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绝这才下得轿来。
待行过撒豆谷坐富贵高坐利市缴门红等礼,灭绝已经累得不行。如果不是习武多年,她怕是要耍赖坐在地上不肯起来的。
杨逍拉过湘君的手,韦一笑同周芷若各拿一块彩缎绾成同心结,为新婚二人行牵巾礼。
经过一阵头晕目眩的左拜右拜互拜,喜娘们又开始撒帐。
听得众人的欢呼雀跃,灭绝心头的烦闷才稍稍冲淡了些。
怎的成亲之礼如此繁复?难道不是拜个天地就好了吗?
灭绝正胡乱想着,忽觉左边发髻微疼,待听清喜娘口中的呢喃祝福,这才知道原来他们把自己和杨逍的一缕头发绑在一起行合髻之礼。
哎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喜娘们同一众观礼之人自然不知道新妇满腹牢骚,欢喜地拿过一对酒杯,用彩带连着,让新郎新妇互饮一盏,这又叫做交杯酒。饮罢,没有遮盖头的杨逍把酒杯连同花冠子一起扔到床下,叮铃铃一阵响,酒杯一扣一仰,喜娘们连声喜贺道大吉。
终于礼成。
待众人哄哄闹闹地关门离开,杨逍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而因着礼仪繁多而烦闷的湘君,也被突然到来的寂静弄得脸红心跳。
杨逍知她饿了一整天,想要给女人端些吃食来,甫一站起身,两人均被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杨逍,你也盖着盖头啊!灭绝揉揉被扯痛的头皮,火气噌得一下上来了。
杨逍知她许是被繁复的礼节惹恼了,手忙脚乱地解开系住两人头发的缎带。我去给你拿些吃食来。
灭绝坐在床头不作声。
湘君,你怎么了?没有得到回音,杨逍便站在原地死等。
这男人今日怕是乐傻了。
你倒是把我盖头掀开啊!难不成你要我自己掀?!灭绝气鼓鼓地提醒到。
哦哦哦!对对对!我怎么连这茬都忘了?!!杨逍用手直拍脑袋,随即伸手轻轻掀开了湘君凤冠上的红盖头。
湘君今日的新妇妆当真是美煞了。
杨逍一时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
只觉得他面前低头含羞的湘君比那天上的仙女还要美上几分。
杨逍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嘶哑着喉咙开口:我我我你你你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我我去外面敬酒!杨逍一步三回头,最后被门槛绊了一脚险些跌倒。
灭绝见他傻愣愣地模样笑弯了眼,轻声提醒道:别喝醉了!喝醉了我便踢你到床下去睡!
杨逍听得她似娇似嗔的声音浑身发烫,连连应好便跑了出去。
再不去出怕是忍不住了。
还好在给自己梳发髻时喜娘逼着自己多吃了两块糕点,灭绝摸摸咕咕直叫的肚子,褪了沉重的凤冠与各式发簪,这才坐到喜桌旁细细地吃了起来。
因着贪杯多喝了两口喜酒,又因昨晚一夜未睡,灭绝摇摇晃晃地走回床边,竟然趴在喜床上睡着了。
虽说被明教众人灌了不少黄汤,杨逍却越喝越清醒。步履平稳地回到新房,看见女人嘟了嘴睡着了,哭笑不得地拧干手帕为她擦去红妆。
虽说新妇妆着实让杨逍惊艳了一番,不过还是湘君本来的面孔让人更有欲望亲近。
就着喜烛的微光,杨逍解开湘君身上的销金大袖,忽听得屋顶有嘻笑之声,气得大吼一声滚!
待周遭安静下来,杨逍弯下腰想要继续解女人的衣服,却看见女人正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自己看,你骂谁呢?
那些不长眼敢来闹我杨逍洞房的猴崽子!
灭绝扑哧一笑,起身放下层层叠叠的幔帐,脱下外衣裤,拉过喜被来盖上。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灭绝伸出光!溜!溜的手臂将剩下的衣衫尽数扔到了床脚。
杨逍跪坐在一旁看得呆了
新妇的衣服不应该是羞得半推半就让新郎脱的嘛?他家媳妇这是怎么一番动作?!!
你啰啰嗦嗦不脱衣睡觉是还想出去喝两杯?灭绝红着脸将脑袋从喜被里探出来。
这男人到底想干嘛?自己都这样主动了,他反倒是羞上了?
啊?我湘君!这可是你说的!杨逍反应过来便开始飞速地脱衣解带,心里接着吼道:一会儿可别哭爹喊娘说不要!
作为一个单身了三十余年的老女人,方湘君真的是快要羞死了。虽说帮了这男人多次,如今他一览无余地跪坐在自己面前,却是让她羞煞了脸。
直到浑身的皮肤接触到微冷的空气浑身战栗,方湘君吓得赶紧捂住胸前同下身。
好像自己这般主动当真是不好!
那人的眼睛都快把自己的身体看穿了!
杨逍掀开被子后就愣住了。虽然在女人昏睡期间为了沐浴擦身了那么多次,可从来都不带□□的。如今这女人变成了自己的新妇,光!溜!溜地躺在床上任君采撷,当真要命啊!
杨杨逍你没事吧?
杨逍用喜被擦了擦自鼻内流出的两行温热的液体,勉强回道: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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