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拿着药膏的手一僵,她是有多粗心,都没有在意过这事,她知道上官没有父母,但却没有放在心上过。
心一窒,将上官搂在了怀里,闷闷开口:“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上官栀子挑眉,任由她抱自己,抽了抽嘴角,说。
丁香把头埋到她肩上,说:“你猜...”
“神经病!”上官栀子无奈,咬牙说了一句。
丁香的话张口就来:“以后要是再想他们了,就来找我。”
“找你干什么?你是我妈吗?”上官栀子闻言,额头多了些黑线,这听起来确实是安慰人的话,可为什么不大对味呢?
丁香松开她,眯了眯眼睛,说:“你要想让我当你妈,也不是不可,我委屈一下就行。”
“滚远一点!”上官栀子忍住想要打她的冲动,愤愤地说。真是的,好好的伤感情绪,就被毁了。
丁香适可而止,系好安全带,说:“好了,我们回酒店。”
......
半夜,丁香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满脑子都是上官,想到她的身世,心就很不舒服。
起身,拿了瓶红酒,就去敲隔壁的房门。
上官栀子也没睡,还在盘算着林音这个人物,总之,就是夜间的日常感慨。
听到门响,便走到猫眼前,看到丁香披头散发,皱眉,大半夜的,这人属实是有点毛病。
“开门吧,我知道你没睡,前一分钟还发了朋友圈呢。”丁香边敲边说。
门里的上官栀子听到这话,冷哼一声,犹豫了几下,把房门打开了,但堵着说:“大晚上的,你不睡觉,想干嘛?”
丁香摇了摇手中的红酒,把门用力推开,有几分无赖地说:“找你聊聊。”
“可我都要睡了...”上官栀子站在门边,摊了摊手。
丁香把红酒放在桌上,找来了两个高脚杯,边往里倒红酒,边说:“哄谁呢?”
“说吧,聊什么,快一些。”上官栀子无奈地坐在沙发上,拿着抱枕,说。
丁香皱眉想了想,喝了一口红酒,说:“也没什么好聊的,就来找你喝喝酒。”
“神经病!”上官栀子彻底无语。
丁香把红酒一饮而尽,挑眉,目光游走在上官的脸上,突然问道:“你有喜欢的人吗?”
“你管我?!”上官栀子听到这个问题,大致猜测到对面的人要干什么了,说。
丁香前句不搭后句,自顾地又说:“我有喜欢的人。”
“哦~那关我什么事?”话一出,上官栀子就愣了一下,隐藏着的情绪在眼中转瞬即逝,把另一杯红酒拿了起来,说。
丁香的语气很是平静:“准确地讲,是暗恋过的人,她叫徐汝宁...是阿芷的表姐,比我和阿芷要大2岁,我和她从小就认识。”
上官栀子听着,心里的酸又变浓了几分,不错,她刚刚还自作多情地以为丁香要给自己表白了。
“在和你拍上一部戏的时候,我还觉得自己喜欢她,但其实早就变了味,当我看到她和别人亲密嬉戏交谈的时候,那种本该有的吃醋,我都没有。”丁香继续说着,再提起徐汝宁时的心境根本不似以前。
上官栀子看着手中的红酒杯,接了一句:“说明你不喜欢她。”
“对,所以我那时候就明白了。”丁香的视线移到了上官的脸上,眼里都是复杂。
上官栀子回避着丁香的眼神,心下微微松了口气,她知道丁香现在喜欢上了自己,可为什么刚刚的那番话让自己不舒坦呢。
她介意丁香和那些不干不净的女人上过床,甚至介意丁香喜欢过徐汝宁。
“呵——薄情寡义,多情的种!”
“呸!渣女!”
上官栀子说着,脸色沉了下来。
丁香皱眉反驳:“我哪里渣了?我从来没劈过腿好吗?”
虽然前女友很多,但她真没劈过腿,这点原则还是有的。
“切——谁知道呢?”上官栀子抽抽嘴角,明显不信。
作者有话要说:
谈完心,就该虐了,披着刺的小白花又得哭了。
第94章 两朵花儿
“你对我的成见,就这么深啊?”丁香按照自己的心思一步一步慢慢来,小心翼翼地问。
上官栀子把红酒杯放下,神色忽然变得很认真,轻蹙眉,开口:“算不得成见,只是...对我来说,接受不了而已。”
因为她干净,所以她希望周围的人也干净,包括以后的爱人。
当然她也清楚,自己对干净的定义很狭隘。
没办法,生来如此。
这话一出,丁香的心脏骤缩了一下,怔了两秒,叹了口气,说:“没关系,可以理解。”
她和上官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但短短的交集,让她克制不住地动了心。
可她明白,上官对自己的芥蒂,其实真的可以理解,她确实不够洁身自好。
“我喜欢你。”不晓得为什么,丁香越想越难受,鼻翼一酸,这句表白脱口而出。
上官栀子听到这四个字,顿了顿,那颗心如同从一个令人窒息的屋子跑到了另一个令人更窒息的屋子里。
让她很闷,闷得眼眶发涩。
“谢谢。”她只说了这句,就默不作声了。
丁香没想到上官会说这句,她以为按照上官的性子会说——就你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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