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果治疗好了阿列谢克之后,就被景渊带回了家。
“是这个姐姐需要帮忙吗?”
景渊蹲在李果身边,摸摸她的脑袋:“是的,这个姐姐受了伤,一直都醒不来,你可以帮帮她吗?”
李果点了点头,走到卓娅的身边,手浮在卓娅的身体上,像扫描仪一样检查卓娅身上的病灶。时间过得很慢,景渊蹲得腿都麻了,坐在床边,担忧的目光在李果和卓娅身上来回停落。
“怎么样?”
李果皱着眉头,没有回话,还在认真的检测,景渊见女孩不理会自己,也不再打扰。景渊曾经也使用过治愈的异能,但修复身体的底层逻辑跟他们这样的生命异能者不同。她一般是通过将身体上的时间倒退到健康的时候来治愈,这样在战场上效率很高;但生命异能的人就像是医生,不仅充当临床医生,也充当治未病科的医生,将身体内显现与隐藏的病灶全部去除。
过了好一会,李果终于停下了,额头上出现了细密的汗珠:“这个姐姐的病我了解了,我可以治愈,可能醒来还得再过一会。”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景渊靠近李果,激动地握住李果的手。
“这个姐姐身上有一些其他的东西没有疏通掉,心脏也有问题,我试着慢慢疏导。”李果很专业,示意让景渊拿一个垫子垫在卓娅的身下,景渊把垫子放好后,又用几个枕头把卓娅上半身撑起来。
从白天一直治疗到了晚上,李果累得嘴巴都变得苍白,她的小手都颤抖不已,而卓娅身下的垫子全部都被浸湿,可能是在身体里堵塞的冰碴以水的形式疏导了出来。
“结束了。”李果的嗓子冒烟,头晕目眩,站都站不稳。
“太感谢你了!”景渊给了李果一个大大的拥抱,说了很多道谢的话,把李果说得很不好意思。
“明明是我欠了姐姐人情。”
“不,那次算什么,你现在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了!”景渊喂着李果水,“这么晚了,在我们家休息吧。”
李果摇摇头,表示要回去,并且拒绝了景渊给的一笔钱。景渊只好送李果回了李果居住的破旧小木屋,并偷偷地把钱塞在了她的口袋里,希望这倒霉又善良的一家人能过得好。
等到景渊回到家,看到了安德烈换下的靴子,她知道安德烈回来了。
“安德烈?”
“景?”
那是一个久违的、熟悉的女声,声音有些沙哑,显得十分虚弱,像门虚掩着吱呀作响的声音。景渊站在原地,愣住了。那是卓娅的声音,她醒来了!
“卓娅!?”景渊把靴子一甩,兜帽也全部扔在一边,冲到卓娅的身旁,用有些颤抖的手摸着她的脸。卓娅把脸靠在景渊的手心里蹭了蹭,一只手揽在她的腰上,把景渊带进自己怀里。
“我睡了多久了?”
