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阳记得第一次见到苏明夏的时候,两个人都喝了不少的酒,走出日料店后他摇摇晃晃地去牵她的手,她偏着头明媚无比的对着他笑。
后来的每一次辗转反侧时他都会去回忆那时的苏明夏到底是怎样一种美丽,寒香袭人,娇艳明媚,像猫也像豹,是春风化雨亦是万里冰封,是神是魔,到底是哪一念。
他拉着她坐在自己房间的沙发上,说是随便聊聊,但酒劲上了头根本不知道聊什么,于是他就一直盯着她的侧脸看,直到她的耳朵一点点变红。
终于她转熄灭手中的烟问:“我好看吗?”谢家阳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用烟灰缸里两根烟蒂的时间来争分夺秒的思考这个问题。
烟雾缭绕着懒倦的月亮,香水和淡淡薄荷烟的味道带来指尖的机遇,他猛然突然她手中的那一根放进自己嘴里,然后在烟蒂再次熄灭后印上梦寐已久的唇。
红色的华服散落,谢家阳借着酒劲横冲直撞地撕开了苏明夏的全部伪装,她看上去冷硬的红唇吻上去很软,烟味混着酒气,在东京的热闹人群里开启属于他们的时刻。
“可以吗?”当赤诚相对时谢家阳看着苏明夏艰难的忍着问,苏明夏却主动勾起腿:“废什么话。”
当触碰到那层膜时谢家阳才明白自己根本受不了苏明夏的诱惑这件事,理性上他应该停下来,却在苏明夏主动翻身骑在他腿上时忍不住控着腰猛顶,她很疼他也是,那里面紧到好像光是夹两下就能射出来。
“宝贝儿。”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只能这样在她耳边喃喃的喊着,夹杂着喘息,“好紧,想干死你。”
他一边说着便付诸行动,抬起腰把苏明夏滑腻的身体拉在床沿,缠在他腰上的双腿和小穴一起夹紧,谢家阳被她绞得差点就这样射出来。
“放松,宝贝儿放松。”他用拇指摩挲她的阴蒂试图让她松下来,却没想到直接把她送上了高潮。甬道一下变的滚烫又湿润,他没忍住直接缴了枪。
“呃嗯 —— 操!”第一次大概只有十分钟,回过神的苏明夏还不忘笑他:“这就完啦?”
谢家阳哪受过这种刺激,什么都没说把人翻了个身放在一侧,揉着她的乳和屁股让她放松,在她耳边嘀咕:“有你哭的时候。”
他用长腿把她的膝盖撑开,长驱直入一捅到底,听着苏明夏的呻吟开始变得享受,然后再用腿把她屁股抬高,每一下都用尽力气一样撞到最深处,苏明夏开始尖叫,身体软又紧绷,但被紧紧压住根本动不了,只能扯着嗓子骂他:“你他妈能不能轻点儿!”
谢家阳还在刚才的屈辱中没走出来,抬手啪一巴掌打在苏明夏胸上:“叫爸爸,叫爸爸就轻。”
“滚。”苏明夏不服输,直到被他翻过身从背后顶进去,他叼着她的耳垂,满嘴坏腔:“好多水。”
苏明夏又羞又恼:“闭嘴!”然后用脚往后蹬他,却被他一下圈住脚踝揉捏:“啧,这脚真嫩。”
“你有病。”苏明夏到底是个女人,又是第一次,虽然这些浑话听上去很性感,但到底不能一时接受。
“恩,我有病,你有药,春药。”谢家阳看着她红透的耳朵,忍不住低头在的脖颈吸出一个又一个草莓印,想象着第二天她看见后气急败坏的样子,一定比初见时还要美丽。
刚经人事的苏明夏被掐着腰弄到说不出话,只觉得反反复复的上上下下,腰都快没知觉的时候她终于集了些力气开口:“还……还不好吗。”
谢家阳却再次把她抱在腿上,找准了位置直接插进去:“说了有你哭的时候。”
“啊啊啊啊 ———”苏明夏彻底失了控,腿间流了一片,恍惚间终于慢下来,谢家阳喘着粗气磨着她的耻骨说:“不想这么快就自己动。”
“不会。”苏明夏失了力,连发脾气都轻飘飘的。
谢家阳:“我教你。”
苏明夏抬头撇他一眼:“爱做不做,我不动。”
那一瞬间谢家阳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制不了这个女人,一点办法儿都没有,只能牟足了劲儿往干哭她去实现。
他重新搂过她轻颤的身体,湿热的鼻息打在她的乳尖上,听着嗯嗯啊啊的声音撒满一床,然后双手紧抓她的乳房靠近自己的肩膀,看着她情不禁的双眼迷离,诱着她:“再叫大声点儿,真好听。”
那是一整夜的狂欢,涩谷的太阳拉开天际线后才沉沉睡去。
谢家阳甚至连醒来后要说什么都想好了:
虽然是一见钟情,但是我们可以先建立恋爱关系然后再互相了解,我挺喜欢你的,我们奔着一辈子去行不行。
他甚至还想好结婚后会扛起家庭的责任,想象下班回到家看见她在月光如水的房间倚靠在床边支起一条腿抽烟的样子,烟火明灭中艳丽的面孔让他欲罢不能,他想和她一辈子。
后来每一次再去东京时,他都会思考同样的问题。按理说他对她没那么深的感情,怎么就忘不掉也放不下呢,那段过往真的太令他唏嘘了,甚至让他整夜整夜的停留在哽咽里缓不过来。
好在上天眷顾,再次见到你。
我知道了你的名字,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内心。
无数梦境拼凑的画面得以实现,梦里的谢家阳对苏明夏说:和你在一起,是我毕生的梦想。
番外: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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