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那个房间吗?”
“喜欢!下次我带你去玩吧。”
林钦禾笑了下,说:“好。”
“外婆说要给我织围巾,让我选毛线。”陶溪又凑在林钦禾耳朵旁小声道,像是在分享什么快乐的秘密。
林钦禾顺着问道:“你选了什么颜色呢?”
陶溪弯着嘴角,说:“我说灰色和黑色都很好看,外婆说都给我织,到时候我分你一条吧!”
“好。”林钦禾眼中笑意更深了些。
说到最后没什么可说的了,陶溪兴奋完开始犯困,将下巴搁在林钦禾的肩膀上,林钦禾侧头吻了下陶溪的头发,问道:“要不要我帮你洗澡?”
陶溪全然没了以前的不好意思,点头说:“好啊好啊。”
林钦禾抱着陶溪转身走到浴室,将他放在洗手台上,陶溪乖顺地坐着,两手撑在台面上,嘴唇微张,眼巴巴地望着林钦禾,一副等着效劳的样子,连衣服都不知道脱。
林钦禾盯着陶溪的唇看了两秒,抬手捏住陶溪的下巴,叮嘱道:“以后在外面不许喝酒,米酒也不可以,知道吗?”
陶溪有些不解,但还是点头说“好”。
但林钦禾知道这时候就是要陶溪跟他上床,陶溪也会毫不犹豫地说好,即使他都不知道上床是什么意思。
陶溪没察觉林钦禾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还记着洗澡的事,轻轻踢了下林钦禾的腿,催促道:“我要洗澡。”
但下一秒他就被倾身而来的林钦禾吻住了,两条腿被人为地打开,腰和后颈也被紧紧箍住,他被迫仰起头闭上眼睛,承受林钦禾温柔的吻。
他被吻得很舒服,双手自觉地抱住林钦禾的脖子,只是这个吻越来越激烈,让他头皮发麻,他不禁难耐地挺起胸口,双腿无意识地夹紧了身前的人。
一只手从腰侧抚摩而上,每经过一处都让他忍不住战栗,那只手最后停留在他的脖颈前,手指灵活地解开他的校服衬衣扣子,他被吻得晕乎乎的,直到被抱进了浴缸里,才发现自己的衣服都快被剥干净了。
林钦禾将身上那件早已打湿大半的浴袍扯了去,然后跨进了浴缸。
并不小的浴缸顿时变得逼仄起来,温暖的热水缓缓注入到浴缸里,陶溪往旁边挪了挪想给林钦禾腾地方,打算和他一起泡澡,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天旋地转间他就被林钦禾箍着腰压在了下面。
新年即将到来的时候,陶溪已经被洗干净躺在床上了,林钦禾半抱着他,给他大腿内侧涂药膏。
陶溪靠在林钦禾怀里已经困得快要睡过去了,任由林钦禾的手摆弄抚摩他的腿,那片原本白皙紧致的肌肤此刻有些红肿,像是被什么用力摩擦过。
钟敲响的那一刻,落地窗外远处的摩天轮闪烁起绚烂光辉,璀璨烟花闪耀在城市夜幕上,江边广场上如潮水聚涌的人们对着天空大声喊着“新年快乐”,每一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对新年的期待。
林钦禾扣住陶溪的手,俯身在已经闭上眼睛的陶溪唇上吻了下,低声道:“宝贝,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陶溪从睡意中打起精神,勾着脖子要回吻林钦禾,但吻在了下巴上。
林钦禾捧着陶溪的后脑勺,低下头将这个吻完成了。
新的一年到来,广场上的人们在盛大狂欢后,各自笑着回家去。
作者有话说:
都没成年,只能过过干瘾
62 第62章
新年第一天的清晨,杨争鸣开车接了陶溪,去了市郊的一处公墓,昨天晚上陶溪跟他说了想给方穗扫墓。
公墓在一片山水之中,天光尚早,白茫雾气笼着寂静无人的墓地,陶溪跟着杨争鸣走了很久才走到方穗的墓前。
这是陶溪第一次看到他的母亲,隔着一座坟墓。
杨争鸣看过方穗后,走到了不远处,留下陶溪一个人与方穗讲话。
陶溪将一束白玫瑰放在墓碑前,雪白的花瓣上还沾着露珠,他蹲下身看着墓碑,伸手抚摸着冰冷石碑上的刻字。
墓碑上方穗的照片被更换过不久,一双漂亮的眼睛温柔地注视着每一个来到这里看她的人,来看的人一年年地老去,但照片里的人永远停在了那个花样年华的年纪。
陶溪静静地看了很久,像是在与照片里的妈妈对视着,他轻声说道:“妈妈,我来看您了,您能看到我吗?”
墓地间只能隐隐听到风声与鸟鸣,又过了很久,他才对着墓碑继续说道:
“妈妈,我回家了。”
“外公外婆对我很好,昨晚我和他们一起吃饭,外婆给我做了很多菜。”
“外婆说我和您一样喜欢喝她做的米酒,所以我多喝了一碗,要是您也能喝到就好了。”
“我现在过得很好,有一个很喜欢的人,他也很喜欢我,我为了他来到这里,他带我回了家。”
“我在和乔爷爷学画画,他总是说他有一个很厉害的女学生,我知道那是您,以后我会让他为您骄傲一样,为我骄傲的。”
“妈妈,谢谢您一直在天上祝福着我。”
“我很想您,祝您在天上快乐开心。”
雾气渐散,浅金色的阳光穿过浅薄白雾,陶溪从墓碑前站起身,最后对着墓碑缓缓弯下腰。
回去的路上,父子两人都有些沉默,杨争鸣开着车,这次没有点开音乐,陶溪一直看着窗外,在长久无言后,突然问杨争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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