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北望背过身,倒不是觉得安心,谁也不知道乐无忧这药之后会带来什么影响,只是他明白他劝不住白承珏。
乐无忧摸出药丸递到白承珏面前:“此药药效为五个时辰,五个时辰后……”
话说到此处,乐无忧转过头怯怯看了一眼薛北望的背影,又缓缓道:“此时身体定会比如今更为虚弱,不过伤害不算大,等返回陈国,我定当为王爷好好调养。”
白承珏点头,接过乐无忧递来的药丸咽下。
约莫半盏茶后,脸色已恢复不少,身体少了那些乏累感,倒让白承珏有些不习惯。
三人穿好夜行服准备在周围伺机没入衙门。
白承珏看向二人道:“待会无论被谁发现,都不能留下活口。”
见二人点头,白承珏向前挥手,三人依次越过矮墙。
此处分布毕竟陌生,为节约时限,只得兵分三路寻人,约好无论能否找到,在第一声鸡啼后,必须于此处回合。
白承珏要走之际,薛北望握住白承珏腕口:“你说过要跟我回去做皇后的。”
“宫里那么难熬都熬过来了,如今又怎会食言。”
薛北望缓缓松开手:“君无戏言?”
“君无戏言。”
三人兵分三路在衙门内找寻,约莫半个时辰后,白承珏寻到地牢所在之处,悄无声息将门口看守的衙役杀死,朝地牢深处走去。
白承珏踢响石子,守在牢门边的衙役闻声提着裤子站起身来“你来得正好,我尿急,你先帮我……”
话音未落,刀刃没入此人心口,将未其未说完话堵在喉中。
微弱的烛光下,依稀能看见牢房内乱发下苍白的侧脸,白承珏蹲身从衙役身上摸出钥匙,将牢门打开,地上人猛然睁开眼刚上吹响哨音。
白承珏眉头微蹙,当机立断一剑毙命,手摸索入乱发将其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掷地。
不多时,地牢右面的石墙打开,白彦丘立于石门前,七八个死士将他护在身后。
“孤已经在这里守了几日了,不过胜在这身体与你相像,又恰好戴了那么一张贴合的面具,有他伴在孤身旁,孤等皇叔的这些时日倒也不孤单。”
石室中的床榻上一片凌乱,床上青丝散乱,依稀能看出那张脸仍和白承珏一模一样。
白承珏低声道:“你做了什么?”
“断了他手脚筋,平日不敢对皇叔做的事,如今倒都做了个遍,”白彦丘斜眼看向躺在床榻上奄奄一息的叶归,轻笑:“若是皇叔,侄儿断不会那么心狠。”
白承珏提着带血得刀缓步走近,闻见熟悉的熏香味,脚步一顿,捂住胸口,顿时单膝跪地,不多时呕出一口血花落地。
白彦丘罢手示意身旁死士散开,缓步走到白承珏跟前:“皇叔明知孤捏着你的命门,怎么偏偏……”
话音未落,白承珏极快起身扼住白彦丘咽喉,将人挟制于怀中。
乐无忧的药是好药,闻着那奇香,也没让身体生出异样。
“不可能,你身上的毒……”
白承珏袖口匕首狠狠扎入白彦丘手臂,听声痛呼声,他浅笑道:“不喜听你说话,要再开口,接下来我便把你的舌头拔了。”
老太监见状慌了,急忙怒斥道:“闵王以为杀了圣上就可以全身而退?”
“我只是不介意委屈自己,与他同归于尽,”
说罢,白承珏拔出匕首,刮过白彦丘侧颊,血顺着伤口流向下颚,一直以来白彦丘的步步紧逼,让二人早已没有叔侄情分可言:“你若再威胁我一句,我就多伤他一刀,我到要看看这张脸多少刀后会变得面目全非。”
吴国皇室血统,几次明争暗斗下只剩下白彦丘、白承珏、白承止三人,如今白彦丘未有子嗣,他一死保不齐江山易主。
老太监不敢再与白承珏强硬,只得道:“闵王要怎样才肯放过圣上。”
白承珏道:“把叶归放了,香莲的尸首送还给我,准备三匹千里马后将城门打开,我就放了他。”
“一切好说,可门外那具尸首入夜便被人劫走了。”
正在这时,乐无忧走到地牢,看着眼前的场面有些讶异:“王爷?”
白承珏转头看了一眼乐无忧,轻笑道:“来得正好,”白承珏手中匕首划过白彦丘下颚,痛呼声再起,急得李公公站在原地直跺脚。
李公公急声道:“你的条件我们都答应了,怎还对圣上动手。”
“准备马匹都那么慢,看来你们都想看着白彦丘被刮花脸。”
白承珏浅笑着,再度用刀刃划开白彦丘面颊,感觉到白彦丘疼得微微颤抖,白承珏唇瓣贴近白彦丘耳边轻笑道:“与那些天我受得痛处,这根本不值一提,我们多定一个规矩,
“要再疼得叫出声,我就多划一刀,谁让如今听见你的声音都让我无比恶心。”
作者有话要说: 已捉虫,大家晚安好梦~
不知道有没有高考的小可爱,有的话,祝你们思如泉涌,金榜题名,(,,????ω??)ノ(??っω??`。)不要紧张,加油!你们是最棒的!
感谢在2021-06-06 01:28:44~2021-06-07 02:15:0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90°N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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