“好几个月了,你昏迷了好几个月了!我好担心!”景渊靠在卓娅的怀里,眼角泛出泪意,“我好内疚,都是因为救我你才身受重伤昏迷不醒,是我连累了你。”
卓娅没有接话,她虚弱地快要睁不开眼睛,现在只是醒了过来,离真正的恢复健康还很远。
一开始把景渊囚在那个小岛上,每个人都对她进行侵犯,安德烈和卓娅就是共犯之一,他们一开始就带着原罪,整个救助景渊的行动不只是救援,更是赎罪。把神明拉下神坛是一件多么令人难受的事儿,他们不是叶友明和植松雪,长时间的接触让他们愧意横生,也许不需要景渊请求或植松雪煽风点火,他们在之后的哪一天也会救她出来,作为赎罪而非善意。
卓娅拍了拍景渊的背以示安慰,又吻了吻她的头顶,靠在她额头上闭目养神,静静听着景渊讲述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景渊讲了很多,从她醒来再到小酒馆再到巨鲸事件,等到她讲完,发现头顶的人没有出任何声音,她抬头一看,发现卓娅已经陷入沉睡。
安顿好睡着的卓娅,景渊坐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发呆,白天阿列谢克提到植松雪和叶友明将要过来,她还没有想好如何应对,他们叁人该如何自处。
这时,她突然觉得小腹升起熟悉的酸胀感,过电的感觉顺着尾椎攀岩着脊椎而上,舒爽的她想要翻白眼,下体不出一会儿就已经变得湿答答的,穴内越来越强烈的空虚感让景渊抓心挠肝的难受。
哈,想要,想要点什么填满自己。不自觉地将手伸向湿哒哒的小穴,手指蘸满了淫水,揉搓着娇弱的阴蒂,臀部的肌肉紧绷,想要夹紧穴肉让其自己摩擦以达到满足。过分的混乱的荷尔蒙到处跑,她寻着味道爬到了卓娅的颈旁,深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手底下的速度越来越快。景渊舔舐着卓娅的嘴唇,试图唤醒她,可一个大病初愈的人睡得这么死,怎么可能醒得过来?景渊吻着卓娅的嘴唇,疯狂地纠缠她没有动静的舌头,阴蒂因为渴望变得肿大,快感机械地累积着,最终随着臀部和大腿的颤抖,景渊达到了高潮,下体吐出一大包液体打湿了卓娅的裙子。
不够,远远不够,想要回应。景渊看着自己身上长出来的肉棒,用手快速地撸懂,白净的肉棒上沾满了前列腺液,她手法不好,对于自己身上新长出来的性器不知如何安慰。景渊掀起卓娅湿答答的裙子,一只手抓起她的胸部,吸吮着卓娅粉红色的乳头,另一只手在身下撸动着包皮,用手指刮擦着敏感的龟头,肉棒下的小穴也在卓娅的大腿上蹭弄着,整个人像一头发了疯的雌兽。
这就是安德烈一进门就看到的场景。刚开完会回来,他正头昏脑胀,一开门就闻到一股熟悉的异香,连忙关门将香气阻隔在外。急忙脱下靴子冲进屋内就看到了这幅疯狂的场景,视觉、听觉和嗅觉的叁重刺激下,他压抑已久的肉棒立马就勃起了,在裤裆里胀得不行。
“景?”
听到有人喊自己,景渊循声望去,视线因为自渎导致的连环高潮而模糊,她只知道这个人对自己有用处,应该说是大有裨益。她穿着歪歪斜斜的裙子,跌跌撞撞地走过去。
“啊,快来帮帮我。”说着狂吻住安德烈的嘴,安德烈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措手不及,连忙扶住景渊向自己靠近的腰身,却被景渊狠狠抓摸胯下的动作刺激的弯下了腰。
“等等,景,啊……”
景渊根本等不及安德烈的反应,一只手撕扯着安德烈的衣服,一只手伸进他的裤裆狠狠地掏弄,嘴唇贴着他的下巴和喉结来回舔吻,糊了安德烈一脸的口水。
哪里见过这样急色的景渊,安德烈觉得又震惊又刺激,也许网络上那种轰轰烈烈互相伤害的激烈性爱可能真的会发生在他俩的身上。他根本不知道景渊为什么会这样,这跟身体逐渐恢复有什么关系吗?
“你怎么了,景,啊别!”
景渊不知钠生出的力气,把安德烈按在床上,刚好躺在卓娅的身边,把自己的肉棒和安德烈的肉棒握在一起,腰身操弄着手穴,摩擦着安德烈勃起的大肉棒,另一只手拨弄着安德烈粉色的乳头,刺激的安德烈的肉棒一跳一跳的。
“还要!还要!”景渊满面通红,眼睛里泛着生理泪水,肉棒的欲望满足了,小穴里却越来越空虚,淫水大包大包的往外吐,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要射了!要射!”
