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G点不断被摁压的感觉使林浅几乎失禁,粗暴性器似乎将小小的肉逼造成大道,像强硬的打桩机一样凿开她,少了被强暴的心理她也放开了,扭着腰浪叫:“美,浅浅爽死了,江然哥哥弄得浅浅好舒服,浅浅还想要,快操烂浅浅……”
她越激动,两个奶子越涨,乳头越晃,奶子也就越大,居然大得像小妇人一样,还有奶水不断从乳尖溢出来,与此同时她双脚大开坐在江然身上骑乘,配合着江然的粗壮肉棒上下颠簸,肉棒将充沛的淫水疯狂捣出又塞入,将整个肉道从下往上贯穿得不留一丝缝隙,青筋摩擦着肠壁,排山倒海的快感袭来,林浅尖叫一声射了出来,敏感的小逼抽搐不止,夹得江然的性器不断涨大,比平常还壮上一圈,超过了林浅容忍的极限。
“哥哥,哥哥太大了……浅浅要被操坏了,住手……”
江然道:“浅浅的小逼太窄了,哥哥给你扩大一点,不然以后被人玩弄会更辛苦的。”
江然不停继续疯狂抽插林浅,甚至想从本就严丝合缝的交合处塞进一根手指,无奈洞口又紧又滑根本没有半点容身之处,试了几次手指都进不去,反而将林浅弄得眼泪都涌出来了,只能双腿抱紧江然的腰,双手抱着江然的脖子求饶:“哥哥不要塞进去了,林浅下面都要裂开了呜呜呜,林浅不要给别人玩弄,不要把林浅扔给别人玩弄……”
林浅夹得太紧了,江然双手托起她的臀部,提起、放下、提起、放下,每个动作都将凶暴性器劈进最深处,插得林浅不时尖叫,呻吟不断,求饶不断,“林浅的小逼好紧,一直吸着男人的阳根,皮肤又好滑,一做就让人停不下来,有个大老板已经看中你了,浅浅要好好伺候老板,哥哥现在教你怎么伺候老板。”
江然将林浅抱起来,对着卧室走出,走着也不忘捧着林浅的臀部抽插,颠簸之时的抽插爽得林浅大腿抽搐不止,夹紧臀部后面高潮了一波,喷出的大量淫水滴答滴答落到地板上,她是性欲与纯洁的结合体,即使被插到高潮也还是会哭着说:“不要伺候大老板,浅浅不要伺候大老板……”
“浅浅乖。”江然总是温柔哄着她,却坚定地将她拖向深渊。
江然把林浅放到床上,林浅白里透红的身体一半嵌入柔软的被子,江然说:“把腿分开,抱到胸口。”
林浅呜呜地将纤细白皙的双腿抱到胸口,露出与江然交合的逼口,江然青筋横生的粗红巨根再度抽插了起来,用硬挺的下身研磨林浅的敏感点,说:“接下来哥哥做什么你都不能哭,知道吗?”
