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没结婚都一样,林甜蜜出门,只要祁铖有空一定会接送她,他总是不放心。但她乖的反常,祁铖就知道她又不老实了,一颗作妖的心蠢蠢欲动。
“不许喝酒。”
“就喝一点点!”
“你的一点点是多少?”
依着祁铖对她的了解,此人这么讲的时候多半心里没数。
托这一群从小一起玩到大的狐朋狗友的福,林甜蜜还算有点酒量,可自己人玩玩还行,拿出去就很不够看,而且她醉酒的酒品不是一般的不好,身边要是没人看着,分分钟给你整一出大闹天宫来。
林甜蜜第一次喝多是在高考之后,一帮子同班同学,还有同级玩的好的,出去一疯就是一整天。
那段时间祁铖已经进了公司,为了尽快得到锻炼,从底层做起。别人上班为赚钱,他上班为继承家业,因此多百倍的努力和辛苦。
林甜蜜本来就嚣张,祁铖忙碌顾不上管,更是嚣张的无法无天。
接到她同学电话时,祁铖刚下飞机回到N市,连着好几天只睡三四个小时,眼底都是疲惫。马不停蹄驱车去了KTV,林甜蜜已经醉的理智全无,大跨步挡在门前,拦着几个男服务生就是不让人家走。
不仅不让走,还笑的很猥琐:“你们说,我能不能拿下今年的高考状元?”
几个服务生弱小可怜又无助,挤在一起瑟瑟发抖,对这个恶霸束手无策。
“……能吧?”其中一个胆大的站出来回应。
林甜蜜立马看他,凶巴巴的:“说这种话你自己信吗?你看我长得像高考状元的样子吗?!”
另一个自以为领悟到真谛,果断举手:“不能!”
她挑眉,再转头时比刚才还要凶上那么一点:“你竟然瞧不起我,我告诉你老师你信不信!”
自以为机灵的又勇敢的站了出来:“能!也不能!”
林甜蜜举着酒瓶对准他,眉头拧的跟小山似的:“是不是喝多了?说什么胡话呢。”
“……”
见到众人哑口无言的模样,她得意的笑:“拿下高考状元又不是一定要自己考,假如是个男生,拐来做男朋友也算拿下了嘛!看你们笨的,这都想不到哈哈哈哈哈哈!”
……口齿伶俐表情丰富,完全不像喝醉的样子,要不是前言不搭后语,差点把祁铖都骗过去。
同学拉住她的手劝:“林甜蜜——”
“你别拉我,我还没说完呢!”她不高兴的拧眉,甩开同学手。
“不是,我是想说——”
“传皇帝口谕也得等着!”
“不是——”
“你——”
打断别人的话刚起了个头,林甜蜜被迫闭上了嘴,不远处祁铖一张脸结了冰,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同学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默默开口:“我就是想跟你说,祁铖学长来了。”
这也许就是一种已经刻在骨子里的生理反应,林甜蜜的酒顿时清醒大半,想到刚才说的话有可能被他听到,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个……”她轻咳一声,老老实实把架起的腿放下来,酒瓶也平平稳稳的放回桌子上。
“你来啦……?哎呀,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头有点儿晕。”说完还装模作样捂着脑袋晃了两下。
同学们已经默默捂起脸,不忍心再看下去。
后来这一出闹剧就变成了林甜蜜的单人惨剧,祁铖把她带走时,KTV几位男侍应看他的眼光像看活菩萨。
当天晚上她就在祁铖的公寓里睡了一晚,第二天回家被已经知情的林母一顿臭骂,随后迎接了长达三周的禁闭,零花钱还被克扣了一半。
为这事儿她没少在后来找他闹腾。
不过林大小姐在这件事儿上吃了亏,后来出门都悠着喝,除非有他在场,一般不会让自己喝醉。
“反正你要来接我嘛。”林甜蜜有点不高兴,空着的一只手一直在桌上画圈圈。
“我去接你之前,你可以保证做到不大闹火锅店?”祁铖冷静发问。
“你说的那是疯子,不是你亲爱又可爱的老婆。”
他想说她喝多了和疯子没两样,转念一想,这段时间她确实没什么放松的时候,何况难得舍友相聚,再拦着就成了武断专横的坏人。
祁铖语气松了松:“记得早点打电话。”
林甜蜜兴奋的叫了一声,对着电话夸张的“muamua!”,引得同桌三位单身狗频频嫌弃的侧眸,恨不得把她摘出去。
直到酒上桌,她给自己满满倒上一杯,众人才发觉她今天有些不对劲。
“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高兴的事?”
对着这群同住四年的姐妹,林甜蜜短暂的卸下压力,扁了扁嘴,把今天发生的事简单讲了讲。
“我还是不懂,你们帮我分析一下,这件事是我的错吗?是我做事不够圆滑?”
秦冉顿了顿,问了一句与话题无关的话:“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一点吗?”
就算在工作上遇到不高兴,面对亲近的人她还是笑嘻嘻:“什么呀?”
“凭你的家庭条件和成长环境,你完全可以把自己当成公主,可是你从来没有以自我为中心,这也是我们能做朋友的原因。”
沙雕姐妹难得说这么感性的话,林甜蜜却一点儿没听懂,二货本质尽显,傻乎乎的问:“这是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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