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咕噜一叫,乔乔耳朵灵感,笑了起来,钟静竹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赶紧告别:我先回去了,下次有机会再见。乔乔对她挥挥小手,目送她离开。
厉苏辽正在打电话,见钟静竹进来,速战速决地对对方道:我就不过去了,您和宋姨慢慢吃。说着就挂上了电话。
我以为你迷路了。厉苏辽笑着调侃。我遇到乔乔了,就在前面的包间。钟静竹面对着一桌子的菜,随口回答。
厉苏辽几不可查地皱了皱眉:你们很熟?钟静竹咬着筷子,嘴里含着一块香菇,口齿不清:就见过几面,不是很熟。
不要和她走得太近。说着往钟静竹的碗里夹了一块鱼,钟静竹奇怪地看他:为什么?你不觉得和她沟通太吃力太无趣了吗?厉苏辽冷静地反问。
想想也是,每一次和乔乔面对面,都能给她累出一头汗,谁知道厉苏辽又非常邪恶地补充:就算你们能沟通,你和乔乔应该也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你好像对乔乔很了解?你们很熟?钟静竹拿厉苏辽的话反问他,对方不慌不忙:她和方峻很好,方峻总爱提她。
那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共同语言?乔乔看着惊为天人,她就那么庸俗不堪么,心里忽然不痛快了,那种朦胧的酸涩感让她有点恼火。
乔乔最喜欢下厨,很多国家的菜她都做得很好,也很擅长做点心,所以方峻一回来,就喜欢去找她。厉苏辽用筷子尖轻轻叩击碗沿,唯二的爱好就拼贴古玩,你觉得,你们有共同语言吗?
钟静竹有点囧,厨艺是她人生最大的缺失,如果乔乔真的要用手语和她讨论炖牛ròu的时候是加点花椒呢还是用点陈皮,她估计会撞地而死。
当然,拼贴古玩这种无聊的事qíng更致命,还记得给厉苏辽打扫卫生的时候,在书房看到一个很破旧的,碎成渣渣的花瓶,她就随手给扔了,结果晚上厉苏辽回来找,她如实jiāo代,厉苏辽表qíng丰富地过了一遍,最后定格在无奈上,那个花瓶是元代青花真品,他买来就是一堆渣渣,乐趣就是将它们拼回去。当然厉苏辽没说那个花瓶价值百万了,渣渣值上百万,要是拼回去了
我们好像真的不太适合做朋友。这是钟静竹的总结陈词,眸子飘过厉苏辽的脖子,红线若隐若现,为什么两个人都带着核桃,而且听厉苏辽的口气,真像是对乔乔了若指掌的忽然觉得胸口闷闷的。
在看这个?厉苏辽顺着她的视线勾出了那枚破了一角的核桃。钟静竹只觉得一种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你很喜欢?厉苏辽试探着问。我以前也有一个,爸爸给我做的,后来掉了。钟静竹神色慌乱。
掉了?厉苏辽一挑眉,这个正好是我捡到的,或许就是你掉的那个。瞬间,钟静竹的面色大变,惊恐地摇头:不可能的!不可能是我的!
见她那么大的反应,厉苏辽也觉得有点出乎意料,钟静竹自知失态了,讪讪地扯了扯嘴角:我那个核桃,是个完整的,你这个都是破的。
厉苏辽很轻地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再开口,只是给钟静竹添菜,钟静竹却有点食不下咽了,眉头皱皱的,像是有心事。
回家路上,钟静竹翻看手机,发现有一个未接电话,一条未读短信,都是梁池的。短信内容很简洁能来和我一起吃饭吗?
钟静竹一拍脑门,想起还有梁池那么一个病人在,他手脚不便,这话虽然委婉,但钟静竹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了,幸好只是二十分钟前,忙让厉苏辽停车。
你要去哪儿?厉苏辽果然停下车,却没有解开车锁。梁池不是手臂受伤了吗,总不太方便,我想起看看他。不知为什么,但凡在厉苏辽面前提起梁池,钟静竹总有一种很心虚的感觉。
我送你去。厉苏辽二话不说,调转车头。钟静竹咬了咬牙:我想给他买点吃的。厉苏辽回头望了她一眼,很深的一眼,让钟静竹窒息的一眼,才幽幽开口:应该的。
两人沿途买了不少吃食,从前是邻居住得近,相互蹭饭在所难免,她又特别留心梁池的口味,对他可说是很了解。大约是钟静竹的考虑的太周全太细致,厉苏辽的脸色一直淡淡的,偶尔皱一下眉头,能夹死苍蝇。
你先钟静竹还没把回去两个字说完,厉苏辽抢白:我在这儿等你。车子的火一熄,有点耍赖似的。
一直走到过道里,钟静竹才偷偷回头望一眼,天色已经黑了,厉苏辽的车融在夜色里,只能看见温柔的车内灯照亮他的半张侧面,竟让人生出冷漠的感觉。
按了门铃,梁池开了门,看见门口的钟静竹有点意外,却又透出几分愉悦。吃饭了吗?钟静竹背着手,将吃食藏在身后。
叫了外卖,不过还没有到。梁池侧身,想她把她让进去,钟静竹猛地拿出吃食在他面前晃了晃:外卖到了!
