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请表?好像,没有…”西娅觉得自己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她突然想起上交申请表前的那个夜晚,萨米德斯虽然偶尔会来主动找自己,但一般都是自己缠着他撒娇又撒泼,他才会选择一个放假的夜晚偷偷翻进自己的房间,而不是第二天要去学院的日子。
她努力把那个夜晚的一切从头到尾仔细的回想一遍,用着隐身粉绕开米罗魔蔓的少年,他炙热坚硬的性具,浓密粗糙的阴毛,激烈带有疼痛的口交,事后被他抓在手里的志愿表,还有——
“那假如我有天起不在你身边…”
西娅慌忙挂断和闺蜜的通话,打开置顶的一个聊天框,发送语音邀请。
嘀—嘀— 时间过长,自动挂断。
少女用颤抖的手指继续发送邀请。
邀请自动挂断了第二次,第叁次…
在第七次的时候还没等系统声响几声就被戛然而止,屏幕上一个直白的“对方已拒绝”,然后对面的人发来一个问号。
西娅不知道自己该发什么过去,是质问他为什么对自己撒谎,还是问他是不是腻味了自己,输入框的字打打删删,最后发出一个【你要去北部吗?】
A区的学生都是申请的北部学院,和她所在的南部学院隔了几乎整个大陆,超越了一个传送阵的最长距离。
对面的人很快发来一个字,代表简短的肯定。
西娅看着那一个字,心里忽然燃起莫名的怒火,她觉得自己一个小丑一样被他戏耍,是一个在他编写的戏剧里无关紧要的人物,是他挥之即来的家犬,给点甜头就被骗得团团转,不配拥有任何知晓他内心决定的一丁点知晓权。
她开始怀疑萨米德斯说过的每一句话,拆解从他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尝试从其中找到一句来否定自己好像单纯又愚蠢的现实。
魔法师说的每一个字都会和历史产生联系,这是所有魔法师学习的第一句真理。
她没有找到任何一句少年的承诺。
手机屏幕自动熄屏,她从屏幕上看到满脸是泪的自己。
“叮。”收到一条新信息。
她划了好几次才解锁了屏幕,是安娜给她发来的消息,问她还好吗,没等她回复,安娜的视频邀请下一秒就跳了出来。
西娅勉强选择转语音通话,在听到手机里闺蜜关切的语气的一霎那,终于痛哭出声。
“我到底在他眼里是什么?”她泣不成声,泪眼婆娑。
“编谎都编的这么烂,也只有我这种弱智会坚信不疑吧?”她的语句开始失去逻辑,语气变得阴阳怪气。
“我可真是他的一条好——”
“西娅·鲁诺!”安娜厉声突然呵斥她,围在黑发少女旁的精灵双生子诧异的对视一眼,“你在这里自怨自哀什么?鲁诺家族的人只会你这样的抱怨吗?”
西娅瑟缩一下,没有说话。
安娜意识到自己似乎表现的过于严厉,放缓语气道:“你是因为萨米德斯·贝克曼选了北部而不满吗?”
“不!”少女飞快的回复,乱糟糟的心情开始平复。
“那你是因为什么而在这里和我用最低俗的戏剧里也不会有的语气抱怨?”
“我——”手机这头沉默了片刻,“我觉得我作为他的女朋友拥有知晓他申请方向的权力。”
“你问过他吗?”“…没有”因为我理所当然的以为他会和我选一个方向。
“既然你自己没有问过,那他也没有义务主动告知你,我的建议是问一问他为何对你撒谎。”安娜已经没有完成被遗忘的性事的兴趣,立起身子,排出湿润的甬道里精灵的肉茎,挥手让他们挺立着赤红的性器离开。
西娅已经彻底冷静下来,收起自己的恋爱脑,接纳好友的建议,斟酌着给萨米德斯发过去一句【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和我说分配规定变了。】
迟迟没有回应。
少女的情绪没有一丁点的波动,如果刚才的她是一座即将喷发的魔岩山,那现在的她就是极地的雪山。
她甚至很有礼貌的向一直为了她没挂断语音的安娜表示歉意,因为自己的感情问题贸然打扰了好友的性生活。
安娜被她文邹邹的语气逗得咯咯笑,躺进浴缸,问她想不想到自己这里来休个假,一起好好探讨一下拥有性生活的成年人的世界。
西娅也只笑,一口答应了下来,又和安娜又聊了很久才挂断语音,然后走到洗漱台,看到镜子里的眼睛哭得发肿的自己,洗了一把脸,抬起头发现眼泪又流了下来。
聊天软件里置顶的人还是没有回复她的问题。
她把手机甩到另一侧,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里面有调皮的小精灵藏在花丛间的打闹,有躲在角落里的女仆男丁暧昧的话语,有管家爷爷正在泡的红茶的香气。
她睁开眼,对上一双清澈的绿眸——阿尔弗雷多。
————
我认为的闺蜜不是那种单纯的在你伤心时和你一起一个劲的骂男人的人,是在你为情所困的时候认真努力的为你分析,冷静思考,不惯着你的人
尤其像是西娅这种贵族,两极管思维基本过不好日子
14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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