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车厢狭窄逼仄,男人抱着女人的腰跪在地上,某种淫糜的气味混合着沙发皮质味道充斥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所有感官都被压缩到一点,挤压进去时就连求饶也几不可闻。路弥双手撑在皮垫上,勉力扛受着一波一波身后男人的冲击;连同最敏感部位一起被干到失真的,还有她几近失语的痉挛。
“付砚……付……你慢点……”
“我肚子疼……你慢点……”
被肏的女人说话断断续续,手指紧紧抓住皮垫。付砚掐着她的脖子,粗暴扯过头发吸她的嘴。路弥浑身软绵无力,却又挣扎着想要摆脱腿间不断进出的某根巨物;男人捏着她的腰,在体内某个凸起猛地一顶,又一阵痉挛……
“真的……不行……付砚……我肚子疼……”
意识模糊的路弥已近崩溃,付砚却不管,只是肏逼。末了女人终于失了神志,浑身一紧,栽了下去。
“先别睡;”
付砚一把将女人翻过来,亲了亲她的奶头。男人裸着上半身,勃发的肌肉块上全是大颗大颗的汗,一滴滴落到路弥身上,两只乳房艳艳的反射白光。
“不来了不来了……”
路弥喃喃着,倒在座椅上,浑身瘫软。付砚吸够了奶,扛起两条长腿,扶正阴茎,再次插了进去。红肿的阴唇瓣儿又被撑开,小小的洞口撑到饱圆。路弥呜咽哀泣,无力逃脱。
沿着阴道一路向深,里面已开拓得熟透十分,付砚不费一丝一毫,便直接顶到尽头。
“唔!……”
刚刚抵达尽头,付砚便快速抽出,再狠狠插进。他每次顶得深,顶得狠,一下一下,又准又猛。敏感点被精准地肆意撞击,捣肉机似的“咚、咚、咚”地干。路弥被撞得肉波乱飞,唾着舌头流口水。快射吧快射吧——她只想着这句话。男人似是听到她心中所想,小腹猛地一抽,浓稠白精冲破藩篱。
体内涨得很不舒服,路弥却没力气想这个。她累极了,小口小口的喘着气,眼皮子慢慢往下垂。迷迷蒙蒙之间,不知何时,她感觉到自己的腿又被拉直,然后压到胸前,整个人对折起来。
他又进去了。
修长的女腿笔直秀丽,脚趾随着抽插撞在车顶,发出小小的声响。车身似乎也随着动作轻轻摇晃,隐约有石子被碾压的“吱呀”的声音。
“啪!”“啪!”“啪!啪啪……”
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男人钳住女人的腿就像钳住案板上的鱼,白皙的皮肤上摁出十个红红的指印。路弥捂着嘴哭出声——太深了、太深了……肚子仿佛被捅穿了一样,肠道尽头的粘膜撑出一个个龟头的形状……粗大棒身仿佛浑圆的舂米锤,锤得路弥跟着一下一下的哼。
迷乱情迷之际,路弥恍惚听到男人的声音;
“小路,你流了好多水……”
“你得赔我的车;”
——似是耳语……
——似是梦呓?
激烈的高潮一瞬来袭,十丈高的浪水呼啸着将她淹没;几百道电流倏然间从小腹深处炸开,滋啦溜过所有的神经。收缩痉挛闭不上合不拢,连续不断的激荡击穿仅剩的神志,在最后一次里急速坠楼般的魂飞魄散,撞击地面把阴道炸得四分五裂……
没有了,什么都;、
不了,无……
像是睡了一天一夜,醒来时,路弥只觉得浑身酸痛。
车外天光未明,车内蔼蔼情色。身上压着重重的男性躯体,路弥挣扎了一番,好不容易拿到放在前排的手机,发现竟然还才5点半。
凌晨5点半。
她努力舒展了一下身体,关节处发出“咯咯”的声响。被干了一夜,又爽又痛。
伸出左腿放在地垫上,路弥想要坐直身体,这时,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双腿间滑了出来……
妈的;
是他的东西。
路弥用尽全身力气从男人身下扭出来,坐在地毯上。
腿间的痕迹已经被擦干净,浑身上下没有哪一处不痛,尤其是被摧残的最狠的小屁屁。借着天光仔细看了看身上——好家伙!全是青紫淤痕!路弥忍着不适慢慢套上内裤和胸罩,不经意间又扯到伤处,奶奶的……她龇牙咧嘴抽气一声,愤愤地戳了戳付砚的肚子。
沉睡中的男人呜噜两声,似是睡得极好。
路弥一口气撒不出来,嘟着嘴生了会儿闷气,最后悻悻罢手。
她凑到付砚跟前,观察男人的睡颜。
他是那种很正统的男性眉眼,浓眉,细长眼,刚硬的面部轮廓,以及明显凸起的喉结。路弥伸出食指,轻轻滑过男人的鼻梁,然后滑到嘴唇,来回抚摸。
她是极喜欢他的。
从里到外。
熟睡中的男人丝毫没有感受到她的动作,笔挺的鼻梁随着呼吸一起一落。路弥痴迷地看了半天,久久的,然后叹了口气,在他的额头轻轻印下一吻。
“我真是倒霉。”
她无奈笑了笑,转身从小包里翻出一张信用卡。
这张卡是路弥临走前特地拿的,里面有她读研叁年以来赚的五万块钱。做学生其实没什么经济收入,这五万是她省吃俭用节约下来的全部家底。看着这张卡,路弥有些恍惚。
又叹了口气,她把卡塞到付砚的裤子口袋里。
“小路……”
身后,付砚刚睡醒的嗓音还带着困意。路弥慌忙把卡塞好,回过身看他。
“你醒了?”
付砚哼哼着,大手伸过来要抱她。路弥乖巧地钻到男人怀里,两人相拥着又睡了一会儿。宁静的车厢内昏暗一片,路弥感受到来自背后男人的稳健的心跳。
“以后,我就不去医院了吧……”
她斟酌着说道。
付砚没说话,但路弥知道他在听。
过了很久很久,付砚才慢慢道:
“不,你去。”
去?……”路弥苦笑一声:“上赶着找骂吗?路弥回过头看他,眼神不解。
付砚的面容上还带着些许的困意,但眼神却极为清明冷静。他低头看路弥,淡淡地:
“等父亲好些了,我就离婚;”
“什么?……”
这么……快吗?
“我净身出户,付佳留给她母亲;”
“可你妈要是骂你……”
“骂?……”
付砚笑了笑,路弥却听出其中的疲惫和决绝:“无所谓了,骂就骂吧……这一次,哪怕众叛亲离,我也要跟你在一起。”
路弥抿了抿唇。
说不感动是假的。为了这份迟来的爱情,他们一个抛妻弃子,一个背弃良心;躲躲藏藏了这么久,其实都只是在弥补当初无法走到最后的遗憾而已。但在这份达成心愿的背后,路弥又觉出些别的什么……他们的爱情,建立在所有人的伤痛之上:周景春,付佳佳,双方父母,以及所有的社会关系——甚至,还有他们自己,全都被这份爱情刻下了永远的伤痕。
此刻她已意识到错误,但她别无选择;
就像一张拉满的弓、一道出错的程序,只能射出,无法修改。
她还想说什么,付砚却吻住她。也许是察觉到她的彷徨,也许是为了掩饰他自己的彷徨,男人用唇压住她的唇,似乎凭吻就能压平那些坎坷似的。
……
柔情蜜意的逃避,张冠李戴的执着;
无视祸端裂痕,一意孤行到底。
ps:大概是结局前的最后一点点暖。
第二十章(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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