拉自己的衣服,将领口收到最小、衣带系到最紧,立刻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还一边道:“不热不热!!冷!!”
有一个长发及腰的男修,自从修魅惑道以来,衣服还从未穿好过。身上这件衣服跟他多年,早已适应了主人的需求,领口只要被提到肩以上就必定自动滑下来,露出半段香肩,非常灵性。
可现在情况紧急,他努力半天还是无法将领口提上来,生怕少主突然过来觉得他在勾引贺道长,都快急哭了。
贺梅辛见他光着一大截肩膀,脸色如此难看,还大声喊“冷”,一定是真的冷得非常难受。当即关切道:“冻病了可不好。来,我脱下衣服给你披上。”说着就要去解身上的外袍。
另外三人一看,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这要是让少主看见贺道长在暖春香里宽衣解带把衣服脱了,还亲自给披在他身上,那他们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眼看贺梅辛就要去解衣带,其中一人一着急,从怀中掏出两枚暗器长针,“嗖”“嗖”两声,向长发男修射去,直接用针将他的两边领口钉死在肩膀上!再也不可能滑下去了!
贺梅辛:“……你没事吧?”
射长针的男修满脸“和善”微笑、半眯眼睛看着长发男修:“没事的,我们平时最喜欢这么给对方针灸了,对吧?”
长发男修疼得满头直冒冷汗,一张脸憋得铁青,龇牙咧嘴哆哆嗦嗦道:“没、没事,可舒服了,活、活、活血化瘀!而而而且不冷了!!”
贺梅辛这才点了点头,放下心来。看来是觉得热是他自己一个人的问题。不过没有关系,这一点点不适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他走进房间,本想找一个凳子坐下,却发现房间里竟没有桌椅,只有一张很大的……多人床,床上盖着粉红色的鸳鸯床单,上面还洒满了各色花瓣。
不过自从见过无情派各式各样百花齐放的修士后,贺梅辛就对无情派内所有奇异景象见怪不怪了。他很自然地走到床边坐下,看着直愣愣站在原地的四人,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温声招呼道:“坐呀。”
四人赶紧连连摇头。
和贺道长坐在同一张床上,四舍五入就是和贺道长上床了!这少主知道不得扒了他们的皮吗?!
贺梅辛见他们不过来,以为他们是嫌弃床上都是花瓣容易粘在身上,很贴心地用手扫了扫,把花瓣扫开,又拍了拍干净的床单:“现在干净了。”
四人吓得直接跪在地上:“不用不用不用!我们坐地上就行,凉快,对腰背好!”
贺梅辛尊重每个人的独特爱好,既然如此,他也不再强求,点了点头,转而与四人寒暄:“请问几位尊姓大名?”
四人立刻答道:
“小红。”
“小颜。”
“小祸。”
“小水。”
……真是非常直白明了的名字。
贺梅辛非常平易近人地对四人友善微笑,随口道:“司空少主特意叫你们四位来陪我,想必四位一定深受司空少主器重,很有过人之处吧。”
四人看着贺梅辛深不可测的笑容,听着他一口一个“少主器重”、“过人之处”,顿时不寒而栗。
……他们能有什么别的过人之处啊,就是勾引过的人特别的多嘛!
完了,听贺道长这话里有话的意思,现在不仅少主猜忌他们,道长也怀疑他们勾引了少主啊!
那个长发男修,也就是小红,终于承受不住贺道长的百般质问,心理崩溃了。
他也顾不得两肩还钉着长针汩汩冒血,跪在地上膝行到贺梅辛面前,一把抱住他的脚,痛哭流涕道:“道长!我们就是四个普通人而已!我做过最伤天害理的事就是让三个男人为我打架、误伤了一颗歪脖子果树,您和少主神仙打架,真的不要带上我们啊呜呜呜呜!我们品行低劣、修为粗浅、容貌丑陋,实在是远远也比不上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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