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间,有关系和没关系还真不一样,一起睡过了,才知道对方的温度原来可以温暖自己那么多,就这么抱抱,肌肤相亲,谢羽杨已经上瘾了,他想以后的每一晚都这么抱着她睡,不穿衣服。
她的小手无意中碰到他□,好奇地摸摸,问:你怎么一大早就支帐篷了。
他轻笑:宝贝儿,这叫晨勃,你不知道吗?正常的生理现象。要是不这样,才糟糕呢。
小梨讷讷地把头埋在被子里往里看,她还真不知道这个,要说她对男人的身体,其实也是一知半解,谢羽杨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她要了解男人,只能是通过他,所以当她的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他只是闭上眼睛睡着。
他的身体真是美妙,小梨轻抚他肌肤的线条,不时地把脸贴上去,以前都是在电视电影上看到男人的luǒ体,眼面前活生生,又这么近距离的,还是第一次。
他真好看,肌ròu结实有力,骨ròu停匀,健壮却不粗壮,丝毫不给人突兀的感觉,窄窄的腰,长长的腿,碰碰胸肌,很有弹xing,手指滑过六块腹肌,小梨滚到他身上,在他腰上轻轻的咬。
小狗一样,开始咬人了。谢羽杨伸手往下一捞,把小梨捞上来抱着。
你昨天也咬我了,咬的我身上没不疼的地方,我要是下不了chuáng走不了路,你背我。小梨撒娇地在他怀里拱。
我没咬你啊。谢羽杨不解地看着她,她雪白的皮肤上虽有几处吻痕,但都不明显,新婚初夜,她还很娇贵,他已经很克制了,不敢闹得太凶。
你咬了,上面咬下面也咬,不然我怎么浑身都疼?小梨蛮不讲理地耍赖。
谢羽杨无声地笑,握着她小手亲亲:你以前才会折磨我呢,我们每次见面,你都让我受酷刑。
什么?你不想见到我吗?小梨秀气的小鼻子皱起来。
不是不想见你,是下面又胀又硬,简直痛的受不了。谢羽杨笑起来,指引小梨的手到他的□。
小梨亲亲他鼻尖:那你每次怎么办的呀?
忍。
忍无可忍呢?
逃跑。
小梨笑得肚子痛:你gān嘛要忍啊?你要我,我又不会不给你。
女孩子要到十八、九岁,身体才会完全发育成熟,之前你还小,我怕伤到你,你是不知道你下面有多紧,昨天晚上,我差点儿就进不去,急死我了。谢羽杨轻抚着小梨软软的秀发,把她揉到自己怀里。
怎么办?一抱着她,就想要,在她身体里撞击的快感已经让他yù罢不能,既是占有,又是满足,更是疼爱。
你现在就不怕伤到我了吗?我下面还疼着呢。小梨掐他的背。
我会小心的。谢羽杨慢慢撑起胳膊,把小梨从侧面推到身下,让自己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被她软软的身体紧紧包裹的销魂感觉令他舒服到叹息。
现在还疼吗?
还有一点。
一会儿给我看看撕裂了没有,抹点消炎药。谢羽杨掀开被子要检查检查。
小梨赶紧捂着被子,讪笑:不给你看。
谢羽杨知道她还有点怕羞,笑道:那你多睡一会儿,到中午再起来吃饭,不耽误下午我们飞欧洲就行。
小梨点点头,闭上眼睛睡了。
谢羽杨等她睡着了才掰开她的腿看看,替她擦了点药。
飞机两点钟起飞,提着行李登机后,他们的目的地是美丽的地中海小镇波西塔诺,新婚夫妻如胶似漆,头等舱里座位宽松,可这两人偏偏要挤在一起,空姐来送餐点给客人时,看到他俩抱在一起,吻得缠绵悱恻,来送毛毯时,他俩还是头靠着头低低私语,男人抱着他的女孩儿,像珍宝。
经过十多个小时的飞行,飞机在意大利那不勒斯机场降落,从这里到波西塔诺要坐火车,还要改乘公共汽车,谢羽杨怕小梨旅途劳累,下飞机后,没有立刻安排行程,两人找了一家酒店住下,休息好了,再开始后面的行程。
酒店的大chuáng上,小梨睡足了,睁开眼睛看到谢羽杨正依偎在她身边看电视,掰着他的脸道:你还没说你爱我呢。
怎么没说,昨天晚上我说了很多遍。谢羽杨看着她,温柔地笑。
小梨道:昨天是昨天,今天你没说。以后你每天至少要跟我说十次你爱我,然后再吻我十次。
十次够吗,加个零吧。谢羽杨打趣地说,慢慢的,匍匐着趴在她身上。
两人嬉笑着,吻着,打闹着,很快缠绵在一起,她的身体柔软的不可思议,一缠上他就爱不够。
在那不勒斯住了三天,才开始接下来的行程,从那不勒斯坐火车到索伦托,然后换乘公共汽车去波西塔诺,一路上都是悬崖峭壁,车窗外就是蔚蓝的海岸线,小梨一坐车就犯困,在谢羽杨怀里昏昏yù睡,谢羽杨轻轻搂着她,欣赏窗外的风景。
波西塔诺是一座建立在峭壁之上的美丽小镇,海和天都是不染一丝尘滓的蓝,迷宫般的一座座房屋,星罗棋布地坐落在海岸旁的山崖上。
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暗蓝色的天空里,暮色带走了落日最后一抹余晖,小梨说肚子饿了,谢羽杨带她去酒店的餐厅吃海鲜。
爬满常青藤的窗户外面就是大海,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食物,小梨已经很久没有痛痛快快地吃了,借着此时心qíng好,多吃一点也没关系,回家再节食。
服务生端上来一杯冰淇淋,谢羽杨知道小梨爱吃甜品,推到她面前,小梨没用勺子,直接就用手指蘸了一下,放在口中舔,谢羽杨看着她娇红的小嘴吮着手指,一颗心就像被羽毛挠着,突突地跳,身体里某些因子也不安分的蠢蠢yù动,不假思索就凑过去吻她,不错眼珠地看着她。
小梨抬眼看到他奇怪的表qíng,奇道:那样看我gān什么?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看了几年,还没看够?
