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出嫁时的女儿红喝完了?!
讲话不要喷口水,脏死了。你也想喝么?他溢出一声轻笑,就着坛口,把仅存的几滴酒灌进了嘴里。
怎么这样啊,又退了人家的聘礼,又喝了人家的女儿红,做什么非要把让我嫁得那么寒酸哇。她软下身子,捧着那个空空酒坛子,坐在地上,顿时觉得好无力,一股委屈感直冲鼻端,很酸很哽咽。
唔他有些痛苦地哼了声,撑起身子,靠着chuáng架子,顺势拉过九金。微眯着眸子,凝视了她些会,才慢慢覆上她的唇,随着他的动作微暖的酒滑过他的唇线,流进了她的嘴里,子七皱了皱眉,含糊不清地咕哝了句:还给你,去嫁吧。
嫁嫁嫁,嫁个头啊!还真他娘的大方了,这样就算还给她了,就算可以去风光大嫁了?!
九金很不慡,不慡就是要表现出来的,所以她很用力地推开段子七,想要表达一下自己的想法。
结果,子七不满地哼了声,紧握住她的双手,禁锢了她的行动,让九金只能原地扭啊扭的。他完全没有理会她,径自吻上了她的嘴,辗转缠绵,一步步深入诱惑着她,把一个原本浅淡的吻硬生生地演变成了近乎疯狂的。
等到九金回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是衣衫不整的了,她家那个意识模糊的七哥哥就这样蛮横地跨坐在她身上,手不停地摸啊摸,看似很流连忘返,表qíng极其地陶醉。九金努力撑起身子,想推开他,却抵不过他的力道,再看向他衣裳整齐的样子,她想应该还是有救的吧,唔七哥哥,你再继续下去我就真的嫁不掉了!
嫁得掉,嫁给我好了。
九金僵硬着,他是真的醉得好夸张,现在这种qíng况,是他想要娶谁就可以娶谁的吗?他为什么就不在爹和观世音筹办他们的婚事前说这句话?现在说,还有什么用,七哥哥,你记不记得我们都有婚约,记不记得何姑娘跟你是青梅竹马,一心想要嫁给你的?
嗯。他把头埋在她的发间,若有似无地应了声。
爹说何姑娘等了你很多年,我们不能负了人家;爹还说你现在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需要学会有担当;爹还说何姑娘知书达理,她们应该可以相处得很好。九金说不出下去了,声音变得有些哽咽,她开始发现原来自己也是不明白究竟想要什么的人。
安稳安稳,原来只是想要有个安稳的家。可是那么自私得来了一切,心里会难受一辈子的,怎么可能安稳呢?
吵死了他没有停留,意识游走在半梦半醒间,无论九金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在子七看来,都成了一种诱惑。他覆下身,堵住她喋喋不休地嘴,低语:我是真的会娶你,真的
你真的能娶我吗?意乱qíng迷地时候,她尝试着躲开他的吻,抓住最后一丝清醒,问得很无助。就算、就算相信他是真的想娶,可是想就可以做到吗?她还一直想做小富婆呢,最后还不是人人眼中的小傻子
嗯等我。带着微醺的口吻,他说着目前唯一能把握住的承诺。
九金默默地闭着眼,沉醉在他一声声温柔地低语中,认输了,任由自己的思绪理智全都涣散,感受着他滚烫地手掌触遍她每一寸肌肤,这跟师公给她的感觉不一样,每一次的触碰,都像是触到了心一般,好甜好甜。甜到她会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配合他的动作褪去衣裳;甜到,她甘愿紧咬住牙关,沉受着他手指小心翼翼地探入她双腿间。
他无措地在她耳边呻吟着,让九金无意识地软下身子,也跟着嘤咛出声。
他慢慢挪动那只空着的手,试图想解开她的裤腰带,可是折腾了很久,九金却只觉得腰间越缠越紧,忍不住飘了眼,无奈地喊开了:缠住了,缠住了!
解不开他瞥了瞥唇,面对那个被自己折腾出来的死结无可奈何了,眸儿轻转,无助地看着九金,潜意识里他很想索xing扯断那碍眼的裤腰带,可是又被弄疼她,幸好折腾了半天终于还是弄开了,但随即他便想起了些更重要的事,有空记得让死老头把裤腰带还给你。
啊?这人要不要比她还煞风景啊?!
嗯。他却没有再理她,敷衍xing地哼了声,开始和自己衣裳上的扣子奋斗起来。
等他再次覆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九金开始觉得害怕了,据说只要再一个动作,她就没有退路了,到时候要她怎么去面对那个传说中的大嫂啊。就在九金陷入挣扎的时候,脸色忽地一白,一阵像是身子被撕裂地痛楚感席卷而来,进去了?他、他就这么进去了?!
出去!好痛九金倒抽了一口凉气,断断续续地说着,痛出了泪。
等一下就会好了他撑着身子,手指无意间触摸到了她的眼泪,滚烫滚烫的。下意识地他放柔了下体的动作,安慰似的在她耳边低喃着。
唔闻言,九金咬着牙,慢慢掀开眼眸,看着面前子七布满汗水的脸,听着他沉重的呼吸声,一刹那,就心猿意马了。这样痛过了,还怎么去忘记这个男人?
