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提亲应该是向容家的,奈何容家早在几年前就落败了,而白渺也自居是容素的娘家人,这便正好彻底将容素迁到了国师府。
崇焕此人是御前侍卫,白渺也见过几次,是个英俊的小伙子,明明武力值不错,可却经常被容素逗得面红耳赤,一看就是个老实、青涩的,每每私下里容素同白渺吐槽,她都会情不自禁的姨母笑,还忍不住向白渺分享:帅气的小奶狗系男朋友真是太可了!
白渺对于崇焕的人品没得说,而且他也相信容素选人的目光,于是这一场提亲进行的非常顺利,直接将两人的婚礼定在了今年的夏季。
对于容素都要成亲的事情,白渺不由得感叹时间过得快,一转眼他来大胤已经近五年了,而他与武帝也真真正正在一起了五年,希望下一个五年他们也依然这般幸福啊!
*
夜里,武帝拥着白渺,他耳边是青年絮絮叨叨的话,乱七八糟一堆,有的是这几天的日常、有的是吐槽,更多的却是同武帝分享容素与崇焕定亲的事情。
“他们定亲,你怎么这般兴奋?”武帝无奈低头啄了啄白渺的唇。
“嘿嘿,怎么说我也算是一个见证者——见证他们从产生感情到现在这一步的过程,还别说,看别人逐渐相爱还挺有意思的。”白渺仰头,眼睛亮晶晶的,睫毛颤了又颤,终于还是没忍住扑上去使劲儿亲了亲武帝的下巴。
“陛下,到时候你能陪我一起出席容素的婚礼吗?”白渺期待得询问。
“当然。”对于白渺的要求,武帝基本上就没有拒绝的时候。
他将人搂在怀里揉了揉,“还不睡吗?”
“不睡,陛下再陪我聊聊天嘛,我这会儿不困的。”
“既然不困……”武帝勾出笑了笑,他起身将一脸懵逼的青年压在身下,抬手细细撩开对方脸侧的发丝,语气温柔入骨,但其中的含义却叫白渺有点儿胆战心惊,“那我们就来做点儿快乐的事情吧?”
excuseme?
白渺震惊,他看着武帝也不像是个脸皮厚的人啊,怎么就能这样冠冕堂皇说出老流氓似的话呢?
“你……”白渺语气颤抖,他觉得自己肾不太行、腰不太好、腿有点儿疼。
“来吧,渺渺。”
武帝将人彻底压制在自己身下,细细密密的吻逐个落在了白渺的脸上。
他将青年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剥开,准备亲口品尝这份美味的小甜点。
夜深了,细碎的呻吟从无极殿断断续续飘了出来,在门口守着夜的李福全扬了扬手中的拂尘,面不改色的瞧着星星月亮——陛下还是一如既往的厉害啊!
*
在经历了一场欢爱后,白渺已经累得没力气了,只能软软缩在武帝的怀中,任人擦洗,最终等被男人重新抱上床后,双眼一闭彻底睡死过去了。
然后,他做梦了。
一个噩梦。
白渺知道自己在做梦,可是他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明明上一刻他还躺在武帝身侧、周身是温暖的被褥和熟悉的气息,可是下一刻他便站在了一场赤红色的梦境中。
——浮尸遍野,到处都是鲜红的血迹,白骨累累,乌黑的鸟雀在天空飞蹿。
白渺赤脚站在一片鲜红的土地之上,那血液似乎渗透了土壤,处了他脚下的一方天地外,其余地界均是被白骨包围,甚至还有不曾完全腐烂的血肉零零碎碎落在四处;难闻的气息如同臭鱼烂虾,一股一股刺激着人的鼻腔。
这是一片惨烈的人间地狱。
“怎么回事……”白渺脚步顿了顿,他茫然无措的望着四周,这里不是他所熟悉的任何一个地方。
在目光所及之处,看起来像是一个破败的城镇,砖房上是陈年的斑驳,象征着州地位的旌旗残破不堪,几个碗大的窟窿印上在边儿,在那灰蓝色的天空中飘扬。
不详的预感空前强烈,就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要从白渺的心房中冲出来。
这样的感觉令他恐惧。
“有人吗?”
白渺相信自己不会无意识地做这样的梦,大约是有什么预警吧。
他冲着四周唿唤,迫切的希望得知这里是哪里、这里发生了什么。
但是没有人回应他,有的只是凄冷的空寂与寒凉。
白渺抿了抿唇,他迈过脚下的白骨,小心翼翼找着空地走。既然无法从梦境中挣脱,那么倒不如四处看看,说不定还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这是一座荒无人烟的城池,或者确切来说,曾经在这里的居住的百姓们应该是因为一场劫难,这才化成了皑皑白骨。那些白骨堆积起来,少说都有上万人,放眼望去那刺人的白色无端叫人心中发麻。
到底是什么样儿的劫难才会造成这样的场景?
白渺一路走来,他的眉头逐渐紧紧地皱了起来——这个梦在预示着什么?是某个地方即将发生灾难吗?
梦中的一切都是寂静的,没有任何的生命力,在这座地狱般的城镇里,除了白渺再无活物。烧焦的树桩、枯败的草枝、干涸的水道……这是一个许久无人问津的地方。
此刻白渺心中充满了疑惑,这样的预兆令他一头雾水。
这时,银发的青年忽然快走几步,他看到了城门下掉落着一块折断的木匾。
陈年的木匾上已经锈迹斑斑,白渺蹲下将上面的灰尘擦去,看了半天才依稀能够辨认其上二字——堰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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