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你偷听我们讲话？”王再天忽然呵斥道，“你怎么能偷听？”
    “我路过而已。”老张眼睛瞄向了一边。
    这话说出去谁信啊？这办公室在这一层就那么一个，谁没事儿路过这儿？
    不过刚刚老张说道，这事儿还有操作的余地，倒是让王再天有了些兴趣，“你刚刚说还有操作的余地，怎么说？”
    老张先是过去将梅林甘手中的枪给夺过，然后说道，“这激进派想要得到梅林甘，不就是因为想要这药剂的力量吗？不过据我最近得到的消息来看，药剂是有副作用的吧？”
    说完老张看向了秦天，“只有一管说是完美的药剂，但是被你秦天给用了，但是依然对身体有不小的损伤，没错吧？”
    秦天点点头，“我得到药剂之后，只是可以自如的控制是否使用，可一旦用力过度，依然会受到不可逆的伤害。我现在能活下来，完全是机缘巧合罢了。”
    “那就好办了，直接拿一管有副作用的药剂给激进派，告诉他们这就是完美的药剂了。不就可以了吗？”老张接着又问道，“做一管有副作用的，不难吧？”
    “不难不难。”梅林甘点点头，“有材料一天就可以完成。”
    “你看，这多简单。”老张不屑的笑道，“就激进派那群只会动手的脑子来看，他们也肯定不知道药剂是怎么回事儿，多半是给那个阴阳给忽悠了。”
    “阴阳多半也是在黑市上给他的药剂吹得神乎其神，然后忽悠了一大批国家去买药剂，增强自家国力。”
    “但是你看，有几个大国去买？就连棒子国都不鸟他好么，就那么几个中东小国常年战争才用得上这药剂，而且性价比也不高，还不如买几发导弹来得划算。”
    “照你这么说，我是觉得激进派脑子有问题，他们脑子有问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秦天摸着下巴说道，“既然如此，不然就按照老张说的办吧，只是梅林甘在天神荡的事情，一定要保密才行。”
    “那是自然的。”王再天说完之后，又再次问道了若痕身上，“这个姑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从刚刚开始，王再天就看若痕不对劲了。
    除了眼神涣散之外，脸上更是没有表情，而且各种秘密讨论，秦天丝毫不避讳的就在这个姑娘面前说出来了，似乎根本不害怕秘密泄露一般。
    秦天说，“这女人怎么说呢。老王，你可知道人造士兵的事情？”
    老王和老张的眼神同时一紧。
    “你的意思是，她是？”
    “她不是，但是差不多。”秦天说道，“她没有独立人格的，已经算不上是个人了。”
    说完之后，从老张的手中接过了刚刚的那把枪，用枪口对准了若痕的眼睛。
    这个姑娘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就在这个时候，秦天忽然对着若痕后背开了一枪。
    砰的一声过后。
    在场的人都是一惊！
    但是唯独只有若痕一个人，燕京一眨都不眨，似乎刚刚那一枪，不是对着自己开的。
    在开枪之前，所有人都以为秦天是要杀了若痕，没有人知道秦天会突然移开枪口，更别说是若痕了。
    然而在枪响之后，当人们看到若痕那一脸平静的表情之后，似乎都明白了秦天口中的意思，这个女人，真的已经算不上是个人了。
    “她没有自己的人格了，加上之前被催眠过了，现在只要别人不对她下命令，她就是饿死都不会动一下的。”
    秦天说道，“这是个从小就被剥夺了人性的可怜人。”
    “和人造士兵，没什么两样。”
    老张皱着眉头，“你把她带到这儿来干嘛？”
    “留在燕京也是个祸害，不知道往哪儿放啊。”秦天又说道，“兴许以后能有用得上的地方吧。”
    “守门啥的，应该还行吧，她身手不错的。”
    “对了秦天。”王再天这时候忽然说道，“之前电话里说的，千兵演武……”
    “不是有老张了么？”秦天说道，“我已经退伍了，再说了有老张，我可不想掺和进去了。”
    “我只是来凑人数的。”老张解释道，“现在的天神荡没有人站出来了，所以我才回来了，主要是王再天给了我一笔钱……”
    “好你个王再天！”秦天一把抓着王再天的衣领，“你叫我回来的时候，也没有提过钱啊！？”
    王再天一下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试探性的说道，“只要赢了，奖金都归你？”
    “切……”秦天松开了王再天，自己现在可是有一家公司的人，根本不缺钱好么？
    “天神荡的仓库里还有一台初代梅瓦卡，几十年前从以色列买回来就没有动过……”
    老王在才刚刚说完，秦天立马说道，“成交，梅瓦卡给我。”
    这台梅瓦卡主战坦克虽说是初代，但是经典无比，秦天当年见过一眼之后，就喜欢的不行，虽然不能开上路，但是拥有一辆坦克，比你拥有一辆劳斯莱斯更有面子啊！
    秦天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下来。
    “一言为定。”王再天说完之后，便拿出了一张纸，然后说道，“秦天，签个字吧，你复员了。”
    “为了梅瓦卡！”秦天拿起笔，潇洒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之后，问道，“这一次千兵演武，还是考验单兵作战能力么？”
    “是的，不过还多加了一项。”王再天又说道，“除了单兵作战之外，还有据点争夺战以及斩首行动。”
    “比往年的难度更高了。去年的千兵演武，天神荡的人没有活过一天，就全部被淘汰了。”
    说着，王再天就低下了头，秦天退伍之后的两年，这一年一度的千兵演武，几乎已经看不到天神荡活跃的身影了，而且后进的特种兵，天赋也没有秦天高。
    新进的秘密部队里，除了神风组这样的部队，恶鬼道，剃刀，红星都是强有力的对手。而且对方不仅团队能力强大，个人实力更是远超当下的天神荡。
    用他们的话说就是，天神荡的时代，已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