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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背着药箱回大明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五章

    孙夫人面无表情的听着怜儿的哭诉。
    原来刚才孙夫人走时已经发觉儿子有些异样,出门时嘱咐怜儿,留心听着二人说了些什么,而且并未走远,就在离孙承曲不远处的一所偏房内。
    怜儿哭的死去活来,像一个被丈夫抛弃,跟婆婆诉苦的小媳妇一般,梁飞秋二人的对话还真被她听去了一些,不过她也不敢靠的太近,并未听全,断断续续的听了一些。
    孙承曲说自己被猥亵时,害羞之下语气微弱,怜儿没有听到,但是却听到了少爷的表白,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心爱的少爷居然喜欢男人,这就解释的通他为什么一直不碰自己,为什么一反常态,天天跑去外宅找郎中了。
    孙夫人听完后,语气平静的说道:“怜儿,不要哭了,你先下去吧,好好回去伺候少爷,要像往常一样,不能让他看出你的异样,还有,这件事你不许跟任何人提起,包括兰儿跟蓉儿,知道了吗?”
    怜儿虽然是通房丫鬟,是孙承曲内定的女人,但也是个下人,不敢太过放肆,不敢违背夫人的话,闻言,抹着眼泪出了屋子。
    怜儿一走,孙夫人再也装不下去,眼泪溢出,哭道:“我孙家到底做了什么孽啊,这承曲这般,岂不是要让我孙家断子绝孙吗...”
    孙夫人又不是傻子,何况知子莫若母,孙承曲从小到大的行为举止岂能瞒得过孙夫人,她心中早就知道这个儿子怕是异于常人,性取向不同,只不过一直不愿承认罢了,现在这层窗户纸被捅破,虽然早就有心里准备,但一时也难以接受。
    沉娘也早就心中有数,不知道该如何劝慰孙夫人,陪着哭了一会,哽咽道:“小姐呀,之前我跟你说要招郎中为婿的事,看来现在不得不办了。”
    孙夫人一呆,用帕子拭了拭泪,不解的问道:“为何?如此...万一承曲跟自己姐夫做出什么违反人伦的事,那岂不是...”
    沉娘打断道:“小姐,你我都知道承曲这孩子看着柔弱,但实着执拗的很,认准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听怜儿的意思,承曲这孩子怕早就对那郎中情根深种了,把郎中留下,让他见得到,得不到,那也比既看不到,又得不到的要好啊,如果让他以后见不到这人,我怕这孩子会做出什么傻事呀,到那时才是悔之晚矣啊。”
    孙夫人闻言也是一惊,心知沉娘说的话很有可能发生,惶急道:“那...那怎么呀,要是招了他为婿,我实在是担心他做出什么禽兽之事,承曲那孩子,说实话,我常常都不自觉的把他当成女儿,那模样简直比我年轻时还招人,你说,那郎中万一哪天发了兽性...哎...”
    沉娘沉吟片刻道:“小姐,我觉得人喜欢什么样的人好像都是天注定的,就像现在让小姐你去喜欢一个女子,你能做到吗?”
    孙夫人想了想,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摇头道:“自然不会。”
    “所以啊,看郎中那样,好像并不喜欢男子,就算承曲有意,那他也无情啊,两人应当无事。”
    “可承曲他...他也不像寻常男子呀。”
    沉娘又想了想,说道:“我们可以试他一试。”
    “这种事如何试?”
    “我们可以这样......”
    ******
    清苑县西城,秦府,这处府邸明面上主人是憨厚老实的秦守业,而其实真正的主人是骚名满城的孙秀雪,这是人尽皆知的事,秦守业表面是明媒正娶的孙秀雪,其实在家里的地位还不如一个赘婿,连家里的下人都不把他放在眼里,唯一的安慰怕也就是门头大匾上头刻着的那“秦府”二字了。
    秦府虽然比不上孙府那般气派,但也是几进几出的大宅院,家里佣人丫鬟也是一大堆。
    此时,这座府邸的真正主人孙秀雪,正侧身斜倚在厅中的榻上,如一幅玉体横陈图,身形曼妙,起伏绝伦,她身上只着主腰,亵裤,一双白嫩嫩的脚丫一上一下迭在一起,主腰对襟带子一根未系,一对玉峰半遮半掩,未经束胸摧残的天乳,浑圆饱满,半个右乳垂露在主腰对襟边,蚕豆大小的乳头处在一圈暗红乳晕当中,小腹虽有些肉感,但不见堆迭,干净的椭圆肚脐如宝石嵌孔,随着呼吸微微收放,下身亵裤堪堪提到耻骨处,数根弯曲的阴毛从裤边露出,一条玉臂搭在身侧,嫩白的纤指有节奏的起伏,敲击着大腿,
    榻首前,跪着一个清秀的少年,正端着一个果盘,不时的将切好的水果送入孙秀雪的檀口中,少年眼睛不时的看向那裸露在外的半个酥胸。
    少年的目光没有瞒过孙秀雪,她妩媚一笑,嚼着水果问道:“苦儿,想吃吗?”
