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九月初,柳岸这暗通款曲的日子总算到了头,能风风光光地把花茗娶回家,然后日日夜夜地没羞没臊了。
柳泽专门从扬州赶回来帮忙,柳岸一大早就听到了他的高嗓门,一个囍字没贴对都要吼半天。
“你哥大喜的日子怎么还咋咋呼呼的!”柳岸一巴掌拍在弟弟的后脑勺,让他低着些声。
“我是为谁?”柳泽翻了个白眼,又往前头忙去了。
柳岸看着弟弟风风火火的背影摇了摇头,忽然觉得自己的脾性实在是太温柔了。
柳家船行人手众多,花家从南边的茶庄到锦阳的商铺也有上百号人,两边当家的有喜事,自然是众人欢庆,这婚礼的热闹程度不亚于那年锦阳首富娶媳妇的十里红妆。
就是应付船行里的兄弟柳岸就够呛,打心底里觉得有个弟弟还是顶了大事儿了。
晚上入了洞房,大家伙闹了一场还不足兴,就被柳泽全给薅走了,留下空间给自己的兄嫂办大事。
柳岸又忍不住夸了柳泽两句,花茗笑着斜了他一眼:“平时也不见你怎么夸赞柳泽,一口一个‘兔崽子’,今日也不嫌打脸。”
春宵苦短,柳岸可不想在别人身上浪费口舌,即便是自己的兄弟。于是他也没管花茗的揶揄,捧着她的小脸就亲过去。
花茗嘤咛一声,推了推男人的胸口,“首饰还没卸呢。”
“就这样好看。”柳岸说着,扣着花茗的后颈,刻不容缓地吻了下去。
花茗的红盖头还半遮在头上,柳岸突然闯进来之际,她身上的喜服尚且完整,不过褪下了里边的绸裤。
花茗被身后大力抽送的动作弄得站都站不稳,扶着床柱子塌下了腰。她可半点没觉得男人是耐心变好了才没撕她的衣服,毕竟甬道里的粗长可是半点没见柔情蜜意。
之前柳岸看到送来的喜服就神情有异,花茗没想到他居然惦记到了现在,这男人心里的鬼主意真是多。
如今洞房花烛夜,两人也不必再刻意避讳着什么,柳岸钳着花茗的臀接连不断地耸弄了一炷香的工夫,觉得腰眼处发麻便不再束缚着自己,径直深入到花芯,松开精关射了出来。
“呃……”柳岸粗哑的声音里还藏着些许酣畅淋漓,龙首埋在花穴深处半晌都没出来,直到被堵在里面的浓稠白浊从花壶中溢了出来。
花茗也知晓男人得偿所愿的心思,那浓稠的浊液冲刷内壁之时,也引起了她一阵颤动。柳岸甫一撤走,那液体便争先恐后涌到了穴口,沿着她的大腿根滑落。
花茗一阵腿软,柳岸也没让她挪动,勾着腰顺势抱到了后面那张圆桌上,伟岸的身躯嵌在她两腿之间,霸占着她的秘密桃源。
柳岸看见桌上的酒壶,才想起来交杯酒还没喝,端起来一口饮尽,渡到了花茗的口中。
醇香的酒液经过彼此唇舌的融化升华,似乎愈发醉人了。
花茗抬起迷蒙的双眼嗔道:“交杯酒都没喝你就入洞房!”
