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劫后余生, 义勇不知是哭还是笑的扯开唇, “你没事就好。”
本以为鬼灯会提出更艰难的代价,没想到只是让他们在金鱼草比个头大赛上赢过白泽看中的选手。
虽然意识到刚才关于愿望与代价的说法是夸张说辞,被戏弄也好,并不后悔。
听义勇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一遍, 出云迷迷糊糊地合上双睑, 被沉重的倦怠感包围,很快就睡了过去。
白色沙漠中, 无法直视的巨大光球不断膨胀,最终如烟花般炸开,分裂成无数碎光散落。
赤色流光四溢,把虚圈的苍白天空照得通亮,灰色苍白的世界染上了轻纱似的茜色薄雾,许久才慢慢消散,在光芒重中心凝聚出两个人影。
怀中的少年不/着/寸/缕,只盖着左右两边花色不同的羽织,脑袋枕在义勇大腿上,正在熟睡。向来不需要睡眠的人此时闭着眼露出毫无防备的脸,义勇似乎窥探到了他的心灵一角。
鬼杀队的人全部赶来,破面们刚才被瑟拉菲姆虐得极惨,这会非常虚弱,不足为虑。
大部分虚在成为破面后失去了超速再生这个能力,十刃中仅有乌/尔奇奥拉保留了这一能力,并且内脏是不可再生的。
除了第一十刃和第三十刃还四肢健全,其他人连个完整的身体都没有,更别说那些两位数和连编号都没有的破面,地上的白沙被血染成红河,弥漫着死亡的味道。
并未参战的乌/尔奇奥拉从空中飞下,见抱着出云的义勇对自己抱有强烈的敌意,乌/尔奇奥拉没有再靠近,间隔一段距离眺向出云,并且把双手插/进裤裙两侧的口袋里,“放弃吧,身为人类的你不是我的对手。”
“即使如此,也不会把他交给你。”
义勇捏紧日轮刀的刀柄,过于用力而被上面的卷绳磨破了皮肤,渗出一丝淡淡的腥甜,如烟如缕地逸散在空气中,从出云鼻下飘过。
“还是别让你的血腥味继续刺激出云大人比较好。”乌/尔奇奥拉神色冷淡地提醒。
义勇松开手,擦去掌心的血迹,这个人有无数机会夺走昏睡中的人,但他没有这样做,姑且可以认定是中立立场。
乌/尔奇奥拉嘴唇微张,好像要说什么,马上又收回发音,往边上退开两步,“蓝染大人。”
从他身后走来的男人气势浑然一体,平和又凌厉,十分矛盾,就像一把无比温柔的火。义勇收拢手臂,侧身前倾,以保护者的姿态护住怀里的人,防止对方突然动手。
蓝染对他的防备不以为然,“还是保留这种程度的戒备比较好,但是不要虚张声势哦,那样只会显出你的软弱。”
低音浑厚的嗓音压下来,同温和的语气相反,带来的隐形压迫感如无数细密的针不断戳刺着每一个细胞。
在场的人只有炭治郎勉强跟鬼灯有个共同话题,这会只能硬着头皮问,“鬼灯桑,那个人没有触犯地狱的法规吗?”
鬼灯哪里会不知道他的想法,“很遗憾,地狱和尸魂界的职能不同,在影响到地狱的运转之前不能擅自出手,那么我的工作到此为止,祝君好运。”
鬼灯没有再做逗留,拽着已经被项圈吸收掉太多力量而出气多进气少的鬼舞辻无惨离开。
鬼灯走了,出云还没醒,胜利女神眷顾哪一方显而易见。
不过蓝染没有要灭口的意思,反而很有说话欲地侃侃起来,“战斗的话未免太无趣了,不如跟我聊聊天吧。”
即使没有得到回应,蓝染也不在意,将右手抬起摊开,维持在一个所有人都能看到的角度,那是一颗跳动着九色光芒的珠子,“这就是同时拥有灵王、神虚和魔虚力量的核,真正的‘崩玉’。想要的东西已经拿到了,你们已经没用了。还不明白吗?你以为你能够这么轻易地到达瑟拉菲姆身边是努力过后的结果吗?”
涛涛不绝的讲话声在耳边嗡嗡回响,出云皱了皱眉,似要转醒。
余光收集到这一信息,蓝染在原来的基础上加快了说话速度,“就连你们出现在这里也都在我的计划之中,虚无的虚洞中若是加入名为‘心’的作料,究竟会演变成什么样的宝藏呢?很高兴你让我看到了想要的结果。”
站在后方的市丸银眯着狭长双眼,用一口京都腔不客气地说着,“蓝染队长突然加快语速难道是怕瑟拉菲姆醒过来吗?要说当然这也是当然啊,人形状态下的瑟拉菲姆只有不足万分之一的力量,但只有万分之一咱们也是极为恐怖的。”
他的笑声彻底清除了出云脑袋里的迷雾,缓缓撑开眼,茜色的眼眸终于清明,对第一眼就能看到义勇十分高兴。
忽地把视线向旁边平移,瞳孔微微放大,出云立即从义勇怀中跳下来,对着不远处的虚夜宫上下左右比划一通,“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房子?大虚们知道我要回来特地盖的?不管了,在我地盘上的东西就是我的!义勇义勇,从今天开始那里就是我们的家了!”
所有人下意识地齐齐望向蓝染,蓝染丝毫没被这句话影响,从容淡定地一笑,“这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宫殿。”
出云将信将疑,向后瞥了眼作雕塑人的乌/尔奇奥拉,勉为其难相信了蓝染的话,“那我就当做是这样了。”
对他的前后转变大家有些不适应,没想到出云的威慑力如此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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