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兮水面前忽然袭来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风,吹起了满地尘沙,眯的他眼睛看不见。风力巨大,不由分说的就把他卷
进院中去。
连带余岁也一起卷进去了。
余岁心里简直要骂人——扶林主这不是有病吗,乔兮水要跑,他又不跑!扶林主要人进来,那说一声他不就给办了吗!
非得刮风!非得他娘的刮风!非得他奶奶的刮风!!
两个人被风碰的摔进了院子里后,院门又碰的关上了。
余岁没什么大碍,他主子是魔修中人里风法了得的风枭君,一天到晚挨狂风上百个耳刮子那都是常有的事。
挨打挨多了,就挨出了抗体。
他抖抖身上的灰,回头看了一眼一同被吹进来的乔兮水。
乔兮水显然没他那么游刃有余。他被吹得头昏脑涨,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脑子还晕晕乎乎的。脚步飘虚,一个踉跄,吧唧又跌地上了。
余岁:“……朋友,你……”
乔兮水:“我没事!”
他说着又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朝前磕碰了两步,没站稳,又朝后退了两步,这才算站稳了,硬撑着朝余岁比了个大拇指。
余岁:“……”
这人我怎么越看越觉得二逼呢??
乔兮水晃了晃脑袋,清醒了一点,转头看了看紧闭的院门,顿觉一阵绝望。
他仍不甘心的转过头,指着院门问余岁:“那个,可以开个门吗,我想去找我师兄玩。”
“你做梦呢?”余岁横了他一眼,道,“扶林主是风系修士,他这意思就是叫我把你带里面去。师兄什么的你就别想了,一会儿你师兄估计要惨一点。”
他说完这话,就朝里走去。
乔兮水只好跟了上去,问:“为什么这么说,安兮臣不是也在和方兮鸣打吗,这不是原本的计划么?”
“虽是如此,但是主要目的不是和方兮鸣打。我们是下来找东西的,必须方兮鸣在这儿,这东西才会出现。”
乔兮水听得一头雾水:“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还得凑人才能出来??”
“你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余岁冷着一张脸道,“少说话多办事,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这才是生存之道。”
“总而言之,东西还没找到,恨兮君就这么大张旗鼓的出来打架,扶林主肯定气个半死了。他若愿意说自己错服个软还好……”
余岁后面没有再说,但乔兮水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
安兮臣一向不会服软,死要面子活受罪。
“不过话说回来,他到底为什么跑出来?怎么就咽不下生的这口气?”
余岁说着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乔兮水,面无表情道:“我真的很好奇。恨兮君向来能不惹事就不惹事,这次怎么会气的宁可犯事也要跑出来撒气?”
“不知道。”
他不说还好,一说乔兮水就想起那跌成负数还破了百的好感度,他不禁由衷地翻了个白眼,道:“我还想问呢。”
余岁看了他一眼,道:“你也不用太急,很快就知道为什么了。”
乔兮水:“?”
“等到恨兮君受罚的时候,”他说,“大概会跟你说很多话了。人在疼得不行的时候,往往心理防线最弱。”
乔兮水沉默一会儿,道:“那我还不如不知道。”
余岁怎能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他冷笑一声,道:“恨兮君躲不了罚的。你现在与其担心你亲爱的师兄,不如担心一下你自己。”
说完,他走到一个房间面前,伸手推开。
屋内曲岐相一身白衣,负着手面朝窗外,闻声回过头来,眉眼似一双寒刃利剑,遭他看一眼,就已觉浑身发凉。
乔兮水被看得头皮发麻,顶着滔天的杀气,硬着头皮行了礼,硬邦邦的小声叫了句师叔。
余岁
就习惯多了,他一鞠躬,道:“主上,人带来了。”
曲岐相含糊的嗯了一声,看了眼乔兮水,便转头问道:“还剩几个。”
“只剩两个。恨兮君大闹一通,把清风门的差不多全都收拾了。”
曲岐相闻言抬眸,问道:“不曾杀人?”
“恨兮君有分寸,不曾杀人。”
“那也得罚。”他冷声道,“最近真是反了天了。”
“主上说的是。”
曲岐相点点头,正要再说点什么,余岁抢过了话头,接着道:“恨兮君如今一人拖着两个,且方兮鸣今时不同往日,是否应减轻点魂咒,好让恨兮君少受点伤?”
“你觉得这很必要?”
余岁:“……”
“一条狗而已。伤了也会自己好,他也死不了。正好让他疼着,长点记性为上。”
曲岐相开口,没人敢说不。余岁就算有心为安兮臣挣点好处,那也不能把自己搭进去。
他只好顺着曲岐相的话说,道:“主上言之极是。”
“没事就去做你自己的事。还是去看着那条狗,省着他又想不开。”
余岁看了乔兮水一眼。
他还是那样瞪着双大眼睛,好似无所畏惧。不知是真傻没听懂还是装的,最好是后者,不然今天就要把命交代在这儿了。
乔兮水站得笔直,余岁鞠着躬。乔兮水低头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
余岁实在不知道他笑什么,一天到晚怎么那么多东西值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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