柳岸挺了挺腰纠正道:“我可是没成亲就入了洞房了。”
花茗飞了他一眼,柔顺地迎合着他的长舌。
方才两人“深入交流”了一番,花茗已经出了一身汗,喜服内衬黏在皮肤上怪不舒服的。她想自己脱去,柳岸却抓着她的手不让。
花茗搞不懂这男人的心思,略带埋怨地踢了踢脚。
“嗯……好热啊……”
柳岸听着她娇喊,大手从她领口一侧揉进去,剥出来半个香肩。
花茗恨不得一下就脱了这身碍事的衣裳,挺着饱满的胸脯主动往男人跟前凑,那小肩膀扭得要多妖娆有多妖娆。
柳岸率先把自己重振旗鼓的小兄弟带进了桃源口,腰臀向前用力之时,低头轻咬在花茗的肩头,然后探出舌尖慢条斯理地舔舐,好似要将她身上的甜蜜都吞食殆尽。
花茗自发地把双腿缠向了柳岸的腰部,柳岸扣着她的臀部顶弄之际,自己则收缩着花径,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吞吐着他的昂扬。
“哦……媳妇儿腿再分开点……”柳岸摸着花茗的腰,哑声央求。
花茗听话地把大腿根往两边张开,柳岸趁机又往前挤了挤,开始用力挺腰送臀。桌上的酒壶酒杯随之开始震动,眼看就要从桌沿下去,花茗赶紧抓了一把,却把整壶酒都弄倒洒了满桌。
酒液沿着桌布渗透开来,花茗觉得屁股底下凉飕飕的,忍不住挪了一下。
柳岸抓了把她白皙的大腿肉,轻斥她浪费东西,旋即抽出来将她翻面一摁,两手从她后背两侧滑下来,抓着两瓣臀肉向两边掰了掰,一口吮住还在冒水儿的小花穴。
“啊!啊……”花茗仰头叫了一声,两手把桌布揉成了一团。
甬道里的舌头虽然不比男性粗长来得激烈,却异常灵活。花茗觉得本来就快感攀升的肉壁开始急剧地收缩痉挛,体内的春水挡都挡不住。
柳岸看着粉红的蜜穴中不住涌出的晶莹,眼睛都开始发红,舌尖不时地戳刺着中心的花蕊,看着那源源不绝的水流,饥渴地大口啜饮。
花茗被男人这一通吸吮弄得直蹬脚,几乎叫出了哭音:“啊……啊哈……柳岸……”
柳岸稍微错开唇,抓着她不停挣动的两腿,用拇指压了压湿漉漉的花瓣,嘴角勾着恶劣的弧度,“叫我什么?”
花茗十分识时务,当即就抖着声音改口:“相公……好哥哥……柳岸哥哥,受不了了……”
柳岸听着这几声称呼,心里一阵畅快,却不肯就此放过她,掰着软乎乎的臀,好似就看她在里边藏了什么好东西,一边还装着正经道:“那女儿红可不能浪费,让我看看都吸哪儿了。”
花茗觉察他的舌头又凑过来,连连哀求:“啊……啊……不在、没有在这里!”
“没在这里是在哪里?嗯?老子明明看到都被吸到你这小花穴来了。”柳岸一口咬定,高挺的鼻梁贴近花茗的臀瓣,嗅着其间的酒香和浓郁的女儿香,好似找着了证据。
虽然花茗不怕柳岸故意耍流氓,可这会儿身体受不了男人如此撩拨,遂一迭声地哀求。
可柳岸既说了,心里抱着个什么想法自然明了,当下也不顾花茗可怜巴巴的样,凑上嘴去又吸又吮的作弄了良久,等花茗抖着身体再兜不住了,才起身迎面插入,跟花茗甬道的春潮撞了个正着。
“啊——”
“哦——”
男人女人截然不同的语调在房内响起,紧接着桌腿剐蹭着地板的声音又掺杂进来。
花茗一口气还没喘匀,就被柳岸的强烈攻势弄得回不了神,脑子里甚至出现了一瞬的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柳岸感受着甬道里异常的收缩,快感也提升了一番,一百来下后就有了射意。
以往为了延伸交合的时间和快感,柳岸都是刻意压抑着,今夜是彻底放飞了,身体一有了讯号就压过去噼噼啪啪一阵猛插,然后噗噗地射出来。
花茗还未缓和下来的身体又是一阵战栗,高潮迭起。
这一晚上,柳岸就像吃了春药,眼里只有花茗白嫩的屁股,一副恨不得整夜将她插在屌上的架势。
而每次射意一来,柳岸就怼在花茗的穴里,直到射得一滴不剩才出来。
花茗累得腰酸腿软,在他有次要射的时候腰一塌滑了开来,柳岸硬是憋着挺着肉棒追了过去,插进她穴里才噗噗地射出来。
花茗揣了一花壶的精液,由不得翻白眼暗骂男人发了疯。
柳岸似乎要将以往没能滋润到花田的分量都补回来,一整夜将花壶灌得满满的,花茗腿一动便流出来,白花花的一股一股,淫靡不堪。
自然的,花茗身上那件喜服到最后虽然完好无损,却也又湿又皱,完全没眼看了。
久违的洞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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