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林东似乎真的变了,做这些事会询问他的意见,以他的感觉为优先。韩鄀元想说点什么,可是嘴里的布料阻隔了一切,他只能坚定地点头,还把头贴在男人手掌上磨蹭。
“我好爱你。”对他的反应异常满意,刘林东的声音变得越发愉悦。
“好孩子,让我看看,你开始兴奋了吗”男人的大手探到他身下,隔着布料爱抚关键部位。其实在刘林东开始捆他的时候,韩鄀元就完全兴奋了,他骨子里那种渴望被约束的人格汹涌而澎湃,随着绳索一根根缠到他身上,他不断祈祷更多一些,更紧一些,完全把我束缚住。
想被控制,想被男人控制,不需要思想,不需要言语,不需要任何多余的东西。刘林东就是他的主宰,他的一切。
他更加急促地呼吸,连手腕的钝痛也忘记了。
男人开始吻他的额头,隔着蒙眼布吻他的眼睛,然后脸颊,最后停在鼻子上。他很耐心,很温柔,不过没有再碰他的性器,也没有把硬得快爆炸的东西从裤子里解放出来。韩鄀元不满地动了动,发出哀鸣。
“小元,你知道你现在多美吗?”刘林东发出感叹,放开他的身体。
他在房间里走动,时远时近,韩鄀元看不见,只能通过细微的脚步声判断方向。男人似乎有意让他焦虑,有时停在某个位置,有时忽然靠近,但一直没有碰他。
韩鄀元在黑暗中不知所措,他不知道男人的用意,只能竖起耳朵追逐。忽然,刘林东从正面靠近他,伸手捏住他的鼻子:“你现在全身都不能动,嘴巴也塞住了,如果我要杀你,真是易如反掌。最简单的就是让你缺氧而死,你能坚持多久,五十秒,还是一分钟?”
开什么玩笑!
不能呼吸的痛苦让韩鄀元剧烈地挣扎,但男人扣住他的后脑,紧紧制住他的反抗。
没过去一秒,窒息感就强烈一分,想要呼吸新鲜空气的欲望也跟着强烈一分。好痛苦,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许是二十秒,也许是三十,但是漫长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男人依然没有移开牵制住生命的手,而韩鄀元到了极限,缺氧让他耳鸣,胸腔中跳动的心脏几乎要跃出身体,他甚至能听到砰砰砰的响声。
就在他以为自己真的会死的时候,男人松开了手,救命的气体灌入鼻腔,他贪婪地呼吸。如果可以,他更想张大嘴,顺顺畅畅地吸气,可恨的是男人堵住他的嘴。
“害怕吗,你看,我不会伤害你,我学会控制了。”不止一次,刘林东幻想强暴韩鄀元,用最残忍的手段,拽着他的头发拉扯他无法反抗的身体,或者殴打到动惮不得,然后割开他的喉咙。满身是血的小元真的很美,看他在血泊中痛苦地挣扎,楚楚可怜地哀求,太美丽了。如果条件允许,他甚至想活体解剖他,在他清醒的情况下取出内脏,肢解身体……就因为这样,他害怕自己靠近会带来伤害,所以用冷漠和拒绝换取安全,但现在不必了,他能控制自己,不会真的杀死他!
71、竞技,玩命打雪仗 ...
“放松,慢慢的呼吸,心平气和就不会这么难受了。”考虑到他在窒息后可能会被呛得咳嗽,男人把塞嘴的毛巾取了出来,但是不让他说话:“从现在起,只有在我发出命令时回答,不要说多余的话。”
“是。”终于能大口喘气了,韩鄀元动了动干涩的嘴巴,顺从地回答。
“那我们来做个游戏,我问你答。”刘林东再次调整绳索的位置,把他放下来一些,双膝触地,以分担手腕承受的压力。然后他席地而坐,近距离观察自己的爱人,不放过任何一种反应:“第一个问题,你喜欢我多久了?”
“十……十几年了。”具体的年数似乎不太清楚了,他仔细回想,最初懵懵懂懂有好感应该是初中开始的,不过那时他还搞不清楚什么是爱情。
“第二个问题。”看来他们互相喜欢的时间差不多,而这么多年都没有败露的原因并不是他们两人都隐藏得太好,而是沉溺在对对方的关注中忽略了更多重要的线索,以至于数次擦肩而过:“在我对你十分冷漠的那些年里,为什么不放弃,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这要怎么回答啊,韩鄀元犯难了。
实际上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渴望刘林东,从他有恋爱意识开始,他就觉得应该喜欢喜欢这个男人,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事。青春期对性取向困惑的时候也看过一些岛国动作片,挑过各种风情万种的女神,或者男神,全都提不起兴趣。只有刘林东,只有他能让自己胡思乱想,坐立难安。
他开心,自己就开心;他笑,自己也跟着笑;他什么时候不乐了,自己也变得沮丧。
“如果那么简单就放弃,那就不是真的爱你了。”过了很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有些干涩:“至于你问我到底喜欢你哪一点,很抱歉,我答不出来。如果我原封不动用这个问题来问你,你也是答不出来的。但我知道我们爱着对方,并且排除困难走到一起,这就足够了。”
这份爱很难用语言来描述,多么惊心动魄的言辞也无法表达他内心哪怕万分之一的真情。
“好,继续。”刘林东的声音有掩饰不住的欣喜,不过还是故意用平静的口吻说:“最后一个问题,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满足我所有的愿望吗?”
