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有一天他居然成了抢手货,他一直都觉得自己在这书里就是个炮灰,正因为是没有背景,所以他一直以来无所拘束。没想到这身份居然还能牵动两国的议和,甚至引来北漠皇帝为他做出让步,他当初看这原书的时候,后面基本都是祁羽声和袁在途日久生情的戏份,当然还有戚明理和……
易冷瞥了阮栩一眼,心情有些复杂,阮栩不明所以,表明自己立场:“我不会将你的存在告知其他人。”
“你以为你要真想告知我的存在给其他人,我能留你在这?”易冷没好气地说。
阮栩松了口气,说:“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易冷想了下,说:“我想去看看她的病情怎么样吧。”
其实两国议和的事情他并不关心,但是这个北漠公主,他还是有些在意的。
谁让她长得跟他柔弱版的母亲一模一样,声音也一样,很难置之不理。
那么该怎么去见她呢?貌似陆舍是个很好的切口,不过阮栩说他跟陆舍的联系也不多,陆舍几乎是凭借心情跟他交换情报,也不知道陆舍会不会理会易冷,所以易冷觉得陆舍也很不靠谱。
“你又要潜进去?”阮栩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
易冷眨眨眼,说:“我是专业的,你看我今晚能潜入你这里,还没人知晓。”
阮栩淡定,透了底:“我是特地给你留了空,让侍卫别盯那么死,让他们换班的时间有间隔,好让你有机会进来。你别以为你真那么厉害。上次你可是在元帅那里栽了跟头,被人抓住了。”
易冷没听这些,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他更喜欢自己行动,起了身,准备离开。
“这就走了?”阮栩有点不舍得。
易冷诧异地看向他,说:“不然呢?难不成在你过夜吗?听过贼在屋主这过夜的吗?”
阮栩喃喃着:“那得看是什么贼,采花贼……”
易冷:“……”伸手极快地轻敲了阮栩的脑门一下,警告他别瞎想。
*
元帅府外,一白衣飘飘,玉树临风的男子从后门出来,脚步颇为潇洒,带着点不羁,在街市上七弯八拐,显然是有意要甩掉一些跟着的人。
许久,他出现在远离集市的一所破庙之中,这里经常聚集着乞丐和五家可归的人,他扫了眼庙里的那些乞丐,并不理会,径直地走过去,走到破庙的屋后,断壁残墙的围墙那正坐着个衣衫凌乱,头发披散两侧,乱糟糟的,像是乞丐,只是这人身形高大,衣服并没有破烂之处,甚至是完好的衣衫,只是仰头喝着酒,整个邋遢地让人觉得是乞丐。
“大师伯,我都说了您不要老在元帅府外晃悠,您会引起人家的注意的。您再看看您这一身打扮,你晃来晃去还不要饭,人家也很难不注意你啊。”
那人放下酒,散发中露出一双眼睛看向他,擦了擦唇边的酒迹:“你师父真没给你取错名字啊弃言……她怎么样了?”
“她啊……”陆弃言即陆舍,看了眼面前的大师伯,实话实说:“那是心病,打击太大了,她本来身子就弱,一路上从北漠来赫州也落下病根,这病来势汹汹,而且她这心病需要心药医,她因为愧疚这心里也不想活了……您还是谷里最厉害的大夫,该知道我们治不了这个。所以不能怪我。”陆舍立即甩锅,表示不是他的医术不行。
男人沉默,一会才开口,低声说:“我想去见见她……”
陆舍摇头,说:“这不是时候,您太容易冲动了,就算是易容保不齐会露馅。再说了她现在想见的并不是您……”
这话很毒,但也算是陆舍委婉的说法了,也就是你去见了她也没用,你不是她的心药。
男人好半天没说话,陆舍想着大师伯该不会又喝晕了头,睡了过去了吧?男人突然说:“不出来聚聚吗?躲在暗处不好吧?”
陆舍一下子反应过来,有人跟踪他!
可是他居然一时没有察觉!
身边掠过一道黑影,男人已经消失,不久,男人手里钳制着一人,直直地将他压在地上!
“啧,居然是易容么?”男人看着被他压制在地上的人,伸手一把撕开了那人脸上的假脸皮,下面是一张清冷如雪的面容,此刻有些惊讶地看向压着他的男人,明显没想到一下子被捉住,还被识破了易容。
“是你?!”陆舍一看到这张脸,忍不住出声。
大师伯蹙眉,问他:“你认识?”
陆舍回着:“有过浅交。”
易冷下意识地尝试挣扎,想要脱离这个男人的控制,怎知男人更加用力地将压在地上,懒洋洋地警告着:“弃言你告诉你这个朋友,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陆舍的眉目露出兴味地看着眼前这景象,正要说出那个事情,只见易冷挣扎着,脖子上的玉佩就要掉出来,大师伯一下子扯了出来,掩饰不住激动地问他:“你从哪里得到的?!”
易冷见他对玉佩有兴趣的样子,有些犹豫怕牵扯出什么事情,但陆舍唯恐天下不乱,直接说:“那是他的,我可以作证。”
男人握着玉佩望着易冷,久久未能回神,直到陆舍看腻了,提醒着:“大师伯你压他什么时候?”
大师伯这才连忙起来放开易冷,退了两步看着易冷,掩饰着激动,问着陆舍:“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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