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一声,冷子清踹翻了椅子,拔刀架在东方颉脖子上,咬牙切齿道:“畜生……!”
姬长青也不作劝阻,周身倒是凛冽起来,挡在小垃圾床前肃然道:“东方老师,这……实在不妥。”
东方颉摇了摇手中折扇,似笑非笑道:“姬公子既觉不妥,那么便谈谈什么法子妥当。”
姬长青道:“驱除邪肆有咒使、祈福、杀回天种种法子,何需如此折磨……”
东方颉道:“姬公子可知她体内的毒是何人所为?”
姬长青抿紧了唇,他知道事态有些不妙。
“是邪神。”东方颉又道:“姬公子再猜,邪神将毒留在了她体内何处?”
冷子清刀刃已贴进东方颉肉里,细细一行红线似的血淌出来,冷子清还是莽头小子,哪里顾及得他们话里话外的意思,只恶声道:“无论如何都不能叫她遭受这种……!平时手指破个皮都要哭上半天,六个人……她哪里受得了……?!”
“如果受不了这等苦,便只得受更多的——邪神之毒不除,这女孩便只能被镇压到地下去,邪神苟活一日,她便一日不能见于天日;而当今世上没有人能够真正将他魂魄粉碎。冷公子,孰轻孰重分不清楚倒也罢了,难道两害相权,还择不出个轻重么?”
冷子清手臂发颤,便听小垃圾轻轻唤他:“子清。”
她说:“子清,没事的。”
姬长青和冷子清回头看她,她的手还在微微颤抖,眼角带着未拭干的泪;胸前咒文已经游走到脖颈。
冷子清沉默着收起刀,他走到床边,抱紧小垃圾。
“等到……暂将邪毒压下去,我们就结婚。”少年的泪滴下来:“叁个月,给我叁个月,我定会找到将邪神压制的法子,不会让你再受这种苦。”
姬长青看向窗外,日光大盛,正是好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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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一点意外。
小垃圾近期亲密接触的男子,除冷子清外就是金木水火土五院的男生,而金木水土的几位都能确定身份,可火院的那位呢?
小垃圾想起在胡同内,那位爱心人士阴测测的样子,不禁又有些后怕。她并不知道他的名字。
东方颉问道:“还记不记得他大约有什么特征?”
小垃圾默默地想,那人黑发黑眸,嘴边有颗痣,可这也算不上多么独特的特征。
“他……好像会读心……”小垃圾说:“似乎还是双生子,有个同胞兄弟。”
东方颉皱眉道:“火院的学生最忌双生,你可瞧清楚了?”
小垃圾懵了,于是将那日的经历如实复述一遍。
东方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我知道是谁了。”
冷子清和姬长青已经在此处,祁危、狗蛋和张珏受到传唤也立即赶来,唯独那位火院的没有到场。
为了确保此事严密,治疗地点在律政山山顶,此殿是学术禁地,哪怕是教师也不得擅自踏入,因此需东方颉亲自开了结界才能进出。
殿里倒是不冷,没有床,地上却铺着厚厚的毯子。
小垃圾靠在子清怀里,狗蛋泪汪汪搂着她的腰:“学姐,会死吗?你不会死吧?”
她鼻子也一酸,摸着他毛茸茸的脑袋说道:“有你们在,不会的。”
祁危心疼地看着她,握紧她的手问道:“怕么?”
小垃圾咬了咬唇,微微摇了摇头。
张珏与姬长青盘腿坐在旁边,两人各怀心思,屋内一时成了奇景。
半柱香的功夫,东方颉抬头道:“来了。”
抬手开了结界,爱心人士踏进来,黑漆漆的眸子一扫众人,笑道:“诶呀,可是热闹。”
他迈步往里走,经过东方颉身边时,后者拦道:“令狐公子,近日身体如何?”
令狐襄弯眸道:“多谢东方老师,已无恙了。”
东方略一点头,放他过去。
令狐襄走到小垃圾身边,半跪俯身道:“别来无恙……抱歉,看来是有恙么?”
说着又想抚上她的脸。
小垃圾对这人阴影颇深,无意识地往子清怀里躲。
这一躲不要紧,几支刀剑齐刷刷横在自己跟前,连狗蛋的眼神都凌厉了些。
“诶呀,这是做什么。”
令狐无奈地摊摊手,笑道:“待会儿要做的可不止这些。”
东方颉十分不耐烦与年轻人周旋,一拍手道:“适可而止。”
众人静下来听他吩咐,他却问小垃圾道:“你想先和谁做?”
小垃圾涨红了脸,这、这种事情……
东方颉又看几个毛躁小子像狼崽子似的虎视眈眈,扶额道:“罢了,也由不得你。按当时的顺序来吧,第一位是谁?”
