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先上去了。”
“我俩一起。”
“你就在下面搞招待吧,我自己上去。”
“一起一起,我得上去帮你介绍介绍啊,免得你叫不出名字多尴尬。”
“我自己同学还要你介绍?你怎么知道我就叫不出名字。”
“哎呦喂,你听我的没错,我刚刚都差点认不出,你能认得出?你还以为你当年跟班上同学多么能打成一片?走走走。”林渡扯住我衣服角拉着我上楼,“都来了,也就差你了。”
包厢里开了两大桌,总共大概到了30来人,当年我们一个班有40多人,今天也算来的不少。
“哎呀,慕行长,来来来,专门给你留了个位置。”一位胖的我险些认不出来的男同学站起身对我热情的招呼,“来来,坐这边来,跟我们林总坐在一起。”
我和林渡的位置被安排在他的旁边,看来班上的同学都没有忘我和林渡的。。。关系。
我和林渡一边步入座位,我一边在男同学的脸上依稀的寻找当年的记忆,原来是我们班以前的班长。
“圆润了不少啊?”我调侃他。
“我都中年油腻男了,还是我们慕大美女保养得好,光彩照人啊,不愧是当年的校花啊。”
“那也没见你当年追求我啊?”
“看你说的,你这个档次的,我当年哪入得了你法眼啊。再说了还有我们林。。。我们这种还是自觉点,远处望望就行叻。”
————
我到的最晚,最后落的座。看到桌面上每个人的位置前堆积如山的葵瓜子壳就知道同学们久别重逢,都吹完好几轮了。林渡到的早,他位置前面堆得瓜子壳也不矮。
自毕业以来,班长一直发挥着自己的组织能力,每三年一次的同学会也算是费心费力的把同学们聚在了一起。大学期间,我也不算是个热络的人,并没有和班上的同学多么熟识,甚至有些同学大学几年也没讲过几句话。除了跟寝室的室友熟一些、林渡熟一些,也就和几个班干部在班级工作上有一定的交集,因而接触的多了些。
这次是第三次的同学会,前两次我和林渡都没有来,并且这么多年与同学们又疏于联系。所以整个中午的聚会,全靠班长忙前忙后的照顾和调节气氛。
“这些同学都还记得吧?”我顺着班长的手指环顾了一圈。
我生硬的点头,“记得,记得。”
虽然同学们的外貌有少许改变,但还不可能到不认识的程度。当年的室友也来了两个,我们赶紧显得比跟其他同学热络的打了招呼。
“刚才呢,我们也都互相介绍过了。前两次的同学会,在座的大部分人也参加了。你跟林渡上两次没来,这次算是稀客,刚才他比你早到,也介绍过了。要不你也自我介绍一下?”
“啊?我啊,这几年也就这样,一直在Y市,远,回来的少。”我含含糊糊的说。
“哎呦喂,慕行长,我们又不找你贷款,这些年在Y市买了几套房子了吧?”班长极力的抬高氛围。
“啊?没有,买的早,不然现在也买不起。”
“看看看,我们校花不但人长得漂亮,还带有远见,哪像我们,左看右看这几年才开始出手,现在的房价多怕人啊?买一套嘛,都把我按揭的够呛。”
一桌人客套的点头和着氛围连连称是,班长提议大家共襄盛举,我们桌的、隔壁桌的纷纷举杯,一时间觥筹交错,你敬我,我敬我,进入混战阶段。
第九十章 聚餐留影
“你怎么喝的是雪碧?”班长这一问引得两桌人的视线都交汇在林渡身上。
“戒了。”林渡笑着解释,不自在的别了我一眼。
“戒了?你这么一个大老板在生意场上能把酒戒了?”不仅班长不相信,饭桌上的其他同学也都不相信。
“真的戒了,大家不用管我,你们喝——”林渡极其想逃离这个话题,却被他曾经同寝室的班长揪着不放。
班长熟知当年一些事情的原委,一副揪住林渡小秘密的神情,“莫不是。。。”
“大家干,”林渡举起倒满雪碧的酒杯,“这次同学聚会我请客,菜不够、酒水不够随便点——”
“啊呦呦,说好了是AA的,怎么能你请客——”
“这不行,那哪好意思——”
“不合适、不合适——”
“合适合适,就当罚我前两次没来参加。”林渡举杯饮下雪碧,我看了一眼他侧脸,雪碧灌入腹中途经的喉结处一起一伏的。
“行,就当罚他,林总是我们自己人,老同学,大家不用跟他客气。今天他既然不喝酒,也受罚了,我们就放过他,来,我们干!”班长热情高涨,丰满的两颊已显红润,额前渐渐渗出薄薄的一层细细密密的小汗珠。朝门外大呼,“服务员,把菜单拿进来——”
服务员应声而入。班长做主,拿着菜单对着服务员又是一阵比划,服务员边点头边记录。
酒过三巡,两桌人都面如桃花,透着红晕、兴奋甚至是亢奋。回首往事的回首往事,吹牛当下的吹牛当下,展望未来的展望未来。渐渐被酒精撩拨了兴奋神经的人们,牛皮吹着吃着就集体进入了另一种境界,仿佛凯撒大帝般的用精神层面统治了全宇宙。
“你们。。。你们。。。可知道。。。大一刚入学的时候,我。。。来的特别早,辅导员就让我带了几名同学负责在校门口迎新。”班长半倒在酒桌上,“我们慕行长是报到的最后一天下午来的。。。我。。。记得特别清楚。她的眼睛特别大、特别亮,我在人群中一眼就看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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