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想的是,去这种场合穿得正式些会比较好,于是直接蹬了双过膝长筒靴,外罩一件米色风衣。
她本就纤细窈窕,这一身装扮很衬气质。
在路口打了辆车,棠宁按照说好的时间出发去军区。
街景迅速飞驰而过,将她的心跳也激得愈发快了。
到了江城军区,棠宁在门口流连了一会儿。
看到许多人都跟站岗的士兵说明了来意,并予以放行后,她的紧张感才有所缓解。
棠宁也照例说道:“我来参加婚礼的。”
站岗的士兵抬眼看她,不苟言笑地问:“家属是哪位?”
她声线清甜,说这话时眸里的光芒愈盛:“程怀恕少校。”
凑巧,程怀恕刚好走到门口过来领人,他嗓音澄澈清冽:“进来吧。”
男人一身军装常服,修长清隽,轮廓周正,气质如松如竹。
棠宁明显感知到,他朝自己走过来时,仿佛每一下脚步都踏在她的心尖上。
周围有不少前来参加婚礼的家属,可程怀恕的眼神只看向她一人。
果然,她还是最喜欢他穿军装的模样。
棠宁脖颈僵硬,脸上浮起初开的红晕:“我来晚了么?”
程怀恕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喉头滚动:“婚礼还没开始,先去我宿舍坐会儿?”
她又偷偷去瞄那些一同过来的军人家属,似乎都穿得比较朴素。
棠宁亦步亦趋跟着他,声音细纳如蚊:“我是不是穿得太夸张了······”
其实,她的本意是好的,就是怕在等会儿的仪式里不太合群。
“没有。”程怀恕的目光重新打量着小姑娘,语气肯定道:“很好看。”
她心里一阵雀跃,又觉得这人夸人真是都不带拐弯抹角的。
棠宁到了楼下,想着这是他们住的宿舍,都不敢左顾右盼。
程怀恕这个级别的,平时封闭管理会待在部队的宿舍,有时候能回分配的公寓住。
挪着步子进来里面,棠宁发觉宿舍很空,物件都被收拾的井井有条,军被自然叠成豆腐块,可以说干净到一尘不染的地步。
他拿了把椅子让小姑娘坐。
棠宁靠在椅背上,垂着脑袋,模样乖巧又令人心动。
程怀恕的唇微微张合,问:“渴不渴?”
她舔了舔干涸的唇,说:“有点儿。”
程怀恕给她拿了个干净杯子接水。
宿舍里光线轮转,给面阳的那一块地方投下一层阴影。
他沐浴着光线过来,眼眸沉静如海。
宿舍现在没有人,安静得让人心慌。
棠宁小口喝着水,水温还是不冷不烫的,不一会儿杯子里见了底。
渐渐的,男人的眼眸不再是平静无澜时的海。
她没忘,大海掀起惊涛骇浪时,也是足以打翻一艘小船的。
不知怎么,棠宁就习惯性联想到他吻她时的专注。
他习惯性扣住她的后颈,用怀抱桎梏住她。
虽然就接过两次吻,但两次的吻都是拉锯战,他的气息席卷,会在一时间占据她的全世界。
新兵跑过来通知:“程少校,婚礼要开始了——”
见两个人相对坐着,新兵脸都红了,一副生怕是打扰到什么的模样。
程怀恕的眸色由暗转明,丝毫不顾忌地说:“我们走吧。”
婚礼在部队会场办得相当盛大。
原来今天办婚礼的不至一对新人,偌大的户外会场,茵茵草坪上早已搭建起一个台子。
新郎官一水儿的军装,胸口别着胸花,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音乐响起,新娘全部穿着洁白的婚纱,手捧鲜花,从不远处走来。
司仪站在台子上,主持着接下来的流程:“下面来到我们需要比赛的一个环节,由新郎抱起自己的新娘,进行折返跑,最后到达终点的人要接受所有人的轮流敬酒。”
部队里出来的男人这点体力都有,没怎么犹豫,纷纷公主抱起来自己的新娘。
满座宾朋又响起一阵起哄声。
棠宁被安排在跟几位军人家属一桌,目不转睛地看着比赛。
一声令下,新郎们个个反应得很快,就是速度各异。
最后一个新郎到达终点的时候,掌声如雷,起哄声也到达高潮。
不少人喊道:“喝酒,喝酒——”
不知道谁开的头,笑道:“是程队的人,程队要不然跟带的家属过来一起喝?”
程怀恕气定神闲,从桌前站起,端过酒杯,意有所指:“小姑娘不能喝酒。”
队里的人啧啧围观:“程少校,这么护着女朋友啊······”
“别瞎起哄。”他一说话,压下起哄声,未曾犹豫地将那杯酒一饮下肚,“我来喝就行。”
棠宁的心脏重重一跳,又不自在地喝下杯中的橙汁。
旁边的孟亚松早就喝得东倒西歪了,还不忘给他比个大拇指:“程队真男人——”
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饶是程怀恕,也被这群人灌得有了些醉态。
交换完戒指,就到了说结婚誓言的环节了。
突击队里的那个新兵不是个善于言辞的,支吾了半天,最后声音洪亮道:“老婆,我会用一辈子对你好。”
大家不免打趣:“亲一个,亲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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