“是的,我愿意。”没有任何犹豫,这个答案让刘林东猛地抱住他,狠狠地吻他的嘴唇。
大约被悬吊了十分钟,男人就把他放下来了,解开身上的束缚。之后,他帮他按摩,关切地问:“痛不痛,手腕都红了。”
“还好,跟往常很不一样。”不是以性为目的的捆绑,带来的感觉也十分不同,过了一会,连欲望也平静下来。他仰躺在床铺上,觉得比起真枪实弹的做,他更喜欢这种单纯的被控制,这和身体的愉悦不同,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满足,很奇妙。
然后刘林东问他:“你喜欢这样吗?”
“说不好,但也不讨厌。”故意说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把脸埋在男人的胸膛:“只要对象是你,多么痛苦的事情也会变成乐趣,我是不是有点犯贱?但这是我爱人的方式。因为心里只有你,所以宽容和忍耐所有的行为。当然我也不是一味付出不知索求的圣父,我需要你给我承诺——你必须只看我,只爱我,心里只装着我,除了我不能再爱上任何人。”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我处男之身都给你了,你得负责到底。”除了小元,他谁也不要。
“哈?”韩鄀元第一次做的时候被穿越之神算计失忆了,当时又惊又怕,除了痛什么都感觉不到,弄到一半还晕过去了,根本不知道男人也是初次:“开什么玩笑,我才不信,第一次哪来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技巧,你不是又会00又能xx还可以xoxo吗!”
“因为一直幻想跟小元做,所以不知道模拟过多少次了。”这答案让人彻底傻眼,刘林东这家伙也太痴汉了吧。
不科学,长这种脸和身材的人怎么可能痴汉!
“去吃饭吧。”休息够了,两人稍作整理,叫上含笑一起到大厅用餐。绝对迷人还没被他老爹训完,韩鄀元吃饱喝足给他叫了外卖,排骨煲仔饭和冬瓜肉片汤,亲自送过去。含笑不解地看着刘林东,问了个匪夷所思的问题:“你不吃醋了?”
男人没回答,只是笑,他已信心满满。
到第二天,韩鄀元也加入了战斗,他出现的目的是调合矛盾,免得不对盘的人再打起来。他们整个上午遭遇了两个小队,大获全胜,一共夺取袖章七个,己方毫发无损。
中午休息的时候在雪地里吃干粮,韩鄀元拿着游戏管理器点个不停。
“我刚才仔细看了一次规则,上面没有禁止我们提前携带雪球,或许可以先做好再去打,这样能解决现场捏雪球大小不一,攻击力不稳定的问题。还可以节约时间,火力也能加大,不过很奇怪,为什么没人这么做?”又要躲避攻击,又要制造雪球,对他来说难度太大,所以韩鄀元想偷懒。不过其他人应该也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了,但没人实施,这很奇怪。
绝对迷人摇头:“我们开始试过,这里天气虽然寒冷,但雪球做好后会以常温的速度开始融化,不易保存。”
“这好办,我有个可以调节温度的竹篓。”忘记是哪一关开出的装备了,当时刘林东还戏称这是小冰箱,被韩鄀元拿来装吃的,简直是吃货必备:“先做几个放进去,看会不会融化。”
竹篓不大,背在背上刚好,可以装二三十个网球大小的雪球。
把温度调到最低,还真没有融化,反而冻得更硬了。雪球的温度跟它的体积硬度有关,捏得越大越结实,杀伤力越强,现在竹篓解决了坚硬度的问题,只要提前做好足够大的雪球就可以了:“看,我是你们的移动弹药补给,别再说我没用了!”
“谁说你没用,我杀了他。”刘林东摸韩鄀元的头,把他拉到自己身边。
“小猪蹄当然是我们之中最有价值的那个,可是他旁边那位我就不知道能干嘛了。”绝对迷人阴阳怪气的评价让人不爽。一看情况不对,含笑立刻跳出来打圆场:“袖章还不够挑战五次吧,万一中间有失败的,以防万一还是多准备一些的好。现在已经有玩家进入第八关了,我们还在第六关,都落到中段班了,得加油才行。”
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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