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柏清神色严峻,他沉声道:“尤睿,我们之间的恩怨该由我们这代人来结束,孩子们是无辜的,你把安黎放了,我跟她换。”
尤睿脸上原本保持着的笑意在看到安柏清后顿时消散,露出了狰狞的表情,“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你算什么东西!思思她这辈子都是我的女人,你别想从我身边抢走她!哈,不过你也是挺大度的,能接受一个被别的男人上过的女人,可惜了,当时没能让她怀孕……”
“啊!你别说了!你别说了!”廖秋思失声尖叫,安柏清扔掉手机立马把廖秋思抱住,“秋思,秋思!来人快来人啊!”
安黎听着电话那头廖秋思撕心裂肺的尖叫和佣人慌乱的呼喊,心里像被针扎一般疼,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安黎环视了一圈这间房子,从屋内结构来看这应该是一栋比较老旧的别墅,屋内的摆件很少,房顶角落还挂着蜘蛛网,南侧有两扇窗户但都被糊上了报纸,唯有安黎靠墙的这一侧有一扇小窗。
“你究竟想要什么,杀了我让她再一次发疯?这样的报复会让你很有快.感吗?”尤睿欣赏着电话那头宛如交响乐一般动听的叫喊声,突然就被一声冷静的声音打断,他有些不悦地抬眸看向安黎。
有些意外的,原本还惊恐的泪流不止的女孩此刻镇定从容,被水洗过的眸子愈发的明亮,尤睿的眼中慢慢染上了戏谑。
“我怎么舍得报复她。”尤睿笑了起来,眼角的皱纹堆折在了一起,“我那么爱她……”
“呵。”安黎轻笑了一声,“真可悲,你都这么大岁数了,居然还不懂得什么是爱情。”
尤睿微愣,他轻挑了一下眉,“我不懂?小朋友,话可别乱说。”
安黎冷静地注视着他,抿着唇没再继续说什么。
“尤睿。”电话那头传来安柏清的声音,听上去那边已经安静了许多,安柏清说,“秋思她现在受不了刺激,所以你想要什么你可以和我说,我都答应你,只要你不伤害安黎。”
尤睿并不想和安柏清谈话,但是廖秋思好像确实被他刺激到了,尤睿挠了挠鬓角好似有些遗憾,没想到廖秋思这么不经吓。
“黎黎。”安柏清叫了一声。
安黎抬起头,看向手机摄像头,她说:“爸爸。”
安柏清在镜头中看到了安黎,眼眶忍不住红了,他重重呼出了口气,安慰道:“黎黎别怕,爸爸不会让你有事的。”
安黎冲着镜头笑了笑,“我没事,我不怕。”
“行了,要煽情等你们父女俩下了地狱再煽情吧。”尤睿把手机扔到一边,视频画面中只留下一个天花板。
“我的要求很简单,等会儿我的助理会带来一份股权转让合同,你把它签了就行,另外我还要看到你和思思的离婚证。”尤睿说,“这不难吧?”
安柏清抿紧了唇,拳头重重攥紧,尤睿的条款不亚于丧.权.辱.国,他作为一家之主,家人的生死就在他一人手上。
见安柏清沉默许久,尤睿挠挠下巴,漫不经心地抛出另一个炸.弹:“安燃是不是还在回国的飞机上?”
安黎猛地抬起头,震惊地看向尤睿,而安柏清也慌了神,“你,你……”
“只要我想,我也不介意一整个飞机的人都给他陪葬。”
安黎红着眼,终于控制不住:“混蛋!”
尤睿侧眸看了安黎一眼,不甚在意地移开视线,安黎的小打小闹对他而言算不了什么,他朝安柏清再次开口:“怎么样,安董?”
安柏清几乎是咬着牙,“好,我答应你。”
“爸!”安黎惊呼出声,尤睿要的不仅仅是他们的性命,而是整个安氏,包括廖秋思。
“我答应你,但是你也得信守承诺,放了我的孩子。”
“可以,但是你们得永远消失在我们面前,永远不能出现。”
“……好。”
尤睿干脆地挂断了电话,从一旁地酒架上拿出一瓶红酒,倒入高脚杯中,他端着杯子回身,朝安黎礼貌温润地笑了笑。
他毫不绅士地一口喝下了整杯红酒,随手在沙发上拿出一把瑞士刀朝安黎走近。
他俯下身,刀尖划过安黎的脖颈,留下一串血痕,“小朋友,你马上就能出去了。”
江临故驱车赶到那栋别墅的时候叶桢叶刚好抵达,叶桢一瘸一拐地从车上跳下来,江临故看了眼他的衣服,好像去跟人打架了一样。
“看什么看!”叶桢没好气道,“这个疯子派人把我关起来,我只得跳窗出来……操,痛死老子了!”
江临故收回视线,走上前正欲推开别墅门,叶桢突然拦住他。
“等等,这人狡猾的很,说不定里面有一群人等着我们呢。”叶桢说,“先报警吧,你又不是美国队长,真以为能一人打一群啊。”
江临故绕着别墅走了一圈,淡声道:“已经报警了,我让我的手下去接应了。”
他在一处空地前停下,抬头点了点上头的一扇窗户,“这里进去是哪?”
“好像是厨房。”叶桢回忆了一下说,“等等,你是要翻窗户进去?”
江临故没说话,直接脱掉了西装外套,挽起袖子,没有丝毫犹豫地就翻了进去。
叶桢:“……”
别墅内关着灯,窗帘也都全部拉上,江临故和叶桢一前一后紧贴着往里走,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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