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晟挂了电话,招呼了一群兄弟就准备走了,董秋儿搞不清状况也准备一起走,傅晟随手摸摸她的脸说:“宝贝,我有点事儿,自己打车回吧。”董秋儿一脸埋怨,但是傅晟直接开门离开,头都不回。
程一乐渣渣呜呜的走过来,吼道:“妈的,凝姐谁猥亵你,老子不揍他丫的。”阮凝忙捂住他嘴,拖到一边。
“猥亵尼玛,安静点。”
“凝姐,我直接进去揍那男的。程一乐还顺带扭扭脖子。
“进去干嘛,影响人家做生意,等着。”怎么可能进去,毕竟在文以川面前博了个柔弱之名,要继续保持柔弱。
程一乐委委屈屈的哦了一声。
十分钟之后,奶茶情侣买好奶茶出门,眼镜男回头看了一眼文以川,眼神颇带挑衅,文以川连个眼色都不给他。眼镜男出门送女朋友打车回家,正准备回店找麻烦,突然被人搭上肩膀,往巷子里带。程一乐一手搭着眼镜男的肩,一手夹着烟。
“兄弟,过来说点事。”
眼镜男一脸防备,但是架不过程一乐的大力拖拽,直往路灯深处的巷子里拐。只见巷子里站了十来个人,眼镜男正准备挣扎逃走,但是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被人架着抵到角落。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你们这是犯法的,我要报警了。”眼镜男哆哆嗦嗦的说完,阮凝直接走上来,一手抓住他油腻的头发,另一只手想也不想的扇到他脸上,眼镜甩到地上,阮凝直接一脚踩碎,又扇了一耳光说:“姑奶奶也是你敢看的,眼睛找不到地方看是吧,那你眼睛别要了。”眼镜男死到临头还嘴硬说:“谁让你穿这么短,不就是想勾引男人嘛,我看看怎么了,你不就是想给人看吗,骚。。。。”货字还没说出,直接被傅晟一脚踢倒,“操你妈的。”
阮凝走出人群,眼镜男被傅晟一群男的围着揍,眼镜男被打得头破血流,傅晟他们看着点劲,留了一口气在。阮凝走上前踩着他的手,眼镜男痛到尖叫。
阮凝慢悠悠的开口说到:“可惜了,没有穿高跟鞋。我告诉你,女孩子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我想穿多短就穿多短,这是我的权利和自由,而不是你猥琐犯贱的理由,你妈怎么生出你这个畜生,我告诉你,管好你自己,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文以川收拾了垃圾,走到巷子里的垃圾回收箱丢了垃圾,关上奶茶店的大门,慢慢走回那个暂且称之为家的地方。关上门换上拖鞋就听到丁国强的咒骂声:“妈的,臭婆娘,倒个水都倒不好,你想烫死老子啊。”直接一巴掌扇到文敏的脸上。文以川忙走上前挡住丁国强,丁国强喝到醉醺醺的,正抬手准备扇文以川,却被文以川一只手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丁国强恼怒之下又被控制得动不了手,开口骂道:“你个小畜生,你爹死了你妈跑了,要不是老子给你吃给你穿,你他妈早饿死了,现在长大了,骨头硬了是吧,敢拦老子,老子告诉你,只要你一天还在这个家里,你就要听老子管教,不管是你还是你姑姑,只要还吃着老子赚钱买的米,你们就他妈给老子听话点,不然老子打死你们。”
文以川死死的盯着他,眼睛里充满红血丝,双手用力到青筋突显,丁国强有点害怕此刻的文以川,他的眼神里充满杀意。
文以川正准备揍他的时候,衣袖被姑姑抓住,姑姑哭着摇摇头说:“以川,回屋去,去学习。”在姑姑哀求的眼神下,文以川慢慢松开了手,一言不发转身回到房间。
文以川的房间不过是一个临时隔出来的杂物间,但是姑姑收拾得很干净。文以川坐在床上,双手插进头发,把头靠在膝盖上,一股无力感从四面八方袭来。
他被包裹在中间撕扯。就像一只被紧紧束缚住的茧。挤压、窒息,他想呼救但是没有人听到。
天光微微亮,文以川从梦中惊醒,两年了他还是无法从梦境中逃脱。
十四岁的小以川坐在爸爸的车上讨价还价,想要一双新球鞋。爸爸一手开车一手揉了一把小以川的头发,笑着说:“臭小子,爸爸刚出差回来,都不问问爸爸累不累,就想着买鞋,行吧,回家叫上妈妈一起吃饭,吃完饭一起去商场。”梦里的小以川笑的很开心,没有烦恼的样子,阳光极了。
画面一转,梦里的以川看见满地的衣服和一些不堪入耳的声音从主卧传出来。文以川亲眼看见爸爸颤抖的手扭动了主卧的门,那两具身体紧紧缠在一起。耳朵听到的是蛋糕落地的声音、妈妈的尖叫声、男人穿裤子的摩擦声、父亲和男人互殴的撞击声。十四岁似懂非懂的年纪,文以川呆在原地,他什么都做不了,等回过神来只见父亲满身是血的倒在地上,他看见半裸的男人拿着沾血的水果刀,水果刀刺进父亲的腹部,赤裸的母亲扑到爸爸的身边哭喊。
女孩子想穿什么就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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