    少年慌忙的将一片水果递到孙秀雪嘴边。
    孙秀雪“咯咯”一笑,说道:“我不是问你想不想吃果子,我是在问你想不想吃这个...”说着,孙秀雪将那半侧衣襟全部撩起,那丰美右乳就全部裸露出来。
    名叫苦儿的少年脸一下红了,低着头没有说话。
    孙秀雪伸手,一根手指勾在少年下巴上,用力向上抬起。
    少年头部应力抬起,但感觉那根手指仍未松劲,他立刻明白,顺从的站了起来。
    孙秀雪待少年站起,探手向其胯间,抓住那物后,妖媚笑道:“苦儿硬了呢?你个坏东西,就这么想吗?”说着手上加力,用力一握少年的阳物。
    少年吃痛,但却不敢有任何的动作,眉头皱着,求饶道:“苦儿错了,主母,我不敢了。”
    孙秀雪“咯咯”荡笑道:“坏小子,上次主母喂你是什么时候啦?”说着,手上力道减弱,变为抚弄。
    少年立刻答道:“二十叁天前了。”
    孙秀雪舔舔嘴唇,一粒果肉留在了唇上,媚笑道:“呦,你可记得真清楚呢,都二十多天啦,精水攒了不少了吧,脱下来吧,让主母看看你的小东西有没有长大些呢?”
    少年将果盘放下,解裤绳的功夫,外面脚步声响起,很快,秦凤雪推门而入。
    孙秀雪笑容满面的坐起身来,招呼道:“我的乖风儿回来了,快到娘亲这里。”
    秦凤雪本名秦风,他女装后,将风字加一笔,又取了母亲的一个字,就变成了秦凤雪。
    秦凤雪踢踏着脚步,摔摔打打的走到塌边坐下,孙秀雪伸手环住儿子的纤腰,见儿子闷闷不乐,就问道:“小乖,你怎么啦,难道承曲那屁股眼你没入成吗?”
    这母子二人坐在一起,简直太相像了,特别是那妖媚的眼睛,狐媚的笑容,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如果说秦凤雪还是一个初化人形的小狐妖,那这孙秀雪就如一个已游历人间千年的九尾狐一般,道行更深,尽显成熟风韵,举手投足间,将骚媚放浪发挥到了极致。
    秦凤雪噘着嘴一摇头,说道:“我给他了,但没要成他的。”
    孙秀雪媚眼一寒,不悦道:“你个小笨蛋,准备了这么久还是被你搞砸了,定是你心软了对不对?”
    秦凤雪绷着俏脸,一摔袖子,赌气道:“人家也不想啊。”
    孙秀雪见儿子真生气了,立刻换上一副媚态,扳着儿子的肩膀,将他身子放平,枕在自己的大腿上,说道:“乖乖不气了,我们在想办法就好啦,时候不早了,你是先去吃晚饭,还是先吃了娘亲呢?嗯?”说着,把主腰衣襟撩起,将那嫣红乳头向秦凤雪嘴边凑去,一手摸上儿子胯下,柔柔的捏揉着,可她发现,平时一碰就起的肉棒,此时居然不应。
    秦凤雪一偏头,将鼻子抵在母亲胯间,深深一嗅,疲惫的说道:“娘亲,我今日累了,不想,让我在这睡一会吧。”
    孙秀雪不死心,讨好道:“那不然就让苦儿伺候你,他人小,家伙可不小呢,可是攒了快一个月没有泄身了,你尝尝吗?”
