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回家。”程屿拿起挂在椅子上的外套。
    宋清河给宜宁打电话让她自己先回家，宜宁还纠结着怎么跟哥哥说程屿欺负自己的事儿呢，这下也没机会在电话里说出口。
    “我不要你送，以后我都不要和你见面了。”宜宁小声拒绝他，去拿自己的背包，被程屿伸臂一扯给拦住。
    “说什么呢，给我重复一遍？”
    宜宁被迫仰起脑袋，现下天已有些黑了，程屿背着光站在她面前，屋里的光亮和着阴影打在他脸上，狭长的黑眸恍若漫不经心般与她直视，但宜宁无端感受到隐藏的威胁。
    她心下紧了紧，气势更怯弱：“我、我想自己回……唔……”余下的话音全被程屿强势的吻堵在嘴里。
    这回他只是浅尝辄止，却把宜宁给吓得一愣一愣的，乖乖的不再拒绝他。
    等坐在车上时宜宁还有些魂不守舍的，这一下午给她的带来的刺激太大，她不愿意想却又不停的在想。
    程屿心下一片雪亮，他本不是于情事上很有耐心的人，如今却按着小姑娘清晰明了的情态一步步慢慢行进，于她懵懂情动时耐着性子将她纳入自己的怀里。
    路上程屿本想带宜宁去吃饭，宜宁实在是怕的很，含着泪摇头，程屿看她那可怜样失笑，想着她这会儿身子都还没清理干净，索性放过她。
    宜宁回到家，去房间洗澡。浑身又黏又腻，尤其是下身那儿……在程屿床上时她只是单纯不想被他的手碰，却不知那东西没擦干净会这么难受……
    回来的一路上，屁股那儿湿漉漉的，几乎浸湿了她的裤子，让她慌得很，懵懵懂懂间不停收着腹想让那些液体不要流出来。
    太坏了……程屿哥哥、他太坏了……
    宜宁咬着牙在浴室脱下衣服，裤子被脱下来的瞬间，浓浓的白灼便顺着她细白的双腿流了下来，私处那粉嫩的蚌肉里还收进去不少，这会儿宜宁都不知道该怎么把它们弄出来，急的又哭又喘。
    放在一旁的手机响起来，惊得她一跳。她这会儿赤裸着身子，很有些做坏事被人抓包的感觉，伸手想挂掉电话，看见那上面显示着“程屿哥哥”几个大字，生气得很，接起电话就开始骂他：“都怪你！呜……你把、把那东西……我……呜……怎么洗……”
    电话那头的程屿本没想到打第一次电话宜宁就会接的，这会儿她不仅接了还语带哭音。以为她在家有什么意外，眼睛一凛准备下车，仔细一听宜宁含糊不清的话，心头一转便明了宜宁这会儿是个什么情状。
    只略想想他便有些情热难耐。
    “要我去给你洗？”
    低沉的嗓音透着电话传来更添几分磁性，宜宁哭声一收：“不要！我、我自己来。”她声音里还带着些抽噎，想挂掉这个在她心里坏的不能再坏的人的电话。
    程屿慢条斯理的：“不逗你了。乖，我教你洗。”
    宜宁半信半疑的，怯怯的问：“真的吗？你不准……再欺负我了。”
    “嗯，”程屿轻轻一笑，“不欺负你。”这几个字于他唇舌间透出几分不明的暧昧，宜宁却当成承诺般暂且放下心来。
    明亮的浴室里。
    裸着玉白身子的少女赤着脚踩在瓷砖上，暖气蒸的微微透粉，两条腿刚被水反复冲过，又柔又嫩。
    放在洗手池架子上的手机里传来男人微哑的声音：“手掰开，用水冲冲，水放小点。”
    宜宁听这指导羞的脸通红，脚趾不由自主的蜷缩。她颤颤巍巍的伸手去碰私处，那儿滴滴答答的液体不断的淌下来，但始终淌不干净。纤细的手指搭上那块不久前刚被侵犯过的软肉，甫一掰开，就有温热的白色浓稠物汩汩流出来些许。
    程屿在车上听那头的水声，想象宜宁如今的样子，“手伸进去，把它挖出来。”
    他明明说着毫不带情色淫词的话，却让宜宁瞠目结舌：“手、手？我……不行……”宜宁哪试过把东西放进那里过，程屿强迫着进入已经让她被折磨的不行了，这会儿竟然还要自己用手进去……
    “不行、不行……会疼，会好疼。”宜宁想起被程屿进入的疼痛。
    “不会疼。”程屿缓着声音跟她保证，“宜宁，不要怕。”
    那天过后，宜宁就经常心神不宁的。她本打算再不和程屿接触，偏偏又对程屿的强势无可招架。不过一个礼拜而已，她安稳平静的生活防线就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明明是那样令人羞耻的事，可是每次她想生气想骂他时，却会不由得想起程屿沉沉的声音、清俊的模样。
    “我喜欢你，宜宁。”
    “宜宁，不要怕。”
    仿若有人在她耳边一直蛊惑她一般，宜宁夜深人静想起时，总是忍不住软了身子，好似要溺在那浓浓情潮里。
    周五下午放学。宜宁和同学一块儿走出校门。
    “宜宁快看！那边儿有个帅哥，超帅！还在看你呢！”肖盈凑到宜宁耳边兴奋的说。
    旁边同行的两个男生闻言跟着看过去，宜宁向来知道肖盈喜欢乱开玩笑的，被弄得很不好意思，“什么呀，你别到处看来看去的。”
    肖盈还喋喋不休的念叨：“真的很帅！而且真的在看你！”
    同班的男生忍不住开口：“肖盈别犯花痴了行吗，人宜宁都说别开玩笑了。”
    肖盈撇撇嘴，暗道一声“瞎献殷勤”。宜宁赶紧扯扯肖盈的胳膊，“走啦，你不是说今天要去新开的奶茶店嘛。”
    哄好肖盈后她往那边瞥了眼，突然僵直了身体。
    路上车水马龙，却仍能一眼看到那个靠在车门边的高大男人。程屿冷冷的站在那里，不理会周遭所有人事，但宜宁隔着不断行走的人群，清楚的看到程屿凝视她的双眼。
    砰、砰、砰……
    宜宁停下了脚步，手抚上胸口，隔着厚厚羽绒服好像都能摸到剧烈跳动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