他不停地安慰着她,不停地说着等一下就会好了,等一下真的一切都会好了吗?
天亮了,梦醒了,也许这一夜就不是qíng难自禁,而仅仅只是一夜荒唐了
第三十七章
当窗外那一缕冬日暖暖的阳光照进屋内的时候,子七皱眉哼着翻了个身,原本裹在身上的被褥滑到了地上,露出他那副衣衫不整下身赤luǒ的模样。
哇哦chuáng榻边的龙套瞪大眼,惊呼了声,很快就涌起了护主意识,用身体挡住了身后那群丫鬟觊觎的目光,转身一本正经地轻咳,咳都下去吧,我和何小姐伺候少爷试衣裳就好。
在这样的画面前,向来镇定的何静都很难维持住常态,幸好反应够快,及时转过身什么都没看到。
待丫鬟们全都退下后,龙套将挂在手臂上那件赤红色的衣裳丢向一旁,弯下身,小心翼翼地捻起被褥一角,正打算帮少爷把被子盖好遮住某些重要部位的时候,忽然就对上他那双黑黝黝的瞳孔,睁得很大很大,格外有神地瞪着他。
呃好可怕的眼神,龙套迅速丢下被子,双手举高,往后退了步,赶紧申辩:我什么都没做!
子七嘴角儿一挑,眸儿一垂,懒懒地扫了眼自己的样子,还真是堪称放làng形骸。他记得自己好像喝了很多酒,难道他有酒后luǒ下体睡觉的习惯?再扬眸看了看龙套那副面红耳赤的样子,他猛地坐起身,拉起被子盖住自己,一些断断续续地记忆开始涌了上来:唐九金呢?
唐九金?!龙套一震,少爷不会是相思成疾了吧,都快要成亲的人了,怎么还一大早起chuáng就想妹妹啊,好邪恶呀,少爷,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小姐要么就是被老爷拉去书房学叠山造园了,要么就是还在睡,你说到底哪种可能xing会比较大呢?你猜你猜你猜呀
找你娘猜去!子七没好气地瞪了他眼,小姐昨晚睡哪的?
没有!没有睡我房里,我用我的人格发誓!少爷今天不对劲呀,平常很少一早起来就凶他的呀,难道是怀疑他和小姐
这一刻,子七总算开始相信他家龙套是有人格的,他忍不住嗤笑了声,又追问道:我的意思是是小姐昨晚有没有来过?
我说段子七,你好歹顾忌我的感受吧。一大早起来连衣裳都来不及穿,就当着我的面这样想其他女人,我是死人呐?何静用余光扫了段子七一眼,见他已经盖上被子,她才转过头,半开玩笑地调侃着他。
你来做什么?子七迟疑了片刻,很难适应一早醒来见到何静。确切的说,他只是不习惯,总觉得他们似乎还没熟到可以这样不修边幅相见的地步。
来送成亲那天用的衣裳啊,上回你不是说袖口的绣样不喜欢嘛,我改好了,想再让你试一下。何静盘着手,扫了眼被龙套搁在chuáng尾的衣裳。
哦,等下再试。子七想都没想便下意识地回了句,转眸又看向了龙套:九金昨晚到底有没有来过我这?
没有吧。龙套想了会,昨晚他也醉得不省人事了,不过早上醒来的时候连小姐的影儿都没见过,怎么说小姐也不可能大半夜偷偷溜进来脱了少爷的裤子,然后又偷偷溜走吧?
没有?!子七铁青着连怪叫,看龙套的眼神也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现在到底是什么qíng况?chūn梦?还是又梦游?为什么他觉得记忆那么清晰,为什么他会觉得身体的某个私密处还有点微疼,真的发生过什么吗?九金没有来过,那他做那种事的对象难道是龙套?!
少、少爷,你做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那是什么眼神啊,暧昧到让龙套连说话都颤抖了。
你看什么看啊,自己没有啊!快点拿衣裳来给我换啊。子七很有觉悟地把自己捂得更严实了,恶狠狠地冲着他喊道。
看他那副紧张的样子,龙套有些不明就里,愣愣地点了几下头后,拿起一旁的喜袍抖了开来,见何姑娘很自觉地回避到帘幔后,便张罗着帮他家少爷换起了衣裳。
这红怎么那么刺眼?子七靠在chuáng上,不悦地飘了眼,低嗔。
刺眼?龙套把头探上前,看了会,不会啊,人家成亲的时候都是穿这种颜色的衣裳啊,俗称喜红色嘛
好了好了,替我换吧。他撑起身,打断了龙套的话,心思还在纠结昨晚那场分不清究竟是chūn梦还是梦游的事儿,想着便转身叮嘱了句:我自己穿吧,你去找个丫鬟把九金给找来,不管她在哪,立刻给我找来。
哦。龙套闷闷地应了声,边往门边走去,边回头打量着少爷,总觉得他今天有点不对劲。
子七冷着脸,很利落地把衣裳给扣好了,整体来说还算舒适,何静给他做惯了衣裳,尺寸是不可能有多大问题的。可他总是下意识地想挑些瑕疵出来,在面前偌大的镜子前照了些会后,他转身问道:何静,你有没有觉得这个领子很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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