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开不过月余,却有句话叫小别胜新婚,现下蔚自闲看她的眼神比之之前还要温柔。
谢珣心里满足,偷笑:“你也吃呀,干嘛总看我?”
蔚自闲也笑了,他摇摇头,道:“许久未见,觉得你长开了。”
她挑起眉,心里暗道他这话说得同宫里的皇祖母有异曲同工之妙。自己若是几日不见她,老人家也是一口一个“阿寻瘦了”。
谢珣把自己逗乐,弯弯眼睛:“我看你倒是愈发嘴甜了。”
少年郎伸过手去,抹去她嘴边碎屑,颇有些无奈:“多大的人了。”
他俩紧紧挨着坐的,谢珣见此便乖乖地歪着脑袋任他去擦,待到红唇露出本来的样子,娇娇地翘起,他才停下。
谢珣也吃了七分饱了,便也不打算继续了,索性搂住他的脖子,问:“今日是我及笄,你可还未曾送我礼物呢。”
少女气息萦绕在他鼻间,蔚自闲一时有些偏红,偏过头去,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巧精致的盒子来。
谢珣欢喜地打开,发现那正是枚玉簪。她心里嘀咕:今年怎么回事,爹送她凤头钗,娘送她龙凤头冠,蔚郎又送她玉簪,还真是和头饰杠上了。⒵αjιαоsんǔ.ℂом(zajiaoshu.com)
她拿在手里看了看,眼尖地瞧见了那上头有个极其隐秘的“寻”字。谢珣有些惊喜:“是你自己刻的吗?”
原本见她并不似想象中的开心,蔚自闲还有些失落,但此刻听她带笑,不自觉软了声音:“是,我想你大约也不缺什么,便自己磨了个玉簪给你。”
呀!这竟是他自己磨的!
她放在眼前仔细看,发现这簪子并不似普通玉簪,玉体通透水润,不像是大乾的玉种。
她好奇问道:“这是什么玉,我仿似没见过。”
蔚自闲撩了撩她鬓角垂下的发丝,道:“是我一游历海外的友人送予我的,名唤和田。”
谢珣点点头,将簪子递给他,满眼期待:“那你替我插上去。”
他嘴角翘起,顺从地将簪子插在她的黑发里。
她左右晃动脑袋,急急问道:“好不好看?”
蔚自闲认真看了看,声音沙哑:“好看。”
仿佛怕她不信,又加上一句:“你怎么样都好看。”
想起她曾送他一个碧玉发带,上头也绣了他的名字,谢珣心里便止不住的欢喜。她索性直接滑到了他腿上,蹭了蹭他的下巴,轻轻哼声:“愈发会逗我开心了。”
这样的动作实在太显亲密,然他怕她掉下去,只得用大掌兜住她的两瓣臀,静静地听她说话。
过了小会儿,谢珣便伏在他肩上打了个呵欠。蔚自闲错眼去看,发觉她眼皮已经闭上,眉宇间竟是疲累。
他就着这个姿势抱起她,被侍女带去小郡主的卧房。
原本他一个男子,实在不好与她同床共枕,然而谢珣死死拉住他不放,兼之赵嬷嬷又深觉白菜被拱了在独自伤感,竟无人拦他。那些侍女临走前甚至体贴地关好了房门,可谓十分有规矩。
蔚自闲将她放在床上,自己也有些疲倦。原想着只看她一会儿,没想到亦是睡了过去。
第二日,谢珣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望见眼前的俊脸,她狠狠亲了一口,还以为自己仍在做梦。然而这人却传来温热的呼吸声,她这才反应过来,这居然是真的。
因他翻了个身,谢珣看不见他,索性起来骑在他身上。
这一骑,便硌到了他身上那根竖起的阳具。她有些好奇地往他下身望去,正好瞧见衣服下鼓鼓囊囊的一团。
谢珣捂嘴笑:这便是男子的晨间反应么?
没有多想,她立即将手探了进去,越过毛茸茸的下腹,径直抓住那根东西。
撸动了几下,感觉到龟头处仿佛出了前精,她也有些难耐,只得隔着衣裳前后蹭起来。
两人都穿着衣裳,蔚自闲又还未醒,她总磨不对地方,隔靴搔痒哪够。谢珣咬着下唇,大着胆子脱去中裤,手微微颤抖地在穴口浅浅抽插。
自慰这档事她是头一回做,未见到蔚自闲时她一点也没想法。但偏偏是这人,勾起了她的欲。
自己的手指不长,她又不敢往深处戳,看见仍旧紧闭双眼的男子,她悄悄抓起他的手,忍住羞赧,将最长的一根中指送了进去。
“呃……!”她抑住即将脱口的呻吟,她太久没与他欢愉,一下子又进得太深,叫她竟是小小泄了一波出来。
这道理便如同开了荤的人时时闻着肉香,手指既已插进去,焉有再拔出的道理?
她坐在他的手上,整个私处都被包住,两只手紧紧握着他的手腕,一下一下地进出着。
蔚自闲醒了,这小姑娘又是喘又是动,还磨他的下体,睡得再沉也被她闹醒了。
他有些好笑地望着在身上律动的少女,粉面桃腮,眼尾因着情欲还带点嫣红,鬓角发丝微微发湿,脸上的表情仿佛舒服到了极致。
蔚自闲不动声色地插了起来,许久未造访这极乐之处,仿佛又紧了些……
到后来,谢珣的手也不动了,虚虚地搭在他手腕上,却因羞赧紧紧闭着双眼,连何时体内又多了两根手指也不知晓。
手指动得速度极快,最长的那根尤其有力,按在她的穴壁上不住抠挖。
她一声声叫得愈来愈大声,声音婉转,喘息暧昧,让门口守着的侍女都红了脸。
正是此时,他紧紧按在了那处软肉上,谢珣来不及反应,穴道剧烈地收缩起来,涌出一股水来。
他手上几乎全是透明的液体,谢珣还在微微喘气,便感觉身下手指离开了甬道,继而摸上了她的脸颊。
粘腻的阴精粘在她脸蛋上,谢珣不由睁开眼,瞧见他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她心里“咯噔”一下,竟是被他瞧见了!
她耳垂红艳欲滴,平时再如何大胆也没在他跟前自慰过,还是趁他睡着的时候。
她俯下身子把脸埋进他的颈脖,装鸵鸟不说话。
蔚自闲手没离开她的私处,两根手指夹住因为高潮露出的小豆,轻轻地揉捏起来。
他声音暧昧:“阿寻,自己弄自己可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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