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佩芝抢过剩余的盘子,“剩下的阿姨来洗,你进屋好好学习,顺带着看看骆北,如果他饿了,冰箱里还有饭菜,热一下就可以吃了。”
她关心骆北的方式总是如此特别。
祁南拿起杯子,回到卧室时,骆北已经下床,正坐在椅子上给手机充电。他走过去看,屏幕上是贪吃蛇小游戏,他已经玩到了第一名。
祁南的手拨开了骆北的头发,抚上了额头,骆北头扬起来,手机掉在了地上。
“我没生病。”骆北仰着头和他说话,“不想喝冲剂,想喝牛奶。”
祁南还是确认了一下,额间温度正常。他放下盛着冲剂的杯子,转身要去为骆北热牛奶。骆北拽住他的手臂,说:“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会照做?”
祁南回头,没明白他话里的具体意思,“不一定,你让我亲你,我不会。”
骆北眼里闪过戏谑,半真半假道:“那你亲我。”
你一言我一句,把气氛带到了未知的节点,祁南知道他没有这个意思,叹息道:“我去给你拿牛奶。”
骆北没有松开他,“祁南,你们特么是不是都把我当傻子?一个个跟我打哑谜呢?!我问你的问题你究竟回不回答?”
祁南顿了顿,蹲下与他平视,“什么问题?”
骆北气得深吸一口气,头向前倾,几乎与他额抵额,“你是不是喜欢我?!”
祁南淡然一笑,“我回答和不回答有什么区别?你能回应吗?”
骆北没想到是这样的答复,这也正是他心里的顾虑。有些事儿挑明了,反而没那么简单了。
骆北向后移,“算了,当我没……”
他的话被温热堵住。祁南握住他敏/感的后颈,断了他的后路,让他被迫接受这个态度强硬的吻。
他们之间不是第一次接吻了,却没有一次是你情我愿。要么你强迫我,要么我强迫你,若不是性别相同,那可真是天生一对。
骆北猛地推开他,怒喝道:“你疯了吗!”
祁南没有防备,踉跄倒在地上,冷静地看着他擦嘴的动作,自嘲一笑后站起来说:“我喜欢你,满意了吗?”
骆北捡起手机,指尖止不住地颤抖,心里也在乱跳。嘴上却没有一句能说出口的话,这样的反应,叫祁南误以为他是厌恶至极了。
……
最近班里的情况很不正常,杨建华把何萧叫到了办公室,开口就问:“祁南沉默寡言就算了,为什么连骆北和徐旬也沉默寡言,发愤图强的学习了?”
何萧小小的脸,大大的问号:“这样不好吗?”
杨建华拧开茶叶杯,喝了一大口水,没有完全咽下去便唾沫横飞地说:“最近班里太安静了!”
何萧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这样不对吗?”
杨建华沉默了,又喝了一口水,在打预备铃的时候说:“你是班长,多看着点他们,学习压力越来越大了,心理有什么问题一定要及时跟我汇报!学习哪有健康重要。”
何萧表面点头认可,心里却道:这就是你让我们跑2000米的原因?
没多久,祁南住校去了,骆北把卧室的东西换回原样,躺上自己的大床时,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干脆起来学习。
骆北拿了套题刷起来。
班级群里在热火朝天的讨论着,骆北看了一眼,是住校生们在分享自己的住校生活,怂恿其他人也去住校。
男生宿舍以李资为首。
女生宿舍以白可玲为首。
分为两拨,互相攀比自己的宿舍有多么的好。
祁南看见了自己的照片,偷拍者为李资。他在晾衣服,暂时没有晾衣杆,连他都要踮起脚,才能够到高高的杆子。照片中的他,踮起一只脚,腿显得很长,侧脸冷峻,好看到可以当壁纸。
可惜,背景是男生们的衣服裤子。
祁南无语地看了看,说:“你们这么闲,能不能把袜子洗了?”
何萧正拿了盆子,里面放着两双袜子,在他从床走到洗漱间的这一段距离里,盆子里的袜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多了了。
几个一米八的男生,娇滴滴地说:“萧哥哥,帮我们洗一下吧,爱你哟~”
何萧感觉自己端了一盆毒气弹,用无辜地眼神看着祁南,祁南眉头一皱,回到寝室里呼吸新鲜空气去了。
骆北保存了那一张照片,无聊到下载了一个P图软件,把祁南P着玩儿,P到最后的结果是,背景虚化,只留下了一个祁南。
因为男生们老实了,班里的学习氛围跟着上去了,月考成绩理想,杨建华感到欣慰之余,又不希望他们脑袋里只有学习。
“这次月考,”杨建华高兴地说,“你们考得很好!平均分比二班高两分!鼓掌!”
李资吆喝着带头鼓掌。
“哇!我们太棒了了!”
“真的太厉害了!太强了!”
鼓掌完毕,又是一片死气沉沉。
骆北埋下头,誓要与一道数学题干瞪眼到底。他还不信了,没有祁南他连一道中等题都解不开。
杨建华在台上讲了半节课的试卷,骆北放弃了这道题,专心听他讲课,期间还被抽起回答问题,幸好他有在听课,回答上来了。
“不错,”杨建华说,“骆北同学进步很大,大家要向他学习,听到没有徐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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