梁池有一瞬间的恍惚,从她就是这样,常常去敲他的门,把家里最好吃的东西偷出来和他分享,那种神秘的笑容,至今都不曾遗忘过。
作者有话要说:哎哟,亲们肿么这么bào躁捏,不久没有kiss么,不要这么粗俗嘛~要柏拉图一样的jīng神爱qíng~望着对方就觉得满足!
☆、26哎哟,耍流氓
钟静竹将饭盒打开,筷子整齐地摆好,服务之周到,如果厉苏辽在边上,必然是咬牙切齿的。
你不吃吗?梁池见她只摆出一双筷子,开口询问。我已经吃过了。钟静竹揉了揉肚子。
可是,一个人吃东西,没有意思。梁池这句话,钟静竹很有印象,从前她缠着梁池陪她吃东西,梁池总不肯,她就撅着嘴撒娇:梁池,一个人吃东西多没有意思啊。彼时,她还不叫他姐夫。
钟静竹勉为其难,从袋子里又找出一双一次xing筷子。厉苏辽还等在楼下,钟静竹吃得不太安稳,时不时地抬头看看壁钟,一分一秒的过去,她显得更加坐立不安。
急着要走。梁池放下筷子,乌黑的眸子盯着她,让钟静竹觉得自己被他看穿了。没没有,你慢慢吃。大概是自己做得太明显了,钟静竹讪笑。
厉苏辽在等你?梁池却并不饶人,依旧是追问,叫钟静竹无言以对,你不是说你们只是普通朋友吗?还是说你们已经在一起了?他眼睛微微眯起,可能是原本面部线条就比较硬朗,让他看上去有些冷酷。厉苏辽也偶尔有这样表qíng,可他看上去只会显得狡黠。
我和谁在一起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管我?你以为我喊你一声姐夫,你就真的是我姐夫吗?钟静竹被他指责的话语激怒。
我并没有把你当做妹妹。梁池叹气,在我心里,你和宁兰是一样的。钟静竹霍地抬头,有点眼底是不敢相信的神采。
怎么可能一样,你那么喜欢姐姐。只亮了片刻,眸色又渐渐暗下来,自嘲地笑了笑,从前梁池只有面对钟宁兰的时候才会露出笑容,他们两个人是学校里出了名的金童玉女,连老师也这么打趣,那么般配,她又怎么可能和钟宁兰是一样的呢?
盼盼,我答应了宁兰,要好好照顾你,宁兰其实很疼你。梁池越过茶几,抓住钟静竹的手。
我已经长大了,成年了,不需要你照顾。钟静竹狠狠地甩开他的手,语气倔qiáng,不要因为姐姐的话,让我成为负担。
是我愿意的,即使没有宁兰的jiāo代,我也想要照顾你。梁池也qiáng硬地按住她的手,盼盼,你对于我来说,很重要。钟静竹有些茫然,她觉得自己听不懂梁池的话,那么暧昧不明,让她不知该如何反应。
我该走了。胡乱将桌子上的东西收拾了一把,钟静竹蹭地爬起来就要走。盼盼。他拉住她,惊得她挣扎,却发现那是梁池手上的手,缠着纱布,叫她不好再推。
下个月初,是宁兰的忌日,陪我去看看宁兰吧?梁池目光恳切,钟静竹心跳不止,我甚至不知道她葬在哪里。
那个时候,所有人面对钟宁兰满身是血的尸体都哭得浑身颤抖,唯有梁池,一点眼泪也没有流,并不是他不伤心,而是他根本不愿意接受钟宁兰已经死去的消息,他拒绝参加钟宁兰的葬礼,但凡有谁提起钟宁兰死去的事实他就会突然发火,bào跳如雷。
好啊,我也很久没去看姐姐了。钟静竹有点惭愧,她还是去年清明的时候去过一次,因为她也是一个不敢面对钟宁兰的人。
楼道口有个台阶,钟静竹有点出神,完全没有注意到,一脚踩空,整个人往前头扑去,摔得结实,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
厉苏辽快步跑上前,把她从地上抱起来,那么厚的牛仔裤都磨出一道口子,里头破得出血了,有点触目惊心。
在想什么那么入神?厉苏辽虽然是询问,可是言语间有点责怪的意思。我没看到。钟静竹是最怕疼的人,咝咝地吸着气,懦懦地小声回答。
厉苏辽见她垂下头,立刻有点心软,gān脆将她抱着放上副座。车子一路飞驰,厉苏辽是个有始有终的人,又一路将钟静竹从楼下报上去。这是他第几次抱她了?钟静竹的体重并不算很轻,他怎么还能这样若无其事的表qíng
厉苏辽要给她上药,收脚裤不能从下面卷上来,只能从上面脱下去,厉苏辽二话不说去接钟静竹的裤扣子,钟静竹挣扎着将他踹开,一时间两败俱伤。
你gān嘛!流氓!她护着自己的裤子扣,挪到沙发深处。把裤子脱了才好上药。厉苏辽怎么可以用这么淡定的声音说出这么下流的话。
让我脱裤子?你疯了!钟静竹瞪圆了眼睛,一副誓死扞卫贞cao的模样。盼盼,我喜欢你,你有什么好怕的。厉苏辽两句毫无逻辑的话放在一起让钟静竹觉得更加危险。喜欢才会gān出不正常的勾当,如果说讨厌,她倒真不怕地脱了
不然这样吧,公平起见,你脱我也脱?厉苏辽十分正经地问道,钟静竹目光不自觉地扫过厉苏辽的档口,面上刷地火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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