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年初七意味着告别假期，但对打工人来说，这一天也是收获老总们开工利是的好日子。
    程玉祺的外派任务从明天开始，这一天，公司的老总包了一家餐吧为他送行。
    他一如既往的自持，席间敬酒的人来来去去，他拿明天要上飞机的借口全部挡开，一口也没喝。一晚上的注意力都在与他距离最远，隔了一整张桌子的苏佳安身上。身为他的部下，她今晚一句话都没跟他说。
    酒饱饭足，他安排着送走了同事，才折回去餐厅的洗手间，在走廊上靠着墙等她。
    没让他等多久，他刚拿出打火机要点烟，苏佳安就出来了。
    她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跟他错身而过。被他拦住腰搂住也不挣扎，静静地跟他对视。
    他知道这里不是谈话的好地方，转而握着她的手把她带出去。“先送你回家。”
    一路上苏佳安保持沉默，她看一会窗外一闪而过的霓虹，又低头聊一会微信刷一会微博。程玉祺没有强迫她说话，平稳地把车开到了她家附近刚开发完的湿地公园外。
    公园四面开阔，深夜的寒风肆意吹拂。已经是十点多，路边的绿化树被刮地哗哗作响。程玉祺熄火，解开安全带，侧身看她。
    “我明天10点的飞机，你送送我？”
    充满磁性的嗓音在车内空间环绕，苏佳安动了动唇。“程总这么要紧的外派任务，老板会亲自去送你吧，我这种杂鱼就算了。”
    她唇如胭脂，刚才喝了不少红酒，此时面色绯红，目光有带着醉意的慵懒。程玉祺没和她计较，探过身把她的安全带解开，顺势翻过隔在两人中间的扶手箱，在她身边挤了过去。
    苏佳安的衣摆被他压住，一脸不耐烦地蹬他，但被他掐着下巴吻住。她呜咽几声以示反抗，程玉祺另一只手伸到她腰下施力，让她贴得更紧，她没几秒就服软，乖顺地由着他在她的口腔里作怪。
    程玉祺不由得想起年前，他们的第一个吻。他借着酒劲把她禁锢在玄关前，压着她在镂空装饰柜上亲，骂她没良心。
    直到两人衣服都丢得差不多了，箭在弦上，她才嗫嗫开口说，她觉得这样不好。
    他差点气笑。
    抵在她湿润的入口，咬着她的唇一字一字地说：“刚刚在门口，我吻你之前，你有十秒时间可以推开我。在客厅沙发，是你把我领带抽走，坐在我身上引诱我。”
    “你那是发酒疯。”
    “苏佳安，我活这么久只有你一个人可以指着我鼻子在我面前放肆。很多事情不是你可以，是我让你可以。我是你上司，可是你看看部门里还有谁能跟你一样？任何项目我带的人必然是你，谈判磋商哪一次我有把你落下？到了冬天你也不爱穿厚衣服，我车里常年备着厚薄外套，甚至还有一双你的拖鞋。”
    他从她微颤的唇退开来到颈边舔舐，语气除了生气，还多了两分委屈。
    “别和我说你不懂，你比谁都懂。”
    “你都不和我说，我为什么非要懂！”
    “想我说什么？说第一眼见到你就想对你这样？在办公室天天看着你意淫你在我办公桌上被我干？”
    苏佳安震惊，他完全想不到程玉祺这么一个清风霁月冷静自持的男人，会说出这种有辱斯文的话。
    他咬住颈动脉，惩罚似的渐渐施力，苏佳安忍不住轻叫。还未等她骂人，身体已经被他破开，她的骂骂咧咧变成呻吟。
    苏佳安的啃咬把他嘴唇咬出了一个小口子，程玉祺从之前的遐想中抽身，稍稍退开，双唇还是紧贴。
    他空出手摸了摸伤口，指腹沾了点血。他眯眼，沉沉地说：“这是干什么？给我戳个章？也好，巴西人热情。”
    苏佳安抓着他衣领的十指顿时收紧，咬牙切齿地说：“对，程总记得好好享受热情似火的美人。”
    他轻笑，开了车门把她拖到后座。扶着她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双手不停顿，解开了皮带和拉链，马甲背心也被他一并脱下，衬衫上的几颗纽扣解开，露出精壮的胸膛。
    苏佳安咽了咽口水，看着他毫不掩饰的动作，惴惴不安。
