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武樱一手的手心被匕/首钉穿,镶到了桌子上,整个人脸色苍白,轻微的颤抖着。
詹荀暗骂一声,上前将武樱圈在怀中,一手按住对方的手,另一只手一发力将匕/首拔了出来。
武樱吃痛,闷哼了一声,随即便咬牙不再出声,只是身体微微颤抖着。
“没事了,别怕。”詹荀将武樱抱在怀里,一边抚着对方的背安慰道,一边取出一条手帕将对方的伤口裹住。
不过那手帕覆上伤口之后片刻,便被浸湿了。詹荀一愣,却见武樱抽回手,转身对着屋内的另一个,双眼通红,快要哭出来一般。
詹荀进门之时,便看到了盘腿坐在房内另一端的那人,不过那人显然被点了穴道,他又记挂武樱的伤势,自然无心理会。
武樱走到那人身边,蹲下身与那人平视,两人相顾无言,但看得出都极为关心对方。
“詹大哥,我与师父有话要说,你可否行个方便?”武樱开口道。
詹荀犹豫了一下,提步出门,顺便将门带上了。
武家被灭门之后,武樱即被送入了宫中为奴。他出现在北江自然是让章煜心中不安。宫中之人外出,若非外逃,必然是奉了旨意。不必猜测也知道,武樱与他口中的师父,应属后者。
章煜命詹荀将武樱带进营中,一来是想查清对方的来意,二来将人困在眼皮子底下,终究放心些。今日,想来是武樱那师傅来大营寻人,被章煜顺便扣了下来。
只是不知章煜有没有在两人身上问出什么来。
就在詹荀胡思乱想之际,武樱推门出来了。詹荀见他面色苍白,手上的伤口还在滴着血,便上前欲搀扶对方,谁知待他走近,对方竟突然失去了知觉。
还好他手快,将人捞到了怀中,才不至于让对方摔到地上。
詹荀怀里抱着武樱,无意往房内一看,里头那人竟已没了踪影。他不由大惊,想去追,可又不能放着怀里的武樱不管。
待他喊了人去追,对方早已没了踪影。
缘溪医馆。
韩荻收了针,抬手捏了捏眉心,松了一口气。
老六上前为依旧没醒的沈寂溪搭了搭脉,面上不由一喜,道:“看来确实有些效用。”
韩荻微微一笑,道:“正经医术我是不行,这些旁门左道的,还能伸得上手。往后我隔两日为他行一次针,想必他无需再服那药丸,也能克制住体内的血蛊。”
“那便再好不过了。”老六道。
“再过个一两个时辰,估计他便该醒了。虽然这次外伤伤的不算太重,可他郁结在心,一时恐怕难以痊愈。往后切勿劳心费神,多休息些时日才是。”韩荻道。
老六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韩荻,道:“恕我直言,寂溪此番无辜被责打,前因后果你也不肯说。这我倒是可以先不过问,不过,你究竟结识寂溪是有何目的,若你不明白的告知,我实在是不敢再让你见他。”
韩荻起身恭敬的对老六行了个礼,道:“我此番与他结交,原是托付了性命与他,期望他能救我一命。现如今,他实在不宜操劳,我也无意再有求与他,只当我命该如此罢。”说罢叹了口气。
沈寂溪眼皮一颤,已然醒了,不过他并未睁开眼睛,只是兀自装睡,想要听听韩荻所谋究竟为何。
☆、相见
老六沉吟了片刻,道:“寂溪不过是个大夫,他能有什么本事。况且,我看你气色,既不像有病,也不曾中毒,哪里需要旁人来救。”
韩荻低头吸了口气,浅浅一笑,并未作答。老六见他如此,也未再追问,只是心里有些懊恼。
他受沈喧托付,来北江照看沈寂溪,不曾想医馆开门不满三日,便招惹了韩荻这样来路不明,身份奇特之人,更甚者还无缘无故被责打。
看来等沈寂溪身体好转之后,要快些带他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是。
大营。
武樱在榻上昏迷不醒,手掌中的伤口兀自流血不止。一旁的两个军医早已束手无策,连连摇头。
“不过是个小伤口罢了,折腾了这么久连血都止不住,军中将士的性命,如何能交到你二人手中?”詹荀怒气冲冲,恨不得提刀处置了两人。
其中一个军医,一脸的迷惑道:“詹参将,实在不是我二人不尽心。这位小公子体质特殊,血流不止,怕是有生来便带着的隐疾,我等实在是无能为力。”
“什么叫无能为力?难道这小小的伤口,竟能要了人性命不成?”詹荀气急败坏之中,带着些许的害怕。
武樱的伤,实在是太不寻常。换了旁人,即便是砍掉一只手,也不至于流这么多血,可偏偏眼前这一个小小的伤口,血无论如何也止不住。
就在詹荀几乎绝望之时,旁边的军医道:“素闻韩先生不仅智谋无双,对一些奇诡的医术也颇为在行,詹参将不如去寻韩先生,保不齐能寻到法子,先把小公子的血止住。”
韩荻?
詹荀素来与韩荻走的不近,可那日为了沈寂溪之事,他曾冒犯过对方,此次去求对方,不知道能不能奏效。不过眼下也没有别的法子,只能姑且一试了。
那厢韩荻刚从医馆回来,詹荀便急匆匆的来了。听到小四来报,韩荻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看到随即进来的詹荀一脸焦虑和疲惫之时,他更加疑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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