景渊的纤腰快速地挺动着,每次都狠狠地蹭过安德烈的龟头,安德烈只觉得卵蛋里的精液根本控制不住,还没有到完全要射精的地步,就已经从马眼中小股小股的泄漏出来。在景渊肉棒跳动最厉害的时候,她低头一口咬住安德烈的乳头,在疼痛与快感的加持下,安德烈大力地按住景渊的嫩臀,贴着她的肉棒,以更快的速度操弄着她的手穴以及肉棒,在两人激烈地颤抖中,射了出来。
“哈,不够,还要,快把我填满,把我操死~”景渊扭动着腰身,摸了一把身下两人混在一块的精液,全部涂在了安德烈的腹肌上,然后抓起他因为高潮后还没软却更敏感的肉棒,蹭了蹭自己身下的淫水,狠狠地坐了下去。
“要满了,要满了,每一寸小穴都满了~”景渊的肉棒慢慢消失,只剩下空虚好久的小穴没有满足。
这一切太震惊了,安德烈跟景渊在一块这么久,从没看过她这么急色。从进门到射精,安德烈只用了十分钟,这也太快了,有辱他的男性雄风。可是正处在敏感时期的肉棒被小穴夹着,湿软潮热的肉壶像是有巨大的吸力,要把他精囊里所有的精液全部吸干。
穴肉随着景渊的呼吸变得像有生命一样,一下一下的收缩着,加上景渊像蛇精一样快速地摆弄着腰肢,安德烈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身下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要从尿道里喷出来。小穴尽头的另一张小嘴,正虚张着,嘬弄着他的龟头,安德烈头皮发麻,腰眼酸麻,肌肉紧绷,竭力控制身体的喷发。
在他腹部上下套弄的景渊,两只手握着自己的圆润饱满的胸部,手指搓弄着乳头,全身通红,汗滴顺着乳沟没入腹股沟。她大声淫叫着,又在安德烈的腹部和胸口又抓又摸,四处点火。
“你行不行啊,快来帮帮我啊。”
哪里听的了这种话,安德烈起身抓起景渊的臀部,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看我行不行啊,等会儿就肏得你讲不出话。”
安德烈的臀部甩动,插入深处的时候在宫口使劲摩擦,每一次的摩擦不仅他的马眼感到舒服,景渊也被弄得不停地喷出小股的淫。肉棒在蜜壶里又重又快地捣弄着,肉壶收缩着越来越紧,每一次的拔出都越来越困难,艳红的穴肉被肉棒拉出血口,安德烈看到此情此景,满眼通红,下身捣弄得越来越快。
随着穴肉的有节奏地收缩,景渊大叫着把胸部紧压在安德烈的胸膛,手指扒着安德烈的背:“快点快点!要到了!”
安德烈只觉得里面的收缩过于刺激,加上荷尔蒙和磁场的影响,他快要失去理智了,为了避免再一次的射出来,他企图抽身而出,没想到景渊双腿夹住他的腰,穴肉紧紧地夹住他的肉棒,宫口含住安德烈的龟头。
这已经是极限了,本来就是在射精之后的敏感期进入的,这样强烈的刺激再一次冲击着安德烈的神经,他大口喘息,腰眼酸麻到极点,肉棒跳动着,一大股精液连带一大股液体一块冲刷进景渊的穴内。
是男性的潮吹,安德烈高潮的眼睛发花,景渊也扒着他的肩膀喘息着。这场过于快速的性爱让两个人都有点震惊。
难道这就是性食粮的合理用法?景渊能感受到身体吸收能量的速度快了许多,也许就是安德烈的本职工作吧。另一边的安德烈终于从极乐的高潮中缓过神来,却又陷入了沉思,一方面为自己的两次快速的射精感到羞耻,也为性爱中自己不是主导方感到害羞,另一方面有点想再来一次这样直达顶峰的快乐,这也许是和景渊做爱的正确方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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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有点喜欢痴女哈哈哈哈哈
看来随着我们小景的恢复,性生活的主导权慢慢转移咯哈哈哈
第四十一章性食粮的本职工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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