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苏南府混入了一伙贼人?”
骏马疾驰,二人转眼间已经到了一座隐秘的酒楼门外。
顾鸢抬头看着面前比自己高一头的男人,眼里心里尽是疑惑,
“不错。前些日子有一伙贼人随着北面来的商队南下,层层伪装后混入了苏南府。最近城里亦总发生杀人纵火的案子,民心惶惶,而今日的彩灯节,那伙贼人也是趁人多杂乱犯了案。”
顾鸢眼前的男子身着金绣黑袍,头发高高的用黑线坠珍珠的绸缎吊在脑后,身高的差距让月光将男人的身影遮出一大片黑影,将顾鸢笼罩在里面。
“那你是说……”
顾鸢忽然想到了什么,将腰间别的玉牌攥紧。
男人嘴角勾勒出极浅的一抹笑容:“今日在大街上撞到你的那个男人就是我正在追捕的其中一个贼人。”
顾鸢一把扯下腰间玉牌,将这物拿到眼前仔细查看。
“那你是说,这玉牌和这货贼人也有些联系?”
顾鸢忽的抬起头,清澈的眼眸和男人投来的目光相撞。
“姑……公子想的不错。”ⅹyцzⓗāιщц.cⅬцЪ(xyuzhaiwu.club)
眼前男人的笑意更浓,他鲁莽的掳走顾鸢,也是因为她误打误撞捡了贼人的玉牌。
“公子给这玉拿来让我看看。”
男人的胳膊来勾顾鸢正捧在手里的玉牌,谁知顾鸢一个侧身,男人的手就错过顾鸢摸到了她身后的木桩。
“你还没告诉我你什么身份,我岂能把贼人的物件随便给你?”
顾鸢转头盯向男人,又瞬间将手中玉牌背在身后。
“……”
男人的笑容尴尬在脸上,手收也不是放也不是。
“如果先生不告诉在下您的来历,恕在下先一步将此物交至官府了。”
顾鸢作势要走,却被一只手臂反拦在男人胸前。
“我是官府派来查此案的,这是我的手令。”
男人收手甩了一个令牌在顾鸢怀里,那令牌沉甸甸的,上面正是燕国朝廷独有的标志,材料也是专供紫铁所铸。
“金…玉…你叫金玉?”
顾鸢仔细端详着手令,上面还隐隐约约刻着两个字。
男人微愣,然后不可置否的僵硬点了点头。
“我乃封官府之命前来捉拿贼人,公子身上有这玉牌,那贼人定会寻你,所以请公子在这酒馆住下,这也是为了保护您的安全。”
这个叫金玉的男人讲话明明是非常客气的,但顾鸢却总觉得他身上带着点……玩味?
她还要趁月色出城,不能在这和这个男人耗下去了,等柳萃找来,一切就又完了。
“我家住在城郊,今天趁彩灯节进城里游玩,官差大人怎样也得让我和家人报个平安吧?”
她脑袋里一个精光闪过,只要能用借口出了城,伺机出逃不是问题。
月光冷冷的撒在顾鸢脸上,玉冠泛起翠色。她笑起来很甜,此时又扮成少年模样,便更像高垂在天边朝气蓬勃的小太阳。
“当然,如果官差大人不放心的话,也可以亲自……。”
顾鸢刚要用手按住刚要有行动的男人肩膀。
“走吧,我送你。”
男人的每一个动作都像专门为顾鸢设计好了一般,还没等顾鸢主动提要求,男人已经一把将顾鸢托上了马,自己一个翻身跨坐在马背,瞬间就又恢复到了来时的那个无比暧昧的姿势。
话说……现在的官差大人都喜欢这么和男人骑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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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оzнàīωυ.īΠfо 金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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