    秦凤雪一下坐起身来,蹦到地上,嚷道:“说了,累了,累了,你不挑食,我还闲他脏呢,我回去睡觉了。”说完,一甩袖子,气呼呼的出了屋子。
    “你个臭小子,真是的...”孙秀雪也是无奈,气气的瞪了一眼门口,媚眼一转,看向少年,冷然的说道:“脱。”
    少年悉悉索索的脱了个精光。
    “跪下,爬过来。”
    苦儿心中知道,接下来又是既痛苦,又幸福的时刻了。
    苦儿跪在冰凉坚硬的地面上,他不敢有丝毫耽搁,手脚并用的急爬到了主母脚边,微微抬眼,见一只纤纤美足在眼前晃动,指间夹了一枚剥了壳荔枝,晶莹透亮,与那圆润玉指珠辉玉映,荔枝被脚趾夹出微白汁水,滴滴坠落,果甜与澡豆清香交融,丝丝钻入鼻腔,主母那挠人心窝的媚声传来,“苦儿,赏给你吃的。”
    苦儿见那荔枝马上就要被夹落,立刻张口将荔枝与两根脚趾含进了嘴中,他是不敢去吞咬的,但主母的脚趾却取代了齿舌,在口中搅动夹合,荔枝破碎,汁水溢出,合着口水,从苦儿嘴角流下。
    孙秀雪将脚抽出,扯出一条长丝,低头看着粘滑的脚趾,媚笑道:“好狗奴,把主母的脚都弄脏了。”说罢,用脚趾夹了一下苦儿小挺的鼻子,忽的用脚心猛扇了苦儿面颊一掌。
    苦儿身子一歪,口中果肉喷落而出,他惊慌的趴伏在地,用嘴巴去吸取地上的烂碎荔枝。
    孙秀雪伸脚轻点苦儿头顶,腻声道:“啧啧,这么脏呢,掉到地上的东西咱们不吃啦,转个身,让主母看看小屁股。”
    苦儿急忙跪转半圈,将略显干瘦的圆臀撅起,就觉主母的脚掌踏在臀肉上缓缓磨蹭,转而将脚趾伸入臀缝,上下犁着,忽的后庭一胀一痛,知道主母将脚趾插进了自己后门,虽然只捅进一指尖,但也觉火辣辣的撕痛,想要逃避,却是不敢,身子轻颤,努力撅着屁股。
    孙秀雪起身落榻,缓缓下蹲,伸手捡起地上的那枚黑亮荔枝核,两指捏着果核,妖魅一笑,“脏了东西就要喂给脏处,你说是吗,小苦儿?”
    “是...主母...”苦儿颤声答道,不敢回头去看,也不知主母何意。
    孙秀雪将黑亮的果核按在苦儿那淡褐色的屁股眼上,食指抵住,猛的一桶,手指推着果核插进了屁眼内,不经润滑,甚是艰涩,手指被死死箍咬着,孙秀雪抄手狠捏苦儿卵蛋,娇喝道:“该死贱奴,你想把主母的手指夹断吗?给我松些。”
    阴囊和肛门先后传来剧痛,让苦儿双腿颤抖,眉头拧成了一团,牙关紧咬,闻言赶紧用力鼓动后庭,让菊门微微扩开。
    “真乖呀。”孙秀雪用指尖在肠道内拨弄那枚荔枝核,越捅越深,直至触不到,食指转而乱扣乱挖,狠捅狠插,笑问道:“苦儿爽利吗?你家少爷可是很喜欢我扣他屁眼的,你个狗奴现在可是跟风儿一个待遇啦。”同样一根手指,但手法完全不同,对儿子极尽温柔讨好,对苦儿则是粗暴鲁莽。
    “呃...”苦儿牙缝中溢出痛苦的呻吟,虽然只是一根纤细的手指,但那尖锐的指甲划的他谷道内极为锐痛,但他还是断续的答道:“很...啊...很爽利...谢谢主母恩赏,苦儿很爽利...呃...”他浑身剧颤,双臂一软,脑门直接磕在了地面。
    “哼,真是个贱奴,明明很痛是吧,你看看,你这个贱根都立起来了,你说你是不是贱,恩?”孙秀雪狠狠一巴掌打在苦儿的屁股上,上面立刻显出一个红彤彤的掌印。
    苦儿刚才那垂头向下的鸡巴,此时已然硬挺起来,贴在了耻毛上,苦儿看向自己胯间,圆钝红亮的龟首随着主母抠挖屁眼的动作,正颤悠悠的晃动着,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正如主母所言,谷道内确实很痛,但自己的阳物却能昂首而立,难道自己真是天生贱命吗,忍痛答道:“苦儿贱...恩...苦儿是贱奴...”
    孙秀雪妖媚一笑,忽然指尖挖到一块软腻之物,她眉头一皱,将手指抽出,只见上面沾了一抹黑褐秽物,她媚眼怒睁,起身一脚踢在了苦儿胯间,骂道:“你个狗贱奴,真是个屎包,为何你这臭屁眼内总是不净?”
    孙秀雪这一脚踢的既有分寸,不轻不重,既让苦儿受到极大痛楚,又不至于损坏男根,苦儿摔倒在地,蜷着身子,捂着下体,呜呜闷叫,求饶道:“主母...饶命...踢不得...苦儿也不知为何...呃...苦儿错了...”
