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先睡。”
肖鸣夜忍了许久还是憋不住, 在他又打开书时直接把台灯关上了,凶狠的说:“睡觉!”
钟意秋啪的把灯按亮,板着脸跟他对着干,“不睡!”
肖鸣夜脸色黑沉如铁, 两只手像是老虎钳子一样钳住钟意秋肩膀,硬生生把一个大男人从椅子上提起来按在自己腿上,“你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钟意秋被他捏疼了,又挣扎不脱他的钢筋铁骨,像头小牛犊一样用头抵他, “谁不听话?我看是你越来越不听话了!”
肖鸣夜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心里更烦躁了, 吼道,“你给我老实点!”
自从两个人好了后, 钟意秋早就被他惯矫情了,一点冷眼冷色都受不得, 瞪大眼睛难以置信道, “你吼我?”
肖鸣夜吼完心里就突突的后悔,见他这样更是自责,搂紧了不住亲他眼角安抚,委屈的说:“你不相信我。”
钟意秋也很烦自己现在无理取闹的样子,却又弄不清楚心里的不安来自哪里。
肖鸣夜抬头寻找他低垂的眼神, 由下往上紧紧的注视,像是虔诚的仰望,“你不相信我,我心里疼,恨自己做的不够好,不能让你安心。”
钟意秋的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捏了一把,捧住他脸忙道歉,“对不起,我没有不相信你,我就是有点害怕……”
“怕什么?”
钟意秋一直不愿意承认这个想法,他觉得难为情,怕肖鸣夜嫌他婆婆妈妈,这些情绪一直藏在心里,“我们不能结婚,不会有孩子,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我怕时间长了你会……你现在喜欢我,以后呢?能喜欢多久呢?以后你遇见比我好的女孩子,她能和你结婚给你生孩子,要怎么办?”
“啪——啪——”
肖鸣夜抬起他的铁砂掌在钟意秋屁股上狠扇了两下,还不解气又用力捏他的软肉。
“疼!疼!”钟意秋哀嚎求饶。
“你不相信我!”肖鸣夜眼神里藏着随时要发怒的风暴。
钟意秋也委屈了,“我说了实话你还打我,早知道不告诉你了!”
肖鸣夜又心疼起来,揉着他屁股低声说:“秋儿,我这辈子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只有两个,一个是我这条命一个是你,有了你后这条命也是你的了,所以我只有你。”
如此动人的情话,钟意秋却听的想哭,鼻子酸胀声音浓重,“我知道,我以后都相信你。”
“就算以后遇见多少优秀的人,女人或者男人,但是他们都跟我没关系,你来到我的世界,我的世界从此以后就只有你。”肖鸣夜很少这样剖白心迹,声音微微颤抖,“秋儿,你是我的命。”
钟意秋以往读书时,爱情故事里的男男女女痴情痴怨,他跟着感动唏嘘,如今是真的亲身体会到什么叫做灵魂交融,为了爱人情愿舍身共赴,竟是如此震撼。
不知道肖鸣夜跟媒婆们说了啥,打消了他们说媒的热情,钟意秋又有点扭捏难为情,想着自己是不是太能吃醋了。
但是现在的他是什么也不害怕了。
他天天盼着搬去新家,肖鸣夜是什么都听他的,义叔却坚决不同意,一定要求他去省城考试回来再搬。
“山上离学校这么袁,现在路也没修好,每天要走着上下班,来回要一个多小时,你还有没有时间复习了?先老老实实考试,完了再说。”
钟意秋低头不语,绞着手指无声的抗议。
肖鸣夜不忍心,“先搬也行,我早上送他,放学来接。”
“这不是找事嘛!大仙山上的事儿还没完,你每天还要过去,折腾个啥!”义叔两个人一起训。
肖鸣夜懂钟意秋的心思,笑着商量,“先把房子收拾出来,周日过去住,平时还住这里行不行?找时间我们先请大家去吃乔迁酒。”
用王文俊的话说,钟意秋就是想嘚瑟显摆他的新房,果然他想了想答应道,“好。”
修路的消息传出后,没多久张二瓦果然气势汹汹的领着人来闹,嚷着要找周律书要个说法,结果连山都没上去,在山脚下就被袁老虎带的村民堵住了。
周律书已经在山上建了寺庙,方圆周近的村民早就对这座山产生了敬畏之心,不允许外人过来闹,而且修建时村里的闲劳动力都在山上打工,给的工钱比外面还多伙食也好,大家都说周律书是个阔气大方的好老板,把大仙山包给他自然比给张二瓦强百倍。
闹到最后动起手来,周律书带着新上任的大队书记过来,拿出所有的文件凭证,白纸黑字按着红手印,张二瓦无话可说,他也就知道自己不占理但就是憋着一口气,认为是周律书故意下套坑他了。
周律书邪笑着不削于跟他争辩,倒是书记劈头盖脸的训斥他一顿,当初张二瓦借着和老书记的亲戚关系才从肖鸣夜手里抢的大仙山,书记自然知道他们龌龊事,张二瓦还不是他们大队的人,书记自然容不下他在这里放肆。
张二瓦再厉害也不敢惹当官的,只能咽下这口气灰溜溜的走了。
离考试越来越近,钟意秋倒是不怎么紧张了,而且通过复习高中知识和沈校长的专业辅导,他的课反而越讲越好了,钟意秋也说不出到底哪里不一样,但是他感觉自己像是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顿悟了,讲课时从容自若,每堂课的知识点条理清晰的存在他脑子里,讲到哪里,重点在哪里,如何讲解,怎样融会贯通,一条条自然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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