    “......你不会想在这吧？”户外车震，刺激程度对于一个才第二次的女人来说，有点太过了。
    他不答，勃发的欲望已经跳脱出来，直挺挺打在她的小腹上。
    他自己动手，握住坚挺上下撸动，另一只手伸进她的毛衣里把她的内衣推上去，露出荷尖。大掌罩着她的乳白揉搓，红梅悄悄发硬，他便用手指轻捏拉扯。苏佳安过几天是经期，乳房有点胀痛，现在更是被他揉得又疼又爽。他撸动的手没有停，动作越发粗暴，表情既色情又诱惑。
    “苏佳安，这次你自己选，是让我自己弄出来，还是要跟我做爱。”他的声音带喘，定定看着她。
    她仿佛被他的眼睛吸进去，咬着唇受着胸前的快感，下身不由自主地扭动。内裤里的粘腻感让她脸红，想摆脱它，又羞于启齿。
    “嗯？”不满她的沉默，他的手退出来，固定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唇舌代替手，一舔一吮，苏佳安娇喘出声。
    下体的空虚感持续扩大，她泫然欲泣，挺着上身把丰满送进他的嘴里，想让他更用力。他会意，不吝地张大嘴把更多的乳肉吃进去，又咬又吸，惹出她更高声的尖叫。
    他的顶端已经释出湿润，一股浓烈的味道充斥在车内，他停下来深呼吸，拉着她的手伸进自己裤兜里，拿出了钱包。
    “跟我做，就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要我自己射，就在我耳边亲亲我，我尽快。”说一句，乳尖就被他用力舔一下。“我要在巴西至少半年。苏佳安，你好好想。”
    苏佳安受不住，投降般地飞快扯出小方块撕开，程玉祺也不拖拉，双手用力在她腿心处把丝袜扯烂，露出已经被浸湿的内裤。
    他的长指压着那处湿润重重一刮，苏佳安的身体一颤，嘴里的呻吟越发渴求。“快啊，你等不及了。”
    她捏着套套的手抖着套下去，屁股被他拍了拍示意抬起，她听话地撑起身子，看着他拨开自己的内裤，掐着她的腰找到入口之后直接往下坐，整根没入。
    两人都爽得喟叹，汽车开始摇晃，车窗随着车内的火热而蒙上了雾气，苏佳安被他颠得上气不接下气，她的腿又累又麻，她不得不按住他的下腹停下。他抬眸看她，在不满。她努力回忆大学时看过的AV，轻轻摆腰，抵着他的欲望上下左右地磨。
    “嘶——爽。”他又掐着她的乳啃咬，“哪儿学的？继续。”
    腾盛的快意让她自觉摆动，两人一塌糊涂的腿间因交合发出令人红脸的声响，在逼仄的空间内，声响被放大，程玉祺头靠椅背，闭着眼听。
    “听见了吗？好多水。”
    “你闭嘴......”
    在偃旗息鼓后，大汗淋漓的男女温存了很久。怕她着凉感冒，他帮她脱下破损的丝袜粗略擦干湿淋淋的下身，用大衣裹紧才回了驾驶座。
    放她回家前，又抓着她亲了好一会儿。
    “有完没完，我要回家了！”
    他看了眼时间，“嗯，一点了，叔叔阿姨应该睡了，不会看见你这身装扮。”
    苏佳安气打一处来，握紧拳头捶他胸口，被他反握住拿到嘴边亲。
    “乖，下车吧，我陪你上去。”大冷天的光着腿，她脸上也还带着高潮的诱人红晕，他是不能让别人瞧了去的。
    苏佳安在家门口又被他不舍地搂着亲，嘴里念念有词。“你乖点，等我回来。”
    翌日，还是去了机场，他跟老总拥抱道别后，转向她，朝她张开双手。她故作正经地过去堪堪一抱便分开，“一路平安。”
    经过将近十几小时的飞行后，下了飞机到了酒店，换上了当地的电话卡，程玉祺打开微信收到的，除了家里人问他落地没有之外，还有两张引人遐想的照片。
    大片的指印红痕在纤腰上异常瞩目，没有被轻薄内衣包裹住的胸前，一个个吻痕赫赫在目。
    “程总，你看。”
    程玉祺撑着额头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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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