    孙秀雪坐回榻上,手臂伸的直直的,一脸厌恶,好像那根手指不能要了一般,指着躺在地上的苦儿冷声道:“别在那装死了,滚过来,给我舔干净,要是指缝留下一丁点屎,我就饿你五天,看你肠子净不净。”
    “是...是...”苦儿忍着胯间剧痛,爬到榻前,昂首将那根手指含进口中,只觉一股浓浓的屎臭味弥漫口腔,他忍着恶心,用舌头将只见那黏滑的秽物舔下,混着口水吞入肚中,不敢有任何遗留,又仔细的吸吮着手指,舌头包裹缠绕其上,畏怯的看着主母。
    吸了片刻,孙秀雪指尖发麻,将手指抽出,在苦儿脸上抹斜几下,媚声道:“算你还乖巧,主母打算奖赏你一下,想要什么?说与我听。”
    苦儿想了片刻,怯懦的低头答道:“主母...苦儿...能...能亲你嘴巴一下吗?”
    孙秀雪闻言“咯咯”浪笑,“狗东西,你真是敢想,我的嘴巴岂能给你碰,下面的嘴倒是可以,把主母的裤子脱了,先用你那小舌儿给我解解痒。”
    苦儿闻言就要伸手去拽那丝料亵裤,忽听主母重重一疑恩,他反应过来,放下手,张嘴咬住裤脚,边跪退,边斜扭脖子,扯着亵裤。
    孙秀雪配合抬臀,丝滑的面料滑肉而下,现出两条浑圆白腻的美腿,左右一分,露出胯间肥美牝户,笑吟吟的招手道:“来亲吧,舔的好主母还有奖赏。”
    苦儿手腿急急倒腾,凑到那苦思的玉户前,闻到淡腥中夹杂着醉人的桂花香,刚要去舔,就听主母说道:“哎呀,我突然想解手,苦儿,去拿马桶来。”苦儿心中了然,一咬牙,乖巧的答道:“主母,放到苦儿嘴里吧。”
    孙秀雪连连荡笑,抚上苦儿头顶,柔媚道:“好狗儿,真是越来越伶俐了,可要接好了。”她两手扒开肥唇,露出尿道口。
    “恩。”苦儿仰面张嘴,对准牝户,下巴微微颤抖,等待着尿水来临。
    “恩~~...”孙秀雪居高临下的看着男子跪伏胯下,张嘴等尿,那种驯服和压迫男人的快感让她无比畅快,兴奋的微微颤抖。
    身为男儿,虽为奴仆,但跪在女人面前,还要喝尿水,这本是极为屈辱的事情,但苦儿中心竟然产生了莫名的快意,等待的过程中,阴茎再次充血膨胀,马眼流出一汩晶莹的液体,心中直骂自己下贱不堪,却又甚为期待,等了许久,嘴巴都有些酸累了,只听主母轻恩用力,却不见一滴尿水滋出,那艳红穴口却是流出白莹莹的一流涎水。
    孙秀雪尿泡空空,挤了半天也没尿出来,终是放弃,一抹穴口,已然淫液四溢,腔内痒痒愈愈,引得小腹都麻痒起来,抬脚一勾苦儿下巴,顺势躺倒,手指一勾,媚笑道:“好狗儿,今天便宜你了,把你的鸡巴捅进了,给主母解痒。”见苦儿胯间之物已然挺立,摇摇晃晃,甚是可人,不由得又说道:“苦儿还真是有劲头,你这物比你少爷还要大几分。”
    苦儿苦尽甘来,终于又可以肏弄迷人的主母了,今日所受苦头甚少,最起码没有受到鞭打,阳物没有被踩踏,听到主母夸赞自己,清秀的面容上露出一个羞涩中带着得意的微笑,小心翼翼走到榻边,擎着鸡巴,怯怯的问道:“主母,现在放进去吗?”他心中还是不敢相信幸福来得这么突然。
    “你是聋了吗?还要我说第二遍?我可告诉你,今日如果你再早早泄身,我就抽你一百鞭子。”孙秀雪想了一下,伸手从榻上小柜子中拿出一个瓷质角先生,角首圆大,柱体颇粗,扔给苦儿后说道:“插进屁眼。”
    苦儿兜手接住角先生,入手一沉,冰凉滑润,见这物的骇人的尺寸,心生怯意,自己那小后庭如何受得住这物,求饶道:“主母,怕是插不进去,你饶了苦儿吧。”
    孙秀雪眉眼一挑,妖瞳冷魅,作势要起身,“你就是个欠操的人儿,这东西插进你屁股眼内,你那鸡儿方能更雄壮一些,不是需我动手吧。”又从柜中拿出一盒润膏,扔了过去,“别说主母不疼你,抹上一些就好进门了。”
    苦儿心知躲不过,抠出润膏抹在角首,将其扶立在地面之上,把后庭对准油腻的角首,缓缓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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