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响起甜蜜的歌声“今天你要嫁给他!今天你要嫁给我!”
男同学定了个大的三层蛋糕,没有用来浪费,每个人都分来吃。
江一许小尝了一口,挺好吃的,甜而不腻,但是,她还是不敢多吃,去拿了些别的吃的。
此时包间里氛围更嗨了,唱歌的唱歌,玩骰子的玩骰子,拼酒的拼酒。
江一许看着林翎跟他们去玩真心大冒险,会心地笑了。
好像包间太密闭,时间长了空气不太好,江一许有点头晕,出去透透气。
她也没走远。
本来想跟许深发个信息,结果,出了包间还是一点信号也没有,她又不想用公用wifi,就放弃了。
忽然想起昨晚没做成的大事,莫名地想皮一下,没有网络,短信能发出去吗?
她给许深发了一条:
许深,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啊。
反正他也收不到。
预料之中的,一直没有反应。
外面也没有网络,待着就无趣了。江一许打算回包间,看林翎他们玩游戏也挺有意思的。
结果这一动,忽然觉得不对。
她是在包间里有些闷出来透气的,但怎么出来待了一会儿,反而更晕了?
也许是因为之前有过几次不好的经历,江一许第一反应自己是不是又中招了,但她吃喝的东西都跟大家一样,没道理只有她不舒服啊。
除了——
她忽然想起来,还有那瓶苏打水。
她以为那是新开的一瓶,所以一点也没担心,但是,那瓶水并不是她打开的,谁敢保证旁听生有没有做什么手脚?
要不然昨天他那么生气,怎么突然就跟她道歉?
她不想把人想的那么坏,可她更怕万一。
头越来越晕,昏昏沉沉的,头脑却越来越清晰。
报警!
这是她的第一反应,划开手机时手指都在颤抖,哆嗦着拨出三个数字,但是,居然打不通!
所有紧急求助的电话,不是该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拨出吗?
她不死心得又拨了两次,还是打不通,又改为发短信,写明地址和求救,但却一个没留神,发给了许深。
打电话没用,也不知道发短信有没有用,江一许不敢耽搁,趁现在还有力气还清醒,赶紧回去找林翎,至少那么多人在!
但她一转身,就看到那个旁听生斜靠在那儿,阴笑着。
“给谁发短信呢?”他笑着问。
“我累了,叫朋友来接我。”她心脏跳的很快,但强迫着自己要冷静,没有撕破脸,客气地说,然后就要走,那旁听生却一下子拦住她,用了些力气迫使她转了个身,“走,我带你去看个好东西。”
一许浑身都僵住了,他都如此作为了,她根本不用怀疑他的险恶用心。
果然是他!果然是他!
她想大叫,却被捂住嘴。但那个姿势在外人看来却觉得他们很亲密。
现在该怎么办?
手下意识地去摸裤兜里的防狼笔,可今天出门是跟许深一起出门的,她根本没带。
江一许满心绝望,眼泪哗哗地流。
可她原本就比不过他的大力气,何况她还中了迷药,根本反抗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代入旁边的小包间,被推进厕所。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没有得罪你。”进了厕所,她才被放开,她观察着这里面有没有什么能自救的东西,然后哭着示弱,万一呢,万一他心软了呢。
旁听生淫*地笑,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裤腰带,露出下腹那个狰狞而软弱的东西,指着它说,“别怕,哥哥又不吃人,只要你今天伺候得它舒服了,哥哥就放你走,保证不告诉你男朋友。”
江一许被恶心地下意识闭眼,一眼都不愿多看,却感觉到那个人已经抱着她,那个恶心的玩意儿蹭着她。
江一许恶心地想吐,绝望到极致,也不知怎么的脑子里忽然想起以前研究过的防狼术。
如果遇上坏人,尤其体格远强于自己的,反抗几乎无用,唯有一个办法,就是攻击男人的命根子。
她已经想不起来究竟要怎么攻击才合适,只有用最笨的方法,忽然抓住那里。
旁听生一脸的意外,正要说“哟,这么快就想通了伺候哥哥了”?忽然,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原来是江一许用尽全身的力气,一个手像拧麻花一样拧,同时另一只手死命地掐。
她眼看着旁听生疼的倒地,瞬间面无人色,眼泪横流,吃了一惊后赶紧打开厕所拼命地往外跑。
尽管因为药物的缘故,她跑的很慢,但好在原本离聚餐的包间也不远,而旁听生大概真的受伤太重,根本没来追她。
包间里仍是一片欢乐高嗨,江一许忽然打开门扶着门框一副虚弱的样子,就像按了暂停键一样,除了音乐没停止,所有人都看过来了。
林翎一眼看出她不太对劲,吓得连蹦带跳地跑过去,“许许,怎么了?”
江一许脸上还挂着泪,但心安定了,至少林翎,其他同学都好好的,至少,只是她中招了,至少,她安全了。
“报警!”她几乎是气音在说,目光紧紧地锁住她喝了大半瓶的苏打水,“水有问题。”
林翎一下子就想起来那瓶水是那个旁听生给的,而那个旁听生现在却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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