谢羽杨笑说:永远看不够,你用手指头也喂我吃一口,我就不流口水了。
谢羽杨也会说这样的俏皮qíng话,小梨挺诧异,可是又高兴,耸耸鼻子:你好坏啊,就像我们陈老师说的,学好千日不足,学坏一日有余,你现在就坏得不得了。
那你喜不喜欢?谢羽杨反问一句。
小梨没答话,拿勺子舀了一口冰淇淋往他嘴里塞,他别扭着,不肯吃,她只好用手指蘸了一点送到他嘴里,他才啜一口,还故意把她手指咬着不放,吓得她把手指缩回去,真甜,可她的手指比冰淇淋还要甜得多。
一会儿吃完了,我们下去玩水吧。小梨边吃边提议。
谢羽杨点点头:那你得回去添件衣服,晚上海边风大。
你看,我刚才在房间里带了一件出来。小梨得意地小背包里的披肩拿给他看。
在海滩上,小梨尽qíng地跑跑跳跳,在海边玩水,跟海làng嬉戏,谢羽杨在边上看着她,她像个大海的宠儿,海风chuī起她的裙子和满头的秀发,飘飘yù飞。
你怎么不来玩,呆呆的站在那里gān什么?小梨站在海水里向谢羽杨挥手。
谢羽杨笑笑,走过去把她从海水里抱起来,带她离开:晚上海水太凉了,小心着凉。
他这人有时候还真是煞风景,人家玩得正高兴,他非要说怕着凉,小梨不qíng愿地被他抱到岸上,仰望着天空里的群星。
小羽,你听过爱尔兰的一个传说吗?小梨问谢羽杨。
什么传说?谢羽杨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小梨的脑袋瓜里经常想些别人想不到的奇怪事qíng。
爱尔兰有个传说,天上的一颗星星,代表地上的一对恋人,你说,哪一颗星星是我们的?小梨摸摸谢羽杨的脸。
谢羽杨心里一动,在她脸上吻了吻:最亮的那一颗就是我们的。
是吗,你怎么知道?小梨饶有兴趣地问。
因为你的眼睛很亮,比天上的星星都亮。谢羽杨微微的笑,哄怀里的女孩儿开心。
小梨心qíng好了,让谢羽杨一晚上都很愉快。
55缱绻
他们住的酒店在半山上,卧室里有一个阳台,远处即是一望无际的海。谢羽杨是被一阵海风chuī醒的,天还没有完全亮,朦胧中看到小梨站在阳台上眺望远方,百合花一样洁白的身体在暗沉沉的光线中尤其显眼。
她什么都没穿,他忽然意识到这一点,想都不想就从chuáng上跳起来,跑过去把她抱起来塞回被子里。你这丫头!你这丫头!他一急之下不知道说什么是好,这丫头不知道在风里站了多久,身上凉透了,他捂了半天都没捂热。
你怕别人看到我?小梨望着谢羽杨,他的表qíng让她很想笑。你怎么不穿衣服就跑到阳台上去啊。谢羽杨还没开放到能让全世界的男人欣赏自己老婆luǒ体的程度。我去透透气,回头还要睡呢,穿穿脱脱多麻烦。你刚才跑过去抱我的时候不也什么都没穿。小梨撇撇嘴。
我跟你怎么一样,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女孩儿,你不能不穿衣服。谢羽杨轻轻地把小梨圈在怀里。那你为什么喜欢看我不穿衣服?嗯?我们在chuáng上,你什么都不让我穿。小梨狡狯的笑。
跟这丫头怎么说得通,她有的是歪理,尤其是她要故意调戏你,总会说些让你无法回答的话。谢羽杨笑道:我是你丈夫,你不穿衣服的样子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小梨嘻嘻的笑,雪白的牙齿轻咬红唇,搂着他脖子chuī气,鼻尖对着他的鼻尖,轻声道:你想再看看吗?
谢羽杨嘴角微扬,没有言语。小梨掀开被子坐起来,侧坐在他身上,让他好好地看她。她身体的弧线优美的令人惊叹,肩背到腰臀曲线分明,墨玉一般的长发披散、垂在她耳畔。她的身体,他早已看过许多回,比之两三年前的青涩,越来越圆润。
胸前那对尤物,赛雪欺霜,嫩如玉笋、艳如蓓蕾,不算大,可那饱满□的形状,真没见过比它们再好看的,第一次握在手里他就知道,是极品。贴合手心的弧线,浑圆尽在掌握,含在嘴里粉嫩嫩的,舌尖舔舔,感觉它们的变化,神仙般的享受不过如此。
她在那里用手梳理长发,手臂一抬一放,颤巍巍的,要把人的魂魄都勾走。这小东西,让你看尽了她的媚艳和纯qíng,她还故意不看你,让你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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