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绵的快慰让她哆嗦的脚尖都痉挛了起来,一波又一波炸开的快慰直接在脑内放起了烟花,每当他插入最深处,将那颗震动的圆球压在她的小花核上,她就呜咽着仰起头颈,剧烈喘息着抽搐一下,再如此顺滑的反复几次,内外交加的快慰就会轻易把她抛上巅峰。
一句话,根本停不下来。
快感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很快,就已经分不清黏腻在两人之间的到底是润滑液还是她汹涌的潮液了,她很快就爽到哭了出来,手臂紧紧抱着他,哆哆嗦嗦的叫喊着听不出含义的词句,一股又一股潮液被带的四下飞溅。
细小的高潮几次,人便紧紧绷起,激烈的弹起腰肢来一次汹涌的高潮,她哭叫着紧紧抱着他,又呜咽的说这些奇怪的话语,这幅情态落在他眼中,意外的让他感觉脐下一跳,如火的激情自此生出,于是动的愈发给力,次次都要冲进最深处,给里里外外的敏感点会心一击,而后再匆匆抽拔而出,不待她喘息的便又是会心一击。
受、受不了呜呜……但是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利索,一开口就是嗯嗯啊啊唔唔咿咿,小奶头又被热情的男人嘬了一口,于是眼泪又掉了下来,小腰一紧,妥了,又到了一次。
等他最后停下来,她已经像是搁浅了的鱼一样了,失去梦想般的眼睛茫然的看着天花板,红唇半张吐出颤抖的喘息,她瘫软在床上,大脑一片眩晕还有白光在闪,身体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但随着喘息,却还时不时的抽搐片刻。
而停下了动作的男人没有立刻退出去,相贴的身体之间,嗡嗡作响的小东西还在敬业的工作着,敬业的让她喘息着就又呜咽了起来。
“呜~不……不了呜……”
在她挣扎的痉挛中,男人稍稍停顿,将身体后撤些许,于是她大大吸了口气,终于抖的没那么厉害了,虚弱的瘫倒在那里,她一时间都分辨不出自己究竟是谁,在哪里,在干嘛。
他将那小东西关停,随即自她身下抽拔而出,无力并拢的双腿间,有一大片床单已被打湿,随着他抽出的动作,那敞开的蜜源还在微微抽搐着流涌出更多暧昧的浊液。
“我这次的技巧,你满意吗?”男人伏在她身侧,像是餍足的凶兽躺倒,伸手搂住她的肩把人拉进怀里抱住,另一只手就轻轻的爱抚起来,大手每一次路过她的肩胛,都让她忍不住痉挛一阵,“你好像高潮了很多次。”唇舌游走在脸颊颈侧,“还好吗?”
她说不出话,只是虚弱的靠在他怀里,感觉自己腰椎以下都软的动弹不得,一种被掏空了般的空虚感让她只想立刻就睡去,但与此同时,那个兴奋到极点的部位却还兀自抽动着痉挛,每一次收缩都让细微酥麻的电流蔓延全身。
催情剂很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敏感至极的花穴在抽搐之中,还有着隐约的渴求和酥麻的痒意生出。
“我……”刚说了一个字就哆嗦了一下,她颤抖的虚弱无比,声音也软的可怜楚楚。
于是男人抱她更紧,又亲吻她的鬓角,回忆着“课程”中学到的知识,柏逸尘认真无比的亲吻她汗涔涔的脸颊,又轻啄她的唇瓣,大手上下抚摸着,从头皮一直到t侧,舒缓着她的情绪。
“阮阮,我爱你。”低声的表白在“事后”会非常有效,“老师”的叮嘱历历在耳,柏总裁实践力满分的c作着,成功的让她全身一颤,发出唔咦的声音,像是受到了惊吓或是震动。
然后她就哭了。
等了那样久的话,竟在这时候听到了,复杂的情绪让人难以自持。
她小声的啜泣了一阵,没多久变成了呜咽阵阵。
他顿时慌了,哪里、哪个步骤出问题了?这就是纯粹的理论派遭遇意外时的反应了……他完全不知所措了。
“我错了,到底哪里不对,阮阮你跟我讲呀,你难受了吗?”
“哪里都不对!你这个笨蛋……哪里都不对,呜哪里都不对!!!”
“我、我哪里做的不对,阮阮你说,我改!”
看着他罕见的,略带慌张的表情,她却觉得一阵疲惫,继续和这个男人走下去,也依然是会矛盾重重吧,这世上,哪会有人真的懂自己心中所想呢?他还是会读不懂她,还是会不懂她真正想要什么,还是会让她伤心,而她也依然会说不出口不会坦诚……
“不要了阿尘,你放我走吧,我们真的不适合,”她哭着推他胸膛,“你放我走吧,我们都离婚了,不要再强求了好吗……”
他抱着她腰肢的手收紧了,陌生的、失控的咆哮在胸膛中打转,他听到自己喘着粗气喷出了两个字:“我不。”
“我不信!”他感到了一种焦灼的愤怒,一种如何努力可能都会失败的焦灼,那是从来没有过的感受,“你明明爱我的,你说过的!我也明明爱你!为什么不行!”
然而生活,尤其是婚姻生活,真的不是只有爱就可以的,更需要的是一起解决问题的能力。
41,缺的不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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