林浅呜呜地摇着头。
“哥哥开始了。”江然托着林浅臀部的动作一滞,撕掉和善的伪装,眼中多了凶狠的神色,猛地扯开两片白嫩的臀肉,一挺腰,将粗暴阳根捅进林浅的骚逼里,在林浅尖叫着后退的时候捏紧她的臀部,狠狠地往她的逼心更深地凿了进去。
“啊啊啊!”林浅吃痛地夹紧了臀部,江然让她别哭,可是她哪里忍得住不哭,大怪物劈开她的肉洞撑开那软烂的嫩肉,硕大的龟头和青筋凸起的柱身狠狠摩擦着紧致灼热的肉壁,龟头一寸寸操开密合的肉浪,将整个性器捅进深处的秘洞,顶得林浅心脏狂乱,浑身抽搐,骚水一缕缕喷出,身体越来越敏感,乳头越来越硬挺,头皮越来越发麻,但是江然却越操越狠,越操越深,根本不顾她的生理极限,只不断劈开那狭窄的肉道,用着要把她弄死的力气肏她,“哥哥,求你,停下,停下……”
“错了,浅浅,”江然咬着牙狠干那个无论怎么抽插都精致无比的灼烫小洞,分神教育,“是哥哥,我好美,再大力一点插。”
林浅瞳孔涣散,整个人被插到摇来晃去,像濒死的鱼一样扭动挣扎:“哥哥,我好美,不要,不要插了,停下……”
“林浅不乖。”江然皱眉说着,她铁了心要把林浅这点任性的抵挡消掉,她将肉棒退出洞口。
林浅的刚松了一口气,肠肉一寸寸合了起来,刚想谢谢江然哥哥,却看见江然的眼神深沉,他的欲望好像个无底洞,他脱掉衣服裤子,露出强壮的身躯,这还是林浅第一次看到裸体的江然,像是长期混健身房的样子,江然动了动肩膀,好像是要做激烈运动前的准备动作,林浅胸口一紧,看着对她走过来的江然直觉求饶,“哥哥不……”
江然扣住林浅两条大腿,将将床头蹭去的林浅拖回来,“江然哥哥不——”林浅被江然扣住肩膀,整个人狠狠往下一撞,“啊啊啊啊!”将劈开阴道顺势而上的粗大性器吃了个饱,江然此时浑身赤裸,动作比之前更施展得开,抱着林浅像个小孩一样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林浅窄嫩的肉道被狠狠肏开,浑身哆嗦失声尖叫,纤细的足部绷成两条直线,浑身都是细汗,下唇都要被咬烂了,一刹间大脑一片空白,尖叫一声竟深深被江然捅晕了过去,虽然没有意识,而小逼却吸吮着别人的肉棒,吐出淫水一个不落下。
江然看她不禁操,更加坚定了要调教林浅的心思,忍着想射精的快感,不断操弄林浅的小逼,两团奶子随着江然的顶弄上下摇晃,这是她用秘密药水培养出来的奶子,浑圆白美,奶头嫣红,在这具身体上格外好看,江然被林浅的双奶晃得江然心花怒放,咬住奶头不断拉扯。
被江然撕咬奶头的快感和痛感让林浅醒了过来,刚醒又被下体激烈的抽插所折磨,“嗯啊啊!”低头江然那红硬发紫的粗壮肉棍还在淫水泛滥的逼口凶狠地挺动,紫红色的巨根在她娇嫩的肉道里面猛进猛出,同时敏感的奶子被人舔弄啃咬,林浅一醒来就享受这种禁制级的场面和快感,她在身体深处的快感中逐渐迷失了神智,一阵眩晕竟是又要昏了。
“不准晕过去,不然就把你操烂。”
林浅强打起精神呜呜哭着。
“不准哭,忘记哥哥教的了吗?”
