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楚风刚处理完公事,正在办公楼前跟几个人说话,见到街对面符黛从车里下来,揪着两条乌黑的辫子跑过来,眼里乍现惊喜,嘴角一勾脸上就柔了一片。
众人见状也由不得跟着扭头,看见是让他们九爷成了“绕指柔”的少奶奶,都露出了然的表情,打了声招呼相继离去,不打扰人家小两口了。
蒋楚风一抬手搂过蹦过来的小绵羊,一低头就亲在了她白皙的额头上,“符老板忙完了?”
被人叫一声老板符黛觉得也挺舒服的,嘻嘻一笑道:“忙完了!今天剩下的时间都是你的!”
“那我可得好好珍惜了。”蒋楚风说着挽着她又坐上了车,“先去吃饭吧。”
“想吃暖锅了。”
蒋楚风没有异议,旋即叫司机去了越州那家有名的暖锅店。
前几天刚下过雨,气温倒还不太热,不然这时节吃暖锅实在有些受罪。
两人叫了菜坐到了二楼的露天小阳台上,袅袅的热气升起来都被微风吹到了外面。
符黛只顾吃,根本就忘了两个人出来是浪漫约会,不过看他光在一边坐着也没动几下筷子,贴心地给他夹了几筷子菜,催道:“你快吃呀,暖锅就要热着才好吃的!”
蒋楚风一边拿起筷子,一边道:“我要吃的菜还没到时候。”
“你想吃什么再叫啊。”符黛看着锅里所剩不多的肉片,有点心虚。她好像吃得有点多……
“想吃你。”
符黛不像他,时时刻刻都想着滚床单,闻言也只是当他顺口一说,眼睛全盯在菜上,轻快地说:“我还没熟呢,不能吃。”
蒋楚风笑出声,罢了也就没再提。
吃饭的时候蒋楚风就叫司机回去了,等他们从饭馆出来差不多正是黄昏,蒋楚风开着车沿着江滩兜风,正好又能在码头那边看夜景。
符黛找到他们第一次大晚上出来看景的地方,往上一坐还有些感慨:“好像也没多长时间,我又总觉得过了好多年了。”
蒋楚风掐了烟朝她走过来,捧住她细滑的脸蛋,道:“怎么这就嫌弃我这老夫了?”
符黛点头磕了他一下,对他这前言不搭后语表示不理解。
蒋楚风张着手将她抱了个满怀,也不管不远处还有人就黏黏糊糊亲了起来。符黛起先还挣扎了两下,被他两口吞没气息,自顾不暇起来。
两个人浑然忘我,也不知怎的回到了车里,更是激情四射起来。
符黛抓着在自己胸前肆虐的大手,看着身上被扯得七零八落的学生服,好不容易得了空隙,喘着气撅起了嘴:“我就知道!你果然没安好心!你就是个大色狼!”
蒋楚风亦是气息不稳,轻咬着她的唇瓣笑道:“知道我不安好心还来?说明黛黛也是期盼的不是么。”
符黛撇嘴,她就是记吃不记打,一次又一次上这个大猪蹄子的当!
两人在江滩的车里厮磨了大半天,幸而天也黑了,若是没人走近也不会知道里面上演着怎样的旖旎。
符黛光溜溜地裹着蒋楚风的外套,坐在后座上看着被他撕成破布的学生服,直数落了他一路。
蒋楚风一手操着方向盘,上身的衬衫还松松垮垮的,歪歪扭扭地扣着两颗口子,裸着大片胸肌,餍足的神情从眼角眉梢都透了出来。
“你就不能慢点么,谁跟你抢了?”符黛对他的急色十分地不理解,尤其这人一兴起就撕她衣服,一副八百年没干过那事的样子。
蒋楚风往手一伸手就摸了她一把,“还不是怪你太诱惑人。”
符黛可不想要这样的夸奖,看着报废的衣服还有些可惜:“我还想收起来留念的,都怪你!”
“那回去再裁两身。”蒋楚风大方地说着,心里已经想着怎么再撕一遍了。
符黛哼了一声没说话,可显然没意识到前面那匹大色狼的意图。
符黛的店铺蒸蒸日上,虽然招了人打下手,但是制香一项上还得亲力亲为。
店铺里有个小隔间,符黛通常都在这里试着做一些香料香膏,然后摆出来在顾客买了东西的时候当做赠品,等反响不错的时候再大批量制作拿来卖。
蒋楚风有时候都是早上起床才能看她一眼,到晚上了才能再次一亲芳泽,为此愁眉不展。
说是鼓励她开店,现在好了,连自己都被晾一边去了。
符黛哄他:“等我带几个徒弟出来,我就可以脱手了!”
蒋楚风也不能说什么,只好抓着一点时间就变本加厉地从她身上讨回来。
店铺开在越州城,少不得会来些熟人,符黛也会免费送一些刚制出来的香膏。
罗盈都算得上符黛店里的老顾客了,还会经常拉着一些姐妹来光顾,倒是算个好广告,符黛对她也就多优待一些。
罗盈离了符家老太太,带着女儿住在小公寓里,每日别提多自在了,偶尔叫上姐妹逛个街,当妈当得一派轻松。
符黛看着她着实有些佩服,不少女人结婚生子就成了老妈子,孩子脱不开手还尽围着锅台转,这人当真算有福气了。
“二小姐这手艺真是不错,我逛遍越州的店也没见哪个比这里的香膏好用,你要是早点开店就好了!”罗盈一直改不过来对符黛的称呼,见她也不在意,索性就不改了。
自己做的东西得到肯定,符黛心里是很高兴的,又送了些新做配的香料送给她。
罗盈不好意思地摆手:“每次来都拿这么多,这不是摆明了占便宜么!”