小垃圾看向姬长青。
冷子清仍抱着小垃圾不肯松手,长青脸上也已带了些绯色,声音有些发哑:“我会轻一些。”
小垃圾握着子清的手,欲哭无泪道:“能不能拉着子清的手,我害怕……”
姬长青眼神暗了暗,叹道:“没关系的。”
他俯身去解开小垃圾领口的盘扣,眼神越来越深,终于再次轻轻吻上去。鹤一般的公子,在情事上却笨拙,有些磕绊地解开扣子,玉一般的手指落到女孩的身体上,带起一些战栗。
仍是唇舌交缠。
“唔……”
小垃圾隐约觉得,姬公子这次的吻强势了一些,动作也带了些入侵的意味。但本性仍是温柔的。
虽说同样未经人事,可这么大的少年,也总知道一些男女情事。比如,前戏做得足,女人才会更舒服些。
他耐心地吻,手指一寸一寸划到她的袍下,轻轻将短裤和内裤扯掉。
“……腿,可以分开一点…”他暂离了柔软湿润的唇,垂着睫毛教导她:“这样会轻松一点。”
小垃圾感到冷子清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她顺从着打开了腿。
好羞耻。
狗蛋早已害羞得将脸埋进膝盖里,张珏闭目默念清静经,祁危担忧地看着小垃圾,令狐襄颇为玩味地欣赏女孩的表情。
温凉的、漂亮的手指碰触紧闭的穴口,那条小小的缝本该是无人探寻的地带,却异常敏感,竟顺着他的手指流下一些液体来。
姬长青眼角带着艳色,他是名家贵子,族规森严,哪里行过这等艳事?此时自己平日极力克制的阴暗心思,却能以正当理由做出来……
他的手指慢慢探进去,引得女孩呻吟出声,却更躲进身后人的怀里。
可惜,将来会成为别人的妻。
下体湿意很重。邪神既然看中了这女孩,便是要将她引诱成媚态十足、供自己享乐的祭品。
因此,只是轻轻的抚摸,便足以叫她几近失守。
“……可以么?”
长青轻轻地问道。
小垃圾啜泣着点头,长青将性器抵在穴口,慢慢插进去。
两个人同时闷哼一声,已经被邪神玷污过的身体却因此更加诱人,里面紧紧绞着,小垃圾难受得想夹紧腿,却只能夹住身上人劲瘦的腰。
“长青……”
小垃圾带着哭腔叫他的名字,身边的男人们呼吸渐渐加重。
子清下面也早就硬了,他吻着小垃圾的耳朵说别怕,心里却暴戾地想把她摁在身下。
分开腿。
狠狠操进去,让她哭,像这样……不,比现在更媚人地哭喊自己的名字。
可他现在只能拥紧她,看着其他男人玷污她的子宫。
那里本来该是,他一个人的。
他轻轻咬着她的耳朵,手终于按耐不住,摸上她的乳。
“宝贝……”子清喘息着,他引着她的手握上自己的性器:“宝贝,先帮帮我……”
“哈啊……”
长青真的温柔,他引着她泛滥,却不忍对她过于粗暴,每当她抽噎或者呻吟时便停下来,反而更勾得身下人难受。
长青难抵欲色,再次俯身吻下去,下面也早已溅起水声,弄脏了姬公子向来不染尘埃的袍子。
小垃圾濒临崩溃的边缘,她半张着嘴接吻,身下被操弄着,耳廓却被另一个人舔舐,手背在后面,叫身后人牵引着撸动着性器。
全身都在颤抖,身下不断涌出液体,舌尖与身上人的纠缠。
她仿佛化成了一汪春水,被两个人搅弄着,于是涟漪一圈一圈震颤开去,溃不成军。
长青轻轻咬着她的唇,射在了里面。
他喘息片刻,替她将濡湿的额发拂开,吻了吻她的额头,轻轻说声抱歉。
他知道,自己大约是爱上她了。
如果能利用家族威压,逼迫她嫁给自己……
长青阴暗的心思划过一瞬,便听冷子清哑着嗓子骂道:“滚开。”
下一个,该是祁危了。
冷子清更加警戒起来,小垃圾却似乎着了魔似的往祁危怀里爬去:“危哥哥……”
子清僵在原地,看着小垃圾搂上祁危的脖颈,渴求着夹住他的腰,吻上去。
他忽然记起,小垃圾与这人接吻过后面红耳赤的模样。
自己永远代替不了这个位置么?
他微微握紧拳头。
祁危几乎是完全顺从着她,任由她吻舔咬啃,小腿摩挲着自己的腰,嘤咛着求欢。
他摸着她的头发,好好的女孩被邪毒折磨成这样,真是叫人心疼。
小垃圾喘息着拉开师兄的衣襟,自己的袍角却也被人拽了拽。
她回头看,狗蛋眼里含着清亮的泪,袍下濡湿一片。
“学姐,求你帮帮我……”
狗蛋哭着抱住她的腰,勃起的性器抵着她的大腿。尚未经人事的孩子,刚才已经被诱得射了一次,却很快再次硬起来。
如果学姐不立刻碰碰他,他会疯掉的。
“学姐,求你……”
待续
她是学术垃圾并且她倒霉得一批(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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