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端着关心担忧的架势跟着跑上去,还要为死对头忙前忙后地张罗着叫医生,想要找便宜妹妹顶个锅帮个忙,转头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人,心中大恨。
被她惦记着一同恨上的韩青芜早已脱身离开,她在出事的时候就和司刑一起退场上楼回房了,避免被殃及池鱼。
楼下的热闹不关他们的事,韩青芜目前最关心的是司刑身上的变化。
因为就在刚才婚礼上柳星星和猪哥宣誓礼成的那一刻,司刑周身突然又浮现了那种凌厉的光芒,且和之前还有所不同。
之前司刑身上也曾出现过这种情况,但当时那种光芒是细碎的、虚浮的,可就在刚刚那一刹那,它们全都浮现出来聚集到一起,慢慢在司刑身前凝聚成一个模糊的轮廓。
韩青芜觉得这个轮廓有些熟悉。
可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她就差点被这个无形中凝聚而成的东西刺痛了眼睛,本能地移开目光不敢再关注。
等到下一刻她忍不住去瞧司刑的情况时,那个莫名令人熟悉的轮廓已经凝聚完成消失了。
与此同时,司刑身上忽然有了一种让人感到害怕恐惧的气息。
韩青芜发现这一情况后顿时心生不好的预感,立马带人离开,直到回到了他们在酒店楼上的房间里才犹豫着问出疑惑。
“你怎么了?”
“没事。”司刑望着韩青芜目光深沉,似有千言万语,最终却摇了摇头,转身就进了浴室。
浴室中很快传来了淋淋漓漓的水声,仿佛真的没有什么事。
韩青芜站在外面担忧片刻,突然听见水声停了,高大的身影随即就映在浴室玻璃门上。
他说:“青青,帮我拿下睡袍。”
韩青芜回过神,找了睡袍递进去,却被对方的大手一把握住手腕,猛地被拉了进去,撞入一个宽厚温凉带着满满水汽的熟悉怀抱。
玻璃门随后被关上,映照着两道交叠在一起的身影。
这一夜,司刑一反常态地疯狂,每一次都像是要用尽所有力气,仿佛明天就是世界尽头一样,拼命缠绵。
韩青芜意识到不好,有心想问,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再次被他拖入欲望的旋涡中翻转,昏昏沉沉的,除了紧随他的脚步,再无其他念想。
直到凌晨时分,房间内终于才恢复平静。
韩青芜被司刑紧紧抱着,忍住浑身的疲乏和睡意,问他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她。
另外,“上次你说这回会告诉我你的身份,是不是和这个有关?”
她终于提了这个问题,也相当于揭破了两人之间一直遮遮掩掩的那层纱。
“嗯,我的时间不多了。”司刑没有否认,但开口却说了一句让韩青芜莫名又熟悉的话。
时间不多了。
她记得上个世界结束时,他就提起过这件事,现在又提到这个,到底怎么回事?
韩青芜满心疑惑不解,窝在司刑怀里专注地望着他,想要一个解释。
司刑抱紧了她,头埋进她的长发里,闷闷道:“我不是审判者。”
他确实不是审判者,但之前那个世界里碰到的任务者也没认错,他和审判者有些渊源,所以两人几乎算是一模一样。
“那,那不是挺好的。”韩青芜觉得不是审判者挺好。
这样他们就不会有必须反目相向的那一天,她也不必隐隐担忧了。
司刑摇摇头,“可我虽然不是审判者本身,但我有他赋予的使命。”且必须履行,否则早晚引来监察者,到时只怕……
韩青芜:“什么使命?”
司刑沉默。
“不可说?”韩青芜进一步猜测。
司刑点头。
这次换韩青芜沉默了。
默默相拥片刻后,她终究妥协退让道:“好吧,那我不问你了。”
“抱歉。”司刑轻声说着道歉的话,完后还给韩青芜一颗定心丸,“你放心,不论发生什么,我都绝对不会伤害你。”
不管是他自己,还是别人。
韩青芜当时不明白他话里暗含的意思,只以为他是在安抚她,不然怕是宁愿自己直面危险的境地,也不想让他为她做到那般地步。
可惜等她明白的时候,事情已成定局。
而眼下她被沉默的男人安抚着无知无觉地陷入梦乡,没过多久就被外面的动静惊醒。
天凉了,楼下也闹了起来。
昨晚发生在婚宴上的事经过一夜发酵,现在彻底传开了,而后果则不是柳星星想不到的。
所以自认为是受害者的她不等天亮就在酒店大堂诉起了‘委屈’。
婚宴有三天,昨天才是第二天而已,于是今儿个还没走的宾客们就成了柳星星诉苦的对象,主动或被迫听她诉说柳清月搞乱她婚礼的险恶用心等等,叫人看尽笑话。
韩青芜下去吃早饭时看到这一幕画面,感觉就像是一场闹剧,直接绕道走。
走了一段路,她觉得有哪里不对。
司刑没有跟上来,而是站在距离柳星星不远处的地方,眼神冷冷沉沉地看着对方,目光凌厉如刀。
韩青芜确定自己没看错,这绝对不是什么感兴趣的表现,反而像是看手下必杀之物一样,冰凉又冷漠。
所以她并没有因此而吃醋,反而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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