符黛笑道:“你们用着觉得好,才能继续往我这里招揽顾客啊,不必这么客气。”
罗盈笑笑地接过盒子,终究没好意思觉得这是理所当然,又买了好些东西打算包起来送人。
店铺都是下午五点打烊,温倩见时间差不多,便将柜台里的东西先收拾好,正要去搬放在门外的花篮,见有人进去了,赶紧回去帮忙。
来的是许久不见的符音,因为年前闹进警局的事情,她被符海仁勒令消停了好长时间,假期了才稍稍松了管束,也是听同学说这里有家卖香的店铺,才慕名来看看。来了一见这店铺是符黛开的,心里的不服气层层翻滚,差点就要摔门走人。
符黛倒巴不得她走,这样的客人她哪里招呼得起,别一不高兴就把她店砸了。
因为快打烊,符黛招呼着罗盈一个熟客,所以其他的店员已经走了,只好招呼道:“随便看。”
符音哼地一声鼻子朝天,伸手在柜台上点点点,一副阔气:“把这些都给我包一份。”
罗盈看见她这副样子也没好气,翻了个白眼转到一旁闻着擦在手腕上的香膏。
符黛心情好,有钱赚自然不管是谁的,依言把她要的东西包了起来,本着职业精神还是提醒了一句:“这些香都是纯草药的,有的成分相克,不要一起用。”
符音也不知听没听,从包里拿出几张钞票来往下一扔就走,符黛给她找了钱一抬头已经不见人了。
罗盈看得好笑:“我说这小姑娘蛮分不清形势的哈。”在蒋九爷的太太跟前甩钞票,这不是鲁班门前抡板斧么。
符黛笑着摇了摇头,道:“看来我二婶这私房钱不少呢,这么大方地贴着闺女!”
罗盈咋舌:“金山银山也搁不住随便花,何况还是个不会赚的。”
两人又聊了几句就各自散了,符黛让司机把温倩送回了家,才去了兴荣街那边找蒋楚风,一路上就觉得眼皮直跳。
“我感觉每次见了符音都不会有什么好事。”符黛摁了摁眼皮,有点后悔接待符音。
蒋楚风照着她的臀部轻轻拍了两下,道:“好了,灾已经过了,剩下的都是财了。”
符黛一下乐了,“你的话就一定灵验么?”
“那必然。”
事实证明,蒋楚风这次的话格外地不灵,符黛隐隐的担忧在第二天就得到了证实。
早上符黛刚一来店,就看见她二婶余秀娟带着几个壮汉堵在门口,一面骂一面叫嚣着要砸店。
符黛一问之下,才知道是符音用了她的香出了问题了。知道原因的符黛反而放下心来,那香料她都写了说明在里面,也提前嘱咐了,出了岔子焉知不是符音不是故意要给她找麻烦。况且就是出问题也不会是什么大问题,无非起几天疹子或者口鼻不舒服,过几天也就好了。
可余秀娟这架势,显然不打算好好说话了,见着符黛就开骂:“你做的这什么害人的香!我家小音现在还躺在床上直喊喉咙不舒服!”
符黛觉得跟她说理也是说不清,偏头跟随行的人交代了几句,就进了店里。
温倩匆忙跑上前,急道:“他们来了好一阵了,一直在那里骂,这不是明摆着想砸人招牌吗!”
“咱们卖了这么多香,也没见哪个上门说有问题,一定又是符音自己搞的鬼。由她闹去,闹大了直接去警局说事。”
有她做主心骨,温倩也安下心来。
门外,符黛的两个保镖正跟余秀娟等人交涉,可是余秀娟得理不饶人,话没说两句就动起手来。
其中一个人拿着榔头砸人没砸着,一下砸在了旁边的玻璃橱窗上,整块的落地玻璃咔地一声裂开,随后就哗啦啦地往下落。
符黛正好站在站在玻璃前,听到声音不对的时候,温倩忙搂着她往一边闪,还是慢了一步,玻璃的碎渣四溅,两人首要就是先护着头脸。
温倩在里侧,玻璃溅过来的时候势头已经小了很多,打在轻薄的衣物上虽然也有些疼,倒没有伤到哪里。
温倩坐起身抖了抖衣兜里的碎玻璃,忙去看一边的符黛,见她裙角微掀的小腿上面已经血糊糊的一片了,吓得叫了起来:“黛黛!”
温倩触了一下她的肩头,又不敢随意动她,急得差点掉眼泪。
余秀娟等人尚不知闯了大祸,还在外面叫嚷不停,两个保镖深知自己职责所在,由橱窗那里直接跨了进来,也是吓出了一头汗。
身后可巧又出现个声音:“怎么了这是?不知道谁的地盘啊?闹什么闹!”韩元清原本是想到符黛这里讨两盒香送给秦芹,进来一看这场面也抽了一口凉气,赶忙挥着手指派人,“赶紧送医院啊!”
温倩看了看符黛上半身没伤,赶紧将她背了起来往车上跑。
余秀娟看着路面上滴滴答答的血迹,脸上的张狂顿时就怂了,紧跟了两步去看,见符黛趴在温倩背上也不知是死是活了,这才知道慌了。
韩元清马不停蹄叫人赶到了医院,在前面打电话的时候由不得暗暗喊了声“娘哟喂”,这要是被他九哥知道了,不得掀起一阵暴风雨来。
暴风雨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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