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利他阿姆捧着汤碗的手捏紧,紧张的看着沈垣问道:“是吗?那不知道,这药茶能不能先给我一些?到春天了,我会,嗯,拿吃的还你的。”
“这药茶是我在山谷中采的,你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匀给你一些。”沈垣看着利利阿姆清澈的眼光,把要赠送的话吞进口中,“那到时候,能不能拜托你帮我摘些蘑菇?我最喜欢吃蘑菇啦。”
“好好好,没问题的,实在太感谢你了。”利利他阿姆激动得热泪盈眶,连声道谢。
洞内的其他人听到对话也纷纷着急的问。
“请问能不能也给我一些呢,我也会到春天还给你的。”
“还有我,我也需要啊,我会补很多猎物的,到春天你想要什么猎物都可以跟我讲。”
“我也是,我也需要……”
沈垣被这动静吓到,抱着云尧后退两步:“不好意思,这种药茶平时用处不大,所以我也没准备那么多。”
没等众人有所反应,沈垣连忙接道。
“但是我稍微会一点医术,可以帮你们看一下身上的病痛。这种常用药物我备的有很多。”
刚刚,这亚兽,说了什么?
他说能够治疗自己身上的病吗?
洞穴里的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挣扎着从病榻上爬出来的人接二连三,看着快速朝自己爬过来的人们,沈垣喉头滚动,无端想到丧尸围城。
“请你们耐心等待一下吧,一个一个来。”
“好好好,我等,我这就回去等着,你等下一定要记得过来帮我看看啊。”
————————
根据利利的阿父讲,他是在外出狩猎时候,腿上被猎物咬开一个口子后,又不小心碰到了某种花的花液。从那以后,腿上最开始是鼓起一个大包,每天疼痛难忍,到最后外侧的皮肤也开始渐渐溶解剥落直到现在这个样子。
沈垣自动转化成自己理解的。
大致就是他狩猎时候被猎物咬破,皮肤正好倒霉的遇到一种毒花,毒花的汁液顺着伤口进入身体内部开始慢性发作。
现在表层的皮已经全部掉完,这样治疗反而更加省事。沈垣拿出准备好的药罐,对利利的阿父说道:“你的情况不是很严重,我有把握能治好,但是治疗过程中可能会出现剧烈的疼痛。”
听到能治好,利利他阿父眼神闪烁:“没事,来吧。”
沈垣递过去装烧酒的葫芦,利利的阿父皱着眉,咕咚咕咚喝下去好多。
“???”
兽人喝酒都这么猛?云尧也天天恨不得住酒缸里。
耐心等待一会儿,烧酒入腹后酒精开始作乱。利利的阿父意识有些模糊。
“你记得自己叫什么吗?”
沈垣手在他眼前晃晃,轻声问道。
利利他阿父大舌头:“谁,你说啥,谁叫啥?”
“你们帮我按住他的四肢,别让他动弹。”附近的兽人听到,过来帮忙。
沈垣把烧酒浇在他的伤口上。
“啊——”
利利的阿父猛地抬头嘶吼,剧烈挣扎起来,两个兽人差点招架不住。强烈的痛感袭来,裸露在外的粉色肌肉肉眼可见的激烈收缩着。
利利的阿父意识晕眩,呜咽的痛呼出声。
看到这么惨烈的场景,等待治疗的人们干咽一口,悄悄打起了退堂鼓。
沈垣消过毒,用蚕丝制成的手巾轻轻擦去表面的腐皮和脏污,再用烧酒冲洗一遍,利利的阿父已经快要疼麻了,他意识快要离体,破罐子破摔的哼唧两声,不动弹了。
伤口撒上药粉,沈垣用蚕丝制成的布条代替纱布裹在上面,缠了几层厚,系紧。
“这样就可以了,每过一天需要把它拆开再换层药。”
“以后我会每天过来查看一下他伤口的具体情况,这种程度的伤口应该在10天左右就会结痂,那时候就能正常走动了。”
“好的,好的。”利利的阿姆专心听着,时不时点头应声。利利也在旁边,昂头专心看着沈垣。
治疗过程略有些血腥,好在结果还是让人满意。
药粉有消炎助眠的作用,撒上之后,伤口的疼痛逐渐降低,利利的阿父躺在兽皮上,呼呼大睡。
利利的阿姆上前摸了一下,惊奇道:“伤口附近的温度也下去了。”
“嗯,伤口已经清理干净了,接下来几天好好休息就行。”沈垣把东西一一收回竹筐里,说道。
“接下来,谁要先看看?”沈垣环顾四周,碰到的人都纷纷低下头,生怕与他对视。
“我来吧,我这腿之前摔断后,就长成这样了。”
角落里有声音传来。
说话的兽人小腿骨折,皮下的骨头肉眼可见的错位断裂。
那人回忆着说道: “我之前,从山上不小心摔下来,就成了这个样子。我这样子还能治吗?”兽人忐忑地问道。
他这是陈年旧伤,自从骨头断裂后,除了没法走路,雨天和冬季骨头还会时不时的阵痛。过了很久,骨头勉强算是长起来了,但是还是无法受力,不能行走。
他也开始从狩猎队的一员变成了聚居地的常客。
沈垣大致看了一下,又伸手确认过后,皱眉沉默不语看他的样子,兽人心如擂鼓,忐忑不安。
良久,沈垣说道:“可以是可以,但是你这骨头已经错位生长了,如果要恢复正常形状的话,现在需要把已经长住的骨头再重新敲开,纠正位置,这个过程会比第1次受伤的时候更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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