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如此,他还几乎啃遍了金池的全身。
留下大大小小的印记。
给人霸道盖上了专属于他的戳。
到了最后,金池魂儿都差点没了,暴风雨一波又一波地袭来,好几次险些掀翻了豪华巨轮,吓得船上的人精神错乱间,什么称呼都叫了出来。
风浪终于淹没了船只的瞬间,虞临渊眼神痴迷,带着不加掩饰的兴奋,吃掉金池身上的汗水,在目光涣散的青年耳畔低语:“别怕……我再也不走了。”
“就算你死了。”
“也得和我的骨灰搅和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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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向来有着严格作息的虞临渊意外晚起了,他恍恍惚惚起床,手情不自禁就自己移动到了腰侧,脚踩在地上的瞬间,竟有些腿软。
虞临渊:“……”
这股从灵魂深处涌现出的虚弱……
忆起昨天比以往更甚更过分的荒唐,虞临渊因为这两天的过度透支,越发苍白的脸上泛起了瑰丽的绯色。
怎可如此。
星星作为承受方,本就艰难,偏体内的人格不知分寸,不能再这样放纵下去了。
虞临渊说服不了自己,主要是自己也不听,所以他静静地叹了口气,早就没了兄长气势的他,颇有些难为情地来到金池房门前,轻轻敲了几下门。
“是我。”
里面没有回应。
虞临渊又唤了声:“星星?”
里面依旧没声。
……还在睡觉?昨天最能闹的人格和星星闹了很久,那疯狂现在他想起都十分吃惊,于是迟疑地放下了手,想着不如让星星再多睡会儿。
这时,老管家从走廊走来。
瞧见他在这,素来对他恭敬十足的老人,此刻唇上的绅士胡气愤地抖了抖,看向他的眼神犹如看什么斯文败类。
几十年的职业素养使得老管家克制了又克制,才忍不住道:“先生,年轻人身体再好,还是得节制。”
“尤其是池少爷,年纪还小,刚成年了两年,身体还在长,年轻人脸皮薄,您不节制就算了,怎么能不顾场合,不顾地点呢?”
虞临渊心虚:“……是。”
老管家终于没忍住,大声道:“您知不知道,从昨天到现在,老宅里传起了闹鬼的传闻,说昨天头顶传来了哀哀啜泣的声音,断断续续哭了大半天,就是找不到哪里发出的,池少爷要是知道,还要不要面子了?”
虞临渊顿了下,才道:“……我知晓。”
见他态度良好,老管家这才高兴了点,深深叹了口气:“别找了,池少爷一大早,就气冲冲走了……您也是,知道池少爷明天有工作要出境,再怎么情难自已,怎么能把人耳朵脖子咬成那样呢……”
一回生二回熟,虞临渊对背锅这种事情已经很麻木了,说:“我也想知道。”
老管家没听懂,但不妨碍老人家目光灼灼,催促他:“池少爷年纪小,正是需要人哄的时候,您快去哄哄吧。”
虞临渊:“……”
那清俊仙气的面容第一次戴上了痛苦面具。
第58章 大结局 即使刀口舔蜜,我也甘愿。……
金池和爱人闹着小情趣时,却不知还有人为他魂牵梦绕,彻夜难眠。
如同过去几天一样,裴昼再一次来到金池新买的公寓楼下,望着那从未亮起过的漆黑窗口,面色疲惫,在车里仰头看着,久久出神。
一整晚,烟头堆积在车底,越来越多。
如果有认识的人见到此时的他,只怕不敢相信,眼前这憔悴万分、双眸黯淡的男人,会是从前那个张扬桀骜的大少爷?
裴昼手放在方向盘上,看着后视镜里眼眶泛着血丝的脸,嘲讽地笑了笑。
命运真是无常。
谁能想到,一年前,他还是那个背靠裴家、宋家,在他人眼中有着顶尖音乐天赋的顶流豪门大少。而金池,却只是个如同菟丝花依附着他的小替身。
一年后,金池已然是无人不晓的当红顶流,名声更甚于当初的他,未来可见星光闪耀,前途坦荡。而他,一只身败名裂的可怜虫罢了。
宋家因为刺杀小叔,完了,野心勃勃的母亲宋轶云,以及一系列参与谋划的宋家人,现在齐齐整整蹲进了牢里,一个不少。
宋家高层齐齐入狱的丑闻一出,股价大跌,都不需要裴家出手,加上或明或暗依附裴家的势力打压,宋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宣布破产。
讽刺的是,到最后,反而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裴昼逃过一劫,调查结束,证明该事与他无关后,他便被孤零零地放了出来,茫然四顾。
裴昼虽然和宋轶云不合,但到底是亲妈,这一年为了捞她出来,花了不少钱和人脉,但都没什么用,等事情尘埃落定,他才恍然发现。
——自己什么都没有了。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曾被曝出暗中打压繁星的前顶流裴昼,原来是杀人未遂的凶手之子。
他的靠山宋家一朝覆灭,裴家上下更是视他为仇人,更别提什么继承人之说了。
裴昼从前脾气暴躁,得罪了不少人,娱乐圈从不缺落井下石之人,裴昼心里清楚,没了背景撑腰的他,事业只能到此为止。
现在的他,在普通人里还算家境不错,但想要再次进入上流圈子,根本不可能。
这对向来自视甚高的裴昼,无疑于巨大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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