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臂之上,有些血肉模糊,然则上头的字迹晏初是看得十分清晰的,原来,那些字并非是刻在□□之上。华胥地母的咒语,是刻在神骨之上,生生世世相随。
难不成,因这阴邪之气,所以被哮天犬错认,给攻击了?然而自己小臂上亦是有文字,为何却没有被攻击?
来不及细想,她匆匆施展了一道冰术,微微将她的血势给凝结住了,然而身上并无上好的良药。
“芙蕖,你可觉得还好?”她看着芙蕖疼得脸色都发白了,便将她扶起,搀扶着她走向南天门。“我身上现在没有药物,我们去三十六天找下老君,让他给你看看手臂。”
芙蕖一听之下,咬咬唇,布满汗水的额头摇摇头,“不必麻烦他了,这些小伤,回去五雷部也是可行的,我还要去找师尊说道我与凡的事情呢”
“都这样了,这事缓缓也是可行的,不急在一时。”
“不!你当然会觉得不急在一时!!你是不是恨不得我永远不急在一时!”芙蕖像是忽而便失控了一般,双眼发红,目光阴狠的盯着她瞧着,伸手用力得推了她一把,晏初一时不察,被她推得一把跌坐在地上,她微微蹙了下眉头。
她凝着双眉,“我不是这个意思……”
“今日不论如何,我都要去五雷部,和师尊禀明我和他之间的事,你若不愿陪我前去,我一人也是可行的。”
她说完,便抱着手臂,走向南天门。她方才抬脚,下一瞬,却被南天门的弧光给弹射了出去,“砰”的一声轰然落地,发出好大一阵声响。
莫说芙蕖,便是连坐在地上的晏初也是呆了。如若不是镇守南天门的两名部将去将发狂的哮天犬请去了二郎神处,怕是,此时的芙蕖早已被捉拿了起来。
“你……”晏初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芙蕖,南天门是正道门楣的所在,更是三十六天的入口,现在,芙蕖竟是被它隔绝在了外头。
便只有两种情况,一来,芙蕖失去了神格,二来,便是芙蕖是那妖魔之人。然而这两种情况,现下来看,芙蕖皆不是,为何却进不去?
晏初看着脸色发白的芙蕖,芙蕖被吓到有些语无伦次,“我、我怎么会进不去,难不成这华胥地母,还能将我神格剥夺不成?不可能,不可能……”
不得己,晏初爬了起来,揉了揉还有些发疼的脚腕,走了过去,“芙蕖,可能是你身上的阴邪之气过重,便被南天门隔绝了开来,我们先行回飞狐一族,现下容凡还在三十三天天君那处,有什么事情,等他回去再说,可好?”
她见芙蕖的神色有些松动下来,便继续宽慰道,“我们先回去处理下你手臂的伤势,你俩的便由容凡去说便好。”
芙蕖不得已点点头,“我大意了,因是在妖界被困时,沾染了过多的妖气所致。”
于是,不得已晏初与芙蕖算是一人乘兴而出,负伤而归。
*
容凡归来之时,已是日暮降临之事,他整整一日都在天界。天君语重心长的道,若想保酆都冥界安稳,必得娶芙蕖。
“天君,可是早已得知芙蕖身上的木系之魂?”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要他答应婚事。
天君抿着一张唇,并未解释,然而容凡却已然明白。“我答应合婚一事,但是合婚一过,她是死是活,便交回给你们三十六天了。既然只有合婚祭典上,才能借由我的八字阴时,那别怪我无情。”
“放肆!你堂堂一个酆都大帝,岂能如此胸襟狭隘,自私自利!合婚之后,便是娶妻纳妾又有何难?!你这是用之而弃!”
面对天君的指责,容凡一声不吭。自始至终,皆不曾答应合婚过后,便是成婚礼仪之事。
天君最后无奈的劈开了桌子,“你不过是仗着,你是我小儿的身份,若是寻常之人,你且能如此放肆!”
*
他方才出了南天门,便收到了晏初给她捎的传音,打开玲珑法器一瞧,便知是今日芙蕖在南天门所发生之事。
“那你……”他几欲便要脱口而出,她是否有受伤?而后方才吐露二字便又呐呐住了嘴。
方才回到飞狐一族时,觉信远远的便靠在那颗百年的樟树之下,一瞧架势,便是在候着他的。
容凡方才靠近,便听见觉信神情认真的问道,“你和那芙蕖怎么回事?先前,你接近她时,我便告诫过你,切莫因一时之气,与她玩闹,她那人心思阴沉,你又如何能……”
“我与她,仅仅只是合婚八字。”容凡未等他说完,便淡淡的道出了此话。
觉信缓缓淡下了即将出口的话语来,他缓缓皱起了眉头,这张假脸,做出之时,便是为那双笑眸量身订做的,此时难得做出了别的表情来,竟是让人瞧去,一时的不习惯。
“你当真?”
“是”
觉信忽而便静默了下来,他看着天色的即将要暗去的霞光,微微沉吟道,“难不成,你是为了她身上的木系之魂?”
容凡喟叹了一口气,“我问心自问,不曾愧对天地,但如今,即便我愧对她,但亦不后悔。”
情爱一事,当真教人脱胎换骨。“容凡,你变了。你明知芙蕖是怀着怎样的心意,你如此用她,我知你心中亦是不好受,放在从前,你是宁折不弯的人,今日,你当真只是为了润泽便辱没了你的人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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