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出口袋里的璀璨,放在桌上,“我查到这颗宝石是这家寺庙的法觉大师的。”
根据资料,这颗红宝石应该是法觉大师代代传下来的宝物。
这间小寺庙不像我们一路上经过看到的香火鼎盛的其他寺庙,这里一年四季都没几个信徒来这里,按道理早就该关庙了。
可是法觉大师把家里世代流传下来的宝石给卖了,得了一大笔钱来维持这间寺庙的运转。
法觉推开门,看到桌子上熟悉的宝石愣了一下,眼睛里一闪而过一丝怀念。
“这颗红宝石是大师的吗?”
法觉行了个禅礼,缓缓道:“是的。”
这个面容祥和的男人,从头到脚,都蕴含着禅意。他一举一动,都清净、寂定。
太宰懒散的动作也正经了几分。
看到这颗红宝石后,法觉取来了一幅画,我接过画,缓缓展开。
画上是一个一身红衣的女子,站在高处被万人敬仰,她的脚下是鲜血和岌岌可危的悬崖。
一副只能看到鲜艳红衣的画,却让我感觉到画中人我一定见过。
“卑弥呼。”
与我猜想的没错,能容纳卑弥呼的璀璨绝对跟卑弥呼本人有关系。
法觉点头道:“是的,画上的女子就是传说中的大日女尊——卑弥呼。”
法觉世代流传的不只那颗红宝石璀璨,还有这副和璀璨一起流传下来的古画。
他从小就知道,他们家世代供奉的就是大日女尊,这其实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每到供奉的时候母亲就会点上香,在大日女尊的画像前祷告。
向大日女尊祷告听起来好像不是什么好的事。
他曾经疑惑的问过母亲,可母亲说:“这不是祷告,是赎罪。”
等他长大后,才明白母亲话中的赎罪是什么意思。
这是一段存在历史之中的真相,是可以颠覆传说,尘封的一段记忆。
而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他家供奉的是大日女尊——卑弥呼。
历史中卑弥呼被推举上位之后,那些王族并不信服她。
不过是魏王的义女,因为会鬼道才登上王位,底下野心勃勃的政治家又怎么会服她。
卑弥呼通过鬼道表面上镇压住了他们,可是却镇压不住野心。
他们精心培养出了一个男人,设计了一场爱情骗局,引卑弥呼入局。
事实上卑弥呼入局了。
可是他们小瞧了一个女人,女人敏锐又聪慧,看透虚情假意之后报复的又快又狠,毫不犹豫一刀捅向了那个男人。
可是那个男人凭借毅力,用王族交予他的咒法,以血为誓,将卑弥呼封印在日轮里。
那个男人本以为自己会死,可是没想到卑弥呼曾经漫不尽心送给他的一颗宝石竟然挽救了他的命。
卑弥呼被封印后,关于她的各种流言纷纷,王族的争斗也一天比一天激烈。
他有时候还会想到那个骄傲又明艳的卑弥呼。
他亲手将她封印在日轮里是真,流露出来的爱意也是真。
后来他收养了一个孩子,死后只剩下了一颗一直珍藏的红宝石,和一副到死都不曾被打开的画。
养子从他不经意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事实,开始供奉卑弥呼。
他的后人也将习俗延续到现在。
法觉讲完这个故事后,把那幅画也送给了我们。
离开寺庙已经是晚上了,渡月桥周边多了很多慕名而来的游客,河两岸也摆了很多卖河灯的小摊贩。
我大方的买了三盏河灯和太宰远离人群,放进了河水中。
三盏河灯上都没有写祝愿,在其他河灯中显得格格不入。
想要拥有什么,就需要靠自己去拼,我们从不相信一盏承载着愿望的河灯真的能被神明看见,并被实现。
河面上飘着数盏河灯,莹莹灯火可以与天上的银河比肩。
天上的星子很亮,地上承载着美好祝愿的河灯也很亮。
卑弥呼毫无预兆的出现,晚风吹开她的头发,额头上的竖纹清晰可见。
她的目光透过飘向远方的河灯,深沉又难以言喻。
事到如今,爱这个字对于她来说有些遥远了,支撑到如今靠的是她的执念。
“呵,还真是个狗男人。”这是卑弥呼出现说的第一句话,很符合卑弥呼的性格。
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当初刻骨铭心给她造成伤害的恋人说不定在她的记忆中连脸都忘的干干净净。
她能记得的只有被背叛的痛意和被封印在日轮中不见天日的黑暗。
我把画交给她,哪知她看都没看,指尖竖起一簇小小的火苗,把画烧的连灰都不剩。
“你就不看看在思念中挣扎为你画的饱含情意的画?”我打趣道。
卑弥呼冷哼一声,“狗男人死了就死了,还恶心人,这世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太宰听到这话立马跳出来,“不不不不,还是有一个好男人的!”
卑弥呼瞥了他一眼,目光不屑,与卑弥呼相处这么久,我对她还是有几分了解的,替她说出了她想说的话,“你少往你自己脸上贴金了,太宰你能在我心中算个人已经是我对你的温柔了。”
卑弥呼伸手丢给我一个珠子,我接在手中疑惑到:“你把潘多拉之心给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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