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曼景红唇勾勾:“等我心情好了就让你知道。”
未来,她仍希望这个小屁孩儿是个天真的、只会讨奶吃的宝宝,她们家里,有一个人在世故中打滚就够了。
遭遇雪崩的人说是失踪,实际上,除了亲人、朋友,没有人还会抱有期侍。
每年因此送命的人不在少数,而每个踏上那段旅程的人,提前都该或多或少有所准备,岳宴溪也不例外。
一一“禾总,今天能否占用您一点宝贵的时间,岳总的私人律师有一些东西想交给您。”
接到孙特助的电话,禾谨舟忽然笑了:“她是不是又有什么好东西留给我?”
一一“这个……具体的我也不请楚。”
“尽快安排吧。”禾谨舟想看看岳宴溪到底还要给她什么样的惊喜。
“您好,禾女士,在岳女士委托给我的资产清单中,这一部分是留给您的。如果72小时后还没有任何消息,我会再联系您做资产交割。”
禾谨舟看着面前戴着方框眼镜的女律师,问:“为什么现在就联系我?”
“因为就算没有这场意外,岳女士也委托了我在您就任禾氏集团董事局宅席之前,将她所持有的月辉集团股份转赠于你。”
是如虎添翼,还是杀人诛心。
禾谨舟眸中蕴了怒气:“这是什么?就职礼物么?”
“抱歉,我负责遵照委托做事,其他的问题,我恐怕没办法为您解答。”
禾谨舟浅浅弯出一个笑:“是我失态了。”
“除了股份,岳女士还有一些画作留给您……”
律师的声音越来越远,禾谨舟以前以为自己足够了解岳宴溪,她的行事风格,她的商场策略,可现在她一点都不懂她了,甚至觉得她不可理喻。
孙特助为禾谨舟打开厚重的金属门:“禾总请进。”
这是禾谨舟第一次来岳宴溪的家,与想象中的很不一样,哪怕现在没有人住,也到处都有岳宴溪的色彩。
哪怕一个普通的小摆件,她都能想象出岳宴溪是如何精心挑选、再摆到合适的位置合适的角度。
真是个热爱生话的人。
这样的人,不是该长命百岁么?
其实早在走进画室之前,禾谨舟就有所猜测,那些一定要留给她的画……果然,一块块白布揭下来,全都是她。
禾谨舟扶着一个画框,沉着眸子:“你们岳总到底在跟我玩什么把戏?想让我看看她多么用情至深,多自我陶醉吗?”
孙特助露出一个苦笑:“岳总的遗嘱是早在几年前就立好的,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能永远不要拿出来。”
“她真是个疯子。”禾谨舟自己都分辨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情绪。
悲伤吗?
比起悲伤,或许更多的是愤怒。
为她这么一个不值得的人,做那么多无聊的事。
她讨厌和傻瓜打交道,可岳宴溪分明不是。
“你们岳总的东西,我一样都不会要,如果她……回不来,就捐了吧。”
十几个小时后。
禾谨舟画着细细的弯眉、朱砂色的唇,熨帖的西式时装融合了淡淡的东方之美。
她从容地在董事会上做就职发言,向董事做出未来的承诺。
一切井然有序。
两个强大的集团并购未必就是一件共赢的事,内部想要真正融合,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月辉集团没有岳宴溪,原来董事会的那些人恐怕根本就不会买新总裁的账。
“岳宴溪,”禾谨舟摸着手腕上的弱翠镯子,眼中没有情绪,“你就是真的死了,我也不会悲伤。我真正认识你不过几个月不是?”
“但是如果你真的死了,我会有点无聊,猫和老鼠的游戏,猫的愿望也从来不是把老鼠吃掉。”
很久,禾谨舟拿起电话,拨出一个号码。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她抓起手边的杯子,抿了几口水,拨出另一个号码。
“老顾,离婚吧。”
究竟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插柳。
岳宴溪就连这步退路,都给她留好了。
现在,就算她结束这场没有意义的婚姻,也不会有任何人站出来指责她。
她赢了。
不管舍弃多少别人艳羡而渴求的东西,她从来没有过后悔。
在她的战场上,她的每一步棋子都没有浪费。
可在跟岳宴溪的棋局中,她输得一败涂地,那个人却再也不给她机会赢一次。
禾谨舟不会说一句脏话,能想到最过分的一句,也仅仅是一一
真是个混账!
几千公里外,雪崩来临的那一刻。
岳宴溪在失去知觉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仍然是一一
想见她。
很想见她。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这个月最后一天了,还没用的营养液明天就要过期了呦,萧宝宝挑挑眉毛:懂吧?从12月开文到现在,回个月啦,感谢大家的一路陪伴,评论区可以看到有小天使每天打卡,有来也有去,感谢每天花时间写评论的读者,也感谢默默看文的读者,其实每篇文完结前都会说,你们的支持,是我码字无可替代的动力。之前很多读者可能是被我开始的更新速度吸引来的,不过这本书后半部分每天要思考的实在太多了,速度降下来之后数据惨不忍睹,不过还是想收尾收得好一些,虽然称不上完美,但也算用心吧,看在潇甜瓜每天都在努力进步的份上,希望喜欢这本书的小天使可以多多跟别人推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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