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余秋可认为姆妈是有说错的地方。
例如:她才不是什么好人。
她只是……只视她为珍贵宝贝的人好。
至于余家,她要蚕食鲸吞。
要余家那些贪婪的鬼,一点一点的痛,一点一点受着凌迟的罪与罚。
今日是余查雅,明日就是余珍妮。
租界里到处都有眼线的朱家于第一时间接获余秋可和谢九怀进了桃乐丝大舞厅,还听了他们收拾余查雅的消息。
朱明贵毫不客气安排一辆气派的黑色轿车,在赛事结束后送两人回法租界。
朱家的私心是摆在台面上的。
谢余两人若能自立起来肯定最好,这条线搭上了,里头还包含谢家上上下下,往后海帮便不会轻易让青帮的声势压过去了。
至于余家往后的日子难过,那最好,反正两个外甥都留洋去了,谁怕谁。
鱼帮水,水帮鱼,虽然谢九怀和余秋可还无法想得太深,但总归来说,是不排斥朱家的出手。
即然已决定到江湖行走,哪能不湿鞋。
就像已嫁做人妇,某些闺房乐趣,余秋可是得迎合谢九怀。
沐浴后的余秋可挑了一件细肩带睡衣套上,大秀雪白滑腻的浑圆半乳与两条光滑如玉的手臂。
少了乳罩的束缚,两颗小小发硬的乳尖诱人地撑起丝绸衣料;短短的裙底只能勉强罩住圆弧翘臀,里头穿的西方进口叁角底裤勒在阴阜上,陷进肥美的阴唇里头。
其实这件已经是谢六姨太准备的睡衣里布料最多、款式最保守。
等谢九怀将自己洗得香喷喷地走出浴间后,余秋可就晓得谢九怀这开放的态度是遗传自谁了。
全身光溜溜,倒是仍显得谢九怀很有精神。
每一吋都显结实。
宽肩窄臀,四肢修长,特别是腿,比例特别好看。
连带站立在他双腿之间的阴茎又粗又长,光看都觉得肯定硬梆梆的,侵略的意味太强。
见没一丝遮掩意思的谢九怀脸不红气不喘,余秋可捧住自己早已让羞意爬满面的脸庞,反思自己脸太嫩的这项弱点。
谢九怀站在余秋可面前。
偏偏余秋可是坐在床边。
一个站、一个坐,这高度本来就不对等。
余秋可面对的不是谢九怀的脸,而是他那根肿胀的丑家伙。
谢九怀不只脸皮厚,还特别不要脸,一手扶着双腿间的阴茎,另一手的指尖温柔地触碰她灼烫的红颊,“你试试,先舔一舔,很好吃的。”
余秋可问:“你怎么知道好吃?你吃过?”
“怎么可能吃自己的。”余秋可的问题颠覆谢九怀的认知,大博士整的数据库里从没有这样的描术。
“那你还说好吃?想骗我,门都没有。”余秋可双颊气鼓鼓的。
“我吃你的,好吃,很好吃,所以一样,一定一样可口。”谢九怀着急了,挺腰,将圆滑的龟头堵到余秋可嘴边。
余秋可知道谢九怀没别的意思,然而羞耻心让她双眼饱含湿意,泪眼汪汪。
这让谢九怀差点退开。
余秋可伸手拉住谢九怀的手腕,刚沐浴完毕的皮肤上还有些少许水气,渗湿她的掌心。
“别……别走。”余秋可困难地吞咽口水,“我给你试试吧,不过你得教我,我怕弄伤你…它……”
“别怕,你不会弄伤我,也不会弄伤它,好吗?我很强壮。余秋可,我会保护你的,无论何时、无论何事。”谢九怀温柔的嗓音安定余秋可的心,也是一个强而有力的保证。
落地窗的窗帘给放下来了,阻挡今晚柔情的月光。
房里仅剩床头一盏灯,晕眩彼此的目光。
余秋可不知所措的双手依旧握拳摆在自己腿上,不过上半身已经乖乖向前倾。
依旧像个主导者的谢九怀低头看着余秋可的粉嫩丁香钻出小嘴。
先是舌尖,像是在尝试味道那般,不安地点了两下,才用力舔了饱满的龟头一下。
似乎是确定没有对她有任何伤害的空间,她的眉头舒缓了,拳头松了。
没再迟疑的余秋可抬手扶握发硬的肉茎,回想谢九怀舔她时的感觉,再反用于谢九怀身上。
就当手上是支甜滋滋的冰糖葫芦。
圆滚滚的果子包裹冰硬的糖,用咬的就少了乐趣了,得慢慢的舔,得舍不得的舔,每一角落都得吃到,才不会在大热天里溶解了。
糖还是化开。
幸好只是少许。
余秋可赶紧将从顶端细缝里流出透明的糖水吸进嘴里。
唔……不太甜就是了。
谢九怀轻吁一声,十指轻轻按在余秋可的头顶,“乖,你试试,用含的,把它都含进你的嘴里。”
这声音,还有这个人,肯定是有魔力的吧。
余秋可已经忘记先前觉得羞愧、甚至包含被羞辱的敏感心态。
……薄软双唇张开,将男人的冰糖葫芦一口含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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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冰糖葫芦(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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