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天际让层层乌云覆盖。
是个不见日光的气候。
余秋可极为喜欢,无雨无晴,凉爽的很。
她挑了一件大格子印花布料的旗袍,浅绿深绿的交错,衬出她的青春年华,衬出她才十七岁的事实。
不过迟迟未换上,就因为没有底裤。
昨天换下来的那件,还没洗呢,哪怕今日去买,也代表她得光着屁股一段时间。
在小房间里犹豫半天,直到听见外头动静,猜想是谢九怀起床了,余秋可才牙一咬,硬是穿上了。
等她走出小房间,正巧谢九怀也从浴室里出来。
两人碰上面,谢九怀咧嘴一笑。总是看到余秋可,谢九怀才有种安全感,确认自己是真实存在于地球,而她是他的亲人、是他的归属。
余秋可看谢九怀用不同角度,从陌生人忽然成了夫妻,忽然的坦诚相见,就算前日拿到一大笔遗产,底气还是不足,所以先低头打量身上的旗袍。
好在为了维持布料纹路的样子,这款旗袍没做掐腰显胸的剪裁,微微宽松,长度至脚踝,也就小腿肚那里开了钗,基本上不会有人知道她在旗袍底下光裸的线条。
偏偏谢九怀不是常人。
平常不怎么透视余秋可的,不过已经交配多次,谢九怀还是有他的急迫,主动扫描余秋可的腹部。
子宫里:干净健康,没有任何异物,同时代表并无能源体与卵子结合的胚胎。
没有新生命的产生,也让谢九怀没有了生命力,死气沉沉。
不过,方才他瞧见的是?
……谢九怀附在余秋可耳边,声线异常性感沙哑地问:“今天里头又没穿?”
那个“又”字令余秋可寒毛直竖,不知该气还是该羞。
怎么轻而易举就让谢九怀看穿了。
少了底裤包覆的阴阜忽然发凉,一走动,加深了阴唇嫩肉、还有两侧腿肉的磨擦。
谢九怀伸手抓住余秋可如玉藕白嫩的手臂。
余秋可回头,嘟嘴嚷嚷,“谢九怀,你做什么?”
老是敌不过谢九怀的执着,余秋可被扯回床上。
昨晚两人像摇晃的船支,晃动整个床垫,丝毫不输扬子饭店那张席梦思。
不过现在的谢九怀,还想摇?
“谢九怀,现在大白天……”
“可是你会弄湿衣裳。”
谢九怀说的对。
他粗鲁地将余秋可的旗袍捞到腰上,低眼一瞧,果然一波灼汤从深处的萦回小溪流出低凹山谷。
水清荡漾,在白晰的肌肤上闪烁,晶莹斑澜。
秋日,果然让人潮湿的发慌。
余秋可放弃挣扎,躺在床上,语气平静,“谢九怀,让我起来,我们今天有许多事要处理。”
“我帮你弄干净,湿了不好。”谢九怀严肃的制止她,偏偏理由不是理由。
谢九怀扣住余秋可的纤纤十指,将头埋进馨香花谷,吮吸从花心淌下的蜜液。
入口是黏的,吞下是稠的,入喉后才由意识接收了想像中的甜味,彷佛是糖做的可人儿。但香气是真的,一股清香扑鼻。
余秋可一张小脸红得通透,这回抓的不是床单,而是死命抓住谢九怀握住的手。
那是一双大掌,十指修长,富含力气。
无论是手,还是舌,谢九怀对她百般温柔,不曾弄疼她。
上身穿戴整齐,让她瞧起来是个正经妇人;下身阴核肿胀,还有谢九怀埋首于纤细腿儿之间,她明显是个不守妇道的人家。
然而这人,是她新婚的先生啊。
所以她不能阻止他。
说服自己的余秋可扭头看向窗外。
乌云逐渐散去,天空逐渐放晴,时间在他与她的指尖流泄。
当谢九怀扶起她,她才晓得还是天真了。
白日是能荒淫。
还能过度荒淫。
“舔不干净了。”谢九怀将她抱起。
的确是越舔越湿,但谢九怀那可怜的模样,让余秋可心软了软,“送我去里头洗洗。”
谢九怀顺着余秋可指的方向去,抱着她进入浴间。
“放我下来。”余秋可说。
谢九怀照做,将余秋可放下。
余秋可还没缓过来,更来不及赶他出去呢,谢九怀已经脱下长裤,按住她的腰窝,让她向前倾。
谢九怀又是无预警地对她出手,余秋可慌张地扶住洗手台。
果然,心软再度是个错。
后入的姿势,让塞入的硕长阳具强势地扩张充满弹性的柔软阴道。
彼此之间,没有缝细。
余秋可担心害怕地夹紧双腿,又给谢九怀哄了哄,放软了自己,供谢九怀顺畅抽插。
本来绑束的发,落下了发带,乌黑长发披散在雪白滑嫩的美背上。
一切变得相当疯狂,她居然趴在浴间,在谢九怀的身下,若是她愿意,只要她低头,就能隐约见到那粗糙狂妄的分身在她小解的地方进进出出。
她晃啊晃的,今日的船,是遇到暴风雨的那艘。
狂风将她卷上了天,大雨弄潮了她的船。
再后来,她感觉自己不是自己。
吞没阳茎的下面那口井,开始收缩,急剧地扩散大量的酥麻,彷佛痉挛的抽蓄,夹得谢九怀一声巨吼,灌了大量稠物到了她的体内。
昏沉之际,余秋可想着等醒来得好好质问谢九怀。
——她的夫婿,肯定不是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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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旗袍里(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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