林浅在被汗和淫水打湿的床上被肏得死去活来,小逼好像要坏了一样,连锁紧都没力气,然而这样还是紧到让她想哭出来,想起江然的教诲她忍着哭声,坐起来将两只手攀上江然的脖子,被操着摇摇晃晃的她哽咽地说:“哥哥,哥哥肏得浅浅好爽……哥哥好会操逼,浅浅要被操烂了,啊……浅浅要坏了,好棒,哥哥继续操!……啊,继续狠狠地操……呜啊!”她恨不得这酷刑快点停止却还要鼓励身下的凶狠性器,越是受不了越要迎合着才能少点痛苦,她身体的淫荡开关好像在这一刻被自己打开了、被江然捅穿了,污言秽语随手捏来,“啊,哥哥,哥哥肏得浅浅美死了……好棒,奶子也好棒,被拧得好爽……”
“浅浅好乖,这样说就对了。”江然一边满意地在林浅的销魂洞里疯狂捣弄,一边毫不留情晃动林浅的双乳,两个奶子被揉得涨大了一圈有余,沉甸甸挂在身上还不断流汁,他花样百出地揉捏,顺时针逆时针不断扭转,时快时慢拧弄,玩得林浅高潮连连,浪逼淫水不断喷出,贱奶晃上晃下,夹紧双腿配合肉刃打出啪啪的响亮水声,抱着江然胡乱媚叫:“哥哥,浅浅被哥哥肏得不行了,浅浅都是哥哥的,浅浅也是林浅的,哥哥……啊!哥哥太用力……哥哥太棒了,把林浅都操烂了……啊!要喷了,哥哥也把精液射进来,哥哥!啊——!!”江然将龟头狠狠怼进林浅深处的宫口处,将林浅的小腹顶出一个大长条,在喷水的肉道深处不断射精,“啊啊啊!”一股股浓精酣畅淋漓地喷出,射得林浅两腿痉挛浑身抖动,为那滚烫灼热的精液所痴迷。
“哥哥,哥哥好棒,浅浅,浅浅不行了……”话没说完林浅眼球一翻,身体一软昏了过去,江然眼疾手快将她软倒的身体接住,“浅浅?”
林浅浑身颤抖却没有意识,江然只好把她身体放平,强忍再来一次的冲动将半勃的性器退出,看红糜的洞口吐出白浊的精液,江然掰着林浅的大腿看了好一阵,看那红肿小嘴一吸一缩的可怜模样,好像小孩子吃东西吃不完全,吃一半吐一般的可爱样子,忍不住将舌头扫过红肿逼口,睡梦中林浅还条件反射地颤抖了一下,江然看着林浅紧闭眼睛脆弱的样子,心里怜爱到不行,刚想抱着她进了浴室,手机却响起来电铃声,摁下免提键,男人恭敬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过来。
“江导,请问那个孩子什么时候能送过来呢?”
江然沉默了一下,回答:“叁天后。”
“这,太慢了啊,”那边的男人急急道,“我家老板的情况你也知道,已经叁年没……咳,能否请您这边快点呢?今晚?明晚?”
江然看了一眼林浅已经恢复紧致的逼口,摁下胸口的心烦道:“不行,你跟顾寒说爱等不等。”
他说完便挂了电话,把轻如孩子的林浅抱进浴室里。
江然把林浅放进热水里,林浅舒服地哼了一口气,江然看她可爱,忍不住和她接吻,手指熟稔地帮她清理下面自己残留的精液,看着自己的白浊从林浅的小逼里流出来,江然起了把这个少女圈禁在床上,日夜只供自己亵玩的心思。
但是这样的关系是不是太奇怪了?他和女优从来没有深入关系,自己对这个小女孩已经太格外关爱了。
林浅的逼口还被他手指挖弄着,一缩一缩的,在水里打出几个小气泡,江然感受着手下的软糯湿热,软肉像有生命地吸着她的手,好像欲拒还迎,忍不住老二又硬了起来,看着林浅已经干了的泪痕,昏迷中应该不会再哭的样子。
本着这种想法江然两手掰开林浅的大腿,连带着将阴唇也扯开,然后将粗壮阳根缓慢塞进小小的肉道理,他一塞进去肉道就爽得倒抽一口气,林浅的大腿根忍不住抽搐,睫毛也一颤一颤的,江然已经顾不得她会不会醒,抱着林浅就轻轻插了起来,在水里强奸这个被她干昏过去的少女,他还有很多、很多精液要射在这个少女的身体里。
巨大的性器不断劈开发麻的紧致肉道,将林浅整个下体插得火热刺激痉挛不断,林浅在睡梦中也能咿呀叫唤,嫩壁忠实地吐出淫水,滋润着被狂烈捣弄的柔韧,给巨龙滑爽紧致的美妙滋味,而她本人意识却是怎么也回不来了。
26.巨根狂插甜蜜爆射